威廉·巴特勒·叶芝在谈论人的灵魂时这样写道:“当生活把她的幻术一个个收起时,那些欺瞒我们为时最长的可能就是美酒和*亲吻。”这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在谈灵魂时说这番话绝非是为了耸人听闻,这是对人性的一种总结。无论是作家、画家、音乐家、电影艺术家,还是歌星、舞星、表演艺术家,与醇酒无缘的几乎寥若晨星。德国大音乐家贝多芬无论生活多么贫寒,酒都是不能少的;诗仙李白离开酒几乎是不写诗的,法国作家波德莱尔也终日与酒为伴。 在艺术界,酗酒是一种普遍行为。詹姆斯·乔伊斯虽然身体纤弱,但他喝起酒来也是一杯接一杯,直喝到神经麻痹。好莱坞超级艳星伊丽莎白·泰勒也特别喜欢喝酒,有时喝起来通宵达旦。理查德·伯顿,世界著名电影明星、伊丽莎白·泰勒曾经的一任丈夫更是酗酒成性,他喝起酒来从来不加控制,往往喝得酩酊大醉。一位秘书说,一天晚上她亲眼看见伯顿一连喝了23杯龙舌兰酒,还喝了几瓶卡塔布兰卡牌啤酒。伊丽莎白·泰勒和理查德·伯顿两人几乎天天饮酒,据他们孩子的家庭教师讲:“他们两人都能喝,一点儿不错,我每天夜里都要陪他们喝到凌晨4点钟。我白天整天和孩子们在一起,晚上就陪着伯顿夫妇……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吟诗……” 不少当代爵士乐歌手和表演艺术家更是酗酒的能手。如人称“小喇叭王”的新奥尔良爵士乐大师巴第·鲍顿,三角洲布鲁斯歌星查理·帕顿,盲人音乐家、得克萨斯布鲁斯歌手莱蒙·杰佛逊,开创一代爵士乐新风的比克斯·白德白克,创造布鲁斯新风格的莱罗伊·卡尔、斯克莱波·布莱克威尔,布鲁斯超级女歌星迈米·史密丝,布鲁斯皇后贝蒂·史密斯,魅力非凡的布鲁斯大师罗伯特·约翰逊,最走红的爵士乐女歌星比莉·荷丽黛,爵士乐界的“怪鸟”帕克尔,天才的布鲁斯演奏大师小瓦尔特,他们皆要从酒中、歌中和音乐中寻求他们生命的欢乐和价值。 美酒令人陶醉,性与爱的诱惑更令人无法抗拒。 作家、艺术家中间没有多少人能够抗拒性与爱的诱惑或愿意抗拒这种诱惑,相反他们更喜欢沉浸在其中。从成功的艺术家的生活史上看,他们中间不少人身后都有为数众多的性伙伴。 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身后是阿黛尔、朱丽叶、莱奥妮·多奈、比阿尔夫人、玛丽·莎拉、勃朗歇、于迪德·戈蒂埃、埃斯泰·吉芒、艾丽斯·奥齐、博兹、法莉、朱莉亚、康斯坦斯、艾瓦、玛丽娅娜、罗萨丽、科莉拉、让娜·埃斯勒、欧吉妮·吉诺、泽里·罗贝尔、阿尔贝蒂·塞朗,以及青楼新手、情场冒险女郎、使女、*等。 海明威身后有橡树园社交界的姑娘,未名的风韵妩媚寡妇,纤女玛丽雅,聪明伶俐的哈德莉,弱不经风的艾洛伊斯,*的巴黎女郎,良妇贤妻波林·法伊芙,黑皮肤的古巴妙龄女郎,匿名法国女友,女作家玛莎·盖尔荷恩,玛丽。 法国女作家乔治·桑身后有作家于勒·桑多,弗勒里,勒尼奥,杜尔韦纳,文论家拉图什,普朗什,作家梅里美,缪塞,医生帕洛热,激进党人米歇尔,俊男迪迪埃,预言家拉默里,思想家勒鲁,音乐家肖邦,巴尔扎克差点儿成为她的第15个情人。 伊丽莎白·泰勒身后有蒙哥马利·克拉夫特,尼基·希尔顿,斯坦利·唐南,迈克尔·怀尔丁,凯文,迈克·托德,埃迪·费希尔,理查德·伯顿,英格马,亨利·温伯格,劳伦斯·哈罗德,鲁迪·唐克里德,达梅宁,阿德谢尔,华纳,伊凡·莫里特,泰德·布里斯金,小阿瑟·洛,小乔治·斯蒂文森,霍华德·休斯,泽夫·勃夫曼,托尼·杰里…… 著名漫画家拉尔夫·巴顿身后有92位迷人的姑娘。 法国作家大仲马有与他共同创造500个孩子的数百名女人。 比利时作家乔治·西姆农身后则有10000个以上的女人,其中多数为青楼女人。 这样的艺术家数不胜数,如诱骗少女的高手卓别林,好莱坞超级影星克拉克·盖博,理查德·伯顿,*女神玛丽莲·梦露,*明星拉娜·特娜,曼斯菲尔德,简·哈罗,苏珊·海沃思,碧姬·巴铎,影坛淫星卢普·沃雷丝,西班牙画家哥雅,法国雕塑家罗丹,画家布歇、弗拉贡纳尔,音乐家德彪西,德国歌剧一代宗师瓦格纳,意大利作家邓南遮,意大利作家但丁,俄国作家普希金,英国作家拜伦,中国作家李白、白居易、李商隐、李煜、韦应物、柳永、苏东坡、祝枝山、王渔洋、吴梅村、李笠翁……
当然,洁身自好的艺术家也有(相对于所能看到的材料而言),如著名好莱坞影星、《红与黑》中于连的扮演者钱拉·菲立浦,印度文学大师泰戈尔,只是这种人为数甚少。 作家、艺术家之所以不能抗拒,也不愿抗拒酒与色的诱惑,反而沉溺于醇酒与*的原因在于:美酒和*能使他们置身于两种令人激奋、*荡魄、相似却又不同的生境,能使他们从中获得激情和灵感,获得最深切、最感官化、最极端的生命体验。这类体验不仅使他们对于人生的欢乐极境有了感性认识,也为他们的艺术创造奠定了丰厚的感性基础。 酒是通向身心解放之路。 酒,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沁人心脾的醇香,具有奇妙的功能,它能作用于饮用者,改变他的感觉和精神状态。对人有着无限魅力的酒能解除情感的抑郁,消除内心的压力,拂去生命的隐痛。它能使人从责任中走出,从义务中走出,从乏味的日常生活中走出,从社会的各种清规戒律中走出,重返生命的原始自然状态,获得彻底的身心解放。 酒具有兴奋作用,它能使人进入亢奋状态和迷狂状态,令人飘飘欲仙。 酒具有刺激作用,它使人可以从中获得日常生活中缺乏的强烈感受。 酒有镇定作用,可以消除内心的紧张,平息不安的情绪。 酒具有麻醉作用,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一切。 作家、艺术家之所以喜欢美酒,主要是酒具有上述这些作用和功能,但作家、艺术家比一般人更爱酒,是因为酒能把他们带进一种非日常化的生命境界,摆脱日常化生活琐事的纠缠,获得灵与肉的彻底解放;酒能使他们获得深切的生命体验和艺术感受,激发他们的灵感和创造激情。 酒既然有如此美妙而众多的功能,而且极易使人上瘾,对酒形成依赖作用,因此,多数人,尤其是作家、艺术家特别喜欢与酒终生为伴。 与美酒相比,*更易使人沉溺其中,这是因为*的魅力不仅比醇酒更强烈,更丰富,也更复杂。 首先,像美酒一样,*是通向身心解放的最有效、最彻底、最令人陶醉的道路。但*比美酒更令人*。 *给人的体验是一种最神秘、最美妙、令人欲仙欲死的极乐感受,这种全身颤抖的高潮体验曾经被印度的性力教教徒视为与神融合为一体的体验。 *所构成的男女关系,是一种最为亲密、意义最为深刻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男女双方既是对方最完美的精神伴侣和肉体伴侣,也是对方的欢乐所在,彼此之间的爱是双方的生命支撑、精神之家和庇难所。 *是人类生活中最彻底的爱,是最肉体化也是最精神化的爱,是毫无保留的爱。*给人带来的欢乐是肉体最高意义的欢乐,也是精神上最高意义的欢乐。这种欢乐至高无上,它不仅解放人的肉体和灵魂,令人充满激情和爱意,而且给人以肉体上最美妙的享受,也使人体悟到生命的魅力所在。*是最美好的生命活动形式,是快乐和幸福的源泉,这就是为什么雨果活到老、爱到老,时时刻刻都要他的众多仙女给予他爱;为什么73岁的大作家歌德会说,“我感到不愉快,因为我现在没有爱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人爱我”。 *具有强烈的感官特性,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彼此的身体能给对方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在迷醉于爱情的男性看来,女人姣美的*尤如上帝。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美有着永恒的、不可抗拒的魅力。雨果从小就感受到了女人的诱惑力。还是当学生时,他就喜欢在罗莎丽小姐攀登巴黎圣母院的塔顶时,从她身后向上凝视她雪白、迷人、*的大腿。对于能够突然瞥见的裸露粉肩、高耸的*或白里泛红的玉腿而产生的快乐,他从来都不会无动于衷。他还总是寻找机会,透过阁楼上的天窗、走廊上的壁缝,偷窥女人*、裸露*的情形,并把看到的情景写进诗中。成年之后,雨果变成了*的农牧神,爱上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人。这些女人既是他艺术创造的灵感源泉,也是他的*伴侣,令他激动不已,*荡魄。
作家乔治·西姆农天生早熟,像莫泊桑和海明威一样,13岁就有了第一个女人。与一生中第一个姑娘缱绻*给他带来的冲击感和晕眩感使他感到了人生欢乐之所在,发现了*的无限魅力,以前信奉的上帝被他抛到了一边。从此,西姆农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写作和与女人*。据他估计,在他一生中,他的性伴侣超过一万个。 西姆农喜欢寻欢作乐,他寻找性伙伴的方式是很奇特的。据他自述,他的方式直截了当:“我在芸芸群芳中寻找有魅力的女人,说得很干脆:‘你想有一段,半个月,两天,一个小时或者一刻钟的艳史吗?’当一个男人说他是一头雄兽时是否会感到难堪呢?恰恰相反,他感到十分自豪。一头雌兽,这是一位真正的女人,一位情人和一位亲密的女友,和她在一起,人们能享受百分之百的生活。” 西姆农喜欢自然的女人、自然的本能冲动和自然的*生活。他很讨厌那种刻意制造出来的美,极端厌恶力图模仿时装模特儿,喝点儿橘子汁以保持身材苗条,每周在美发厅耗上三个钟头,或为出席晚会涂脂抹粉的女人。 他特别垂青于青楼女子,认为她们比上流社会的女人更给人好感,她们直率、坦诚、无私,自然也非常肉感。他特别要避免的就是与上流社会的女人交往。西姆农说:“她们中间许多人还没有追到手,你就不想与她们*了。”她们表面上娇嫩欲滴,实际上无聊透顶。 奇怪的是,虽然他有如此之多的女性伴侣,但他却并未因此而被弄得筋疲力尽。相反,他总是精力充沛,充满生机和创作激情。这些女人不仅伴他度过无数美好时光,而且还给他以灵感,为他的创作提供素材,他一生发表了四百多部中长篇小说,并赢得了世界上最为广泛的读者,他的作品被翻译成了67种不同的文字。 作家、艺术家的*对象不仅可以给予他们感官上的醉人享乐和肉体上的强烈*,而且还可以给他们以精神上的慰藉、艺术创造的灵感和表现主题。巴尔扎克的作品中表现的人物形象几乎全是以他生活中所熟悉的人为原型,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柏尔尼夫人、阿布朗台夫人、美丽的德·卡斯特丽公爵夫人、韩斯嘉夫人等都是他在作品中着力表现的人物。 凡能燃起艺术家创造的欲望,为他们的创造提供灵感和原型的女人,必然是非同寻常的女人,这些人在艺术家心目中必然享有崇高的地位,无论为时多久,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甚至一生。也许她们很快就会失宠,而为其他更有魅力的艳女取而代之。但起码在她们受宠时,她们是作家、艺术家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偶像,是他们所倾倒、迷恋、痴爱的女人,是他们所供奉的女性灵肉永恒偶像的具体化身。 作家、艺术家生命过程中的每一个被其所爱的女人,在他们的艺术创造和个人生活中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每一个女人在其生命过程的某一阶段都曾经是其生活中心、灵感来源、感情上的亲密伙伴和创造的原型,为其艺术创造作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费尔南多·奥利弗是毕加索第一位真正爱上的女人,尽管他后来又说伊娃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毕加索在和美而肉感的费尔南多首次*之后,为了纪念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和情景,毕加索马上画了一幅表现他们云雨绸缪的画。这幅标明作于1904年8月的画,成了他们浪漫的肌肤欢情的见证。在这幅画中,毕加索全身伏在费尔南多美妙*的*上,她用圆润的手臂紧紧搂住毕加索,肉感诱人的大腿裹着他黝黑强壮的身躯;她一头厚厚的黑色波浪形卷发,美丽的脸上表情倦怠,杏眼微闭,他们的脚轻轻地触在一起。 费尔南多艳丽聪慧,富有创造性,内心充满激情,酷爱肉体的欢乐。她是毕加索成人世界的良师,是毕加索走向男子汉世界的肉体大门和灵魂大门。她是他当时的生活中心,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让毕加索获得充满激情与活力、狂热放纵的性满足。通过调节毕加索的*生活,费尔南多稳定着他的整个生命活动,她是稳定他的总体生活的感性基石。费尔南多不仅是毕加索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而且对他的艺术创作也产生了深刻影响。毕加索的画中的色调和主题因结识费尔南多而大变,结识她以前的那种抑郁沉闷的蓝调现已被玫瑰红的调子代替,气氛悲哀的画面猛地转为明朗,令人感到清新明快。
当马赛尔·亨伯特闯进毕加索的生活时,费尔南多已成为他生活中的历史,毕加索的生活格调发生了明显变化。这位温柔、文静、娇嫩无比、看上去让人飘飘欲仙的女人成了毕加索的新的偶像,她的无私、柔顺、驯服和毫无保留的奉献令毕加索大为感动,她成为他生活中唯一的天使。在那段时间里,这位被毕加索改名为伊娃的女人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画中。他专门以她为模特画的画相当多,《我的丽人》、《我爱伊娃》是其中的精品。毕加索对伊娃有着深厚的感情和炽热的情爱,伊娃后来由于患肺结核医治无效不幸早逝,她的死曾给毕加索带来极大的打击和无限的遗憾。 继伊娃之后,俄罗斯芭蕾舞演员奥莉嘉·柯克洛娃成为他生活中的女主人。奥莉嘉之所以对毕加索有吸引力,首先是她与以往他所接触的女人完全不同。毕加索早年逛妓院,与烟花青楼女子出双入对,与同性恋模特鬼混,与*不羁的费尔南多及患痨病的*女郎马赛尔有过肌肤之亲,与马丁尼克岛上的黑种女人睡过觉,但很少见过正统的女人,奥莉嘉的正统强烈地吸引着他。此外,她具有东方人的神秘感,又是俄国贵族,这使毕加索感到了一种新生活的魅力,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1918年12月,毕加索与奥莉嘉结为伉俪。 此时,奥莉嘉在毕加索生活中占据了中心地位,对他的画风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奥莉嘉是属于古典派的,所以她喜欢看的是古典风格的艺术品。为了使这位新公主满足,毕加索创作了不少古典风格的作品,在这段时期,毕加索的绘画风格是古典主义风格。1918年他创作了由15个*、圆润的裸女组合的素描《浴中的女人》,酷似法国古典主义大师安格尔的优美人体画。此外,芭蕾舞剧、肖像和风景画成了他绘画的主要题材,奥莉嘉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的绘画之中。《母与子》系列画是他这一时期的代表作之一。在《母与子》中,毕加索以奥莉嘉和儿子保罗为模特,表现女性的成熟肉感之美和孩子的活泼可爱,表现青春的活力、生命的创造、希望和未来。 毕加索与奥莉嘉的关系破裂后,17岁的玛丽·泰雷丝·沃尔特变成了毕加索的女神。这位年轻漂亮、长着古典希腊式鼻子、一双闪闪发光的蓝灰眼睛的法国金发女郎勾去了毕加索的魂魄,他完全被她迷住了。为了得到她的芳心,他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最终,他把泰雷丝变成了自己的情人。 玛丽·泰雷丝在毕加索的生活中占有特殊地位,她在肉体生活领域给予毕加索的快乐超过了所有与毕加索生活过的女人。众所周知,毕加索是富有创造性的天才,然而他的天才并不仅仅只表现在艺术上,同样也表现在性的生活领域。性生活是毕加索最看重的生活,没有女人,毕加索恐怕就无法生活。他在这种生活上有着丰富的创意,玛丽·泰雷丝的迷人之处在于绝对服从毕加索的肉体需要,一心一意地配合毕加索根据*幻想所进行的各种各样的创新。他用各种性行为花样在她身上进行试验。玛丽·泰雷丝则是一个永远驯服、虚心好学而又勤奋实践的*小学生。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毕加索的种种花样试验,其中包括*、受虐以及各种形态的变态倒错行为。没有限度,没有禁忌。对于毕加索的意志她绝对臣服,并满足他的一切奇奇怪怪的性要求。 玛丽·泰雷丝对毕加索的绘画自然也产生了影响。在与玛丽·泰雷丝朝夕相处的岁月里,毕加索绘画中的*色彩极为浓厚,奇形怪状的*画面出现在他的作品《海边》、《浴女》和《躺着的浴女》中。在他的《沉睡的裸妇》和《梦》这两幅画里,毕加索采用了特殊的绘画风格,运用大量的变形、华丽的色彩和粗大的流水线型曲线,刻意地表现女人的肉感。尤其是在《沉睡的裸妇》中,毕加索用粗犷有力的笔法,从各个角度着意表现女人圆润*的手臂、饱满*的形体和坚挺突出的胸乳。 玛丽·泰雷丝给了毕加索她能给予的一切,但她毕竟单纯了点儿,也单一化了点儿,而且她喜欢体育运动,对毕加索的艺术不甚感兴趣。这时,文化素养很高的多拉·玛尔很快在毕加索的生活中占据了重要地位。
多拉·玛尔美丽而有思想。她不仅是杰出的画家和摄影家,而且还是超现实主义运动的文化缪斯,她与毕加索以前生活过的女人迥然不同。她不仅能够给予他女人能够给予的一切,而且还能给予毕加索独到的见解和良好的建议。她是唯一能够与毕加索分享思想的人,这让他感到由衷的喜悦,他们常常在同一地点作画,相互交流关于艺术的见解。他们甚至还曾经联合作过一幅画,并在画上签了他们的联合署名“毕加玛尔”。渐渐地,多拉·玛尔的形象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毕加索的画里,她以黑发女郎的面孔出现,文静而又漂亮。 然而,一段时间之后,由于错综复杂的原因,多拉·玛尔与毕加索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毕加索开始虐待多拉·玛尔,常常殴打她,甚至有好多次把她打得不省人事。这种紧张关系不由自主地在毕加索的画中也表现出来。毕加索以多拉·玛尔为原型,创作了一幅名为《*梳妆女》的画,发泄对多拉·玛尔的怨恨。在这一阶段,毕加索的很多画中画的女人都是畸形的女人,面部和身体仿佛都受到鞭子剧烈的抽打一样。在一幅我们非常熟悉的《哭泣的女人》里,美丽而超凡的多拉·玛尔被画成了一个悲痛欲绝的女人。 随着毕加索与多拉·玛尔关系的完结,一位比毕加索小40岁的女人弗朗索瓦兹·吉洛成了他生活中的又一位女神。弗朗索瓦兹·吉洛是位很有天分的画家,在开始一段时间里,她一面给毕加索当模特儿,一面跟毕加索学习绘画,两人都沉浸在欢乐和宁静之中。毕加索这一时期的绘画风格日趋写实,而且在画中着实表现动感。这大概是弗朗索瓦兹·吉洛的青春活力在他精神上产生的一种结果。与此同时,毕加索的画又增添了不少抽象的成分和意味,洋溢着和平、安静及舒适的生活气息,富有魅力的曲线和和谐的形式,折射出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感情的蜜月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毕加索想用对付其他女人的办法来对待弗朗索瓦兹·吉洛,使她完全服从于他的意志,忍受他的各种恶作剧和折磨。然而,他的想法和做法在她那儿根本不灵,她是个有头脑、有思想、意志坚强的女人。她敢想敢做,敢与唯我独尊的毕加索对抗。毕加索对她曾作出过不少让步,这在毕加索生活中前所未有。她很想与毕加索过一种亲密的生活,但毕加索过于疯狂,过于玩世不恭,弗朗索瓦兹·吉洛只好离他而去。 弗朗索瓦兹·吉洛的离去使毕加索大为恼火,因为这是第一个敢于抛弃他毕加索的人,事实上她也是唯一能使毕加索哭的人。弗朗索瓦兹·吉洛走后,毕加索曾经以他们的生活,即一位老画家(毕加索此时已年逾七十)与一位年轻女人为主题,画了一百多幅裸女素描,这一组画是晚年的毕加索用画笔作音符所谱写的一组情歌,表现了他的孤独、思索、欢乐、痛苦、情欲和内心的矛盾。 佳克琳娜是继弗朗索瓦兹·吉洛之后毕加索的又一位女性伴侣,也是最后一次与毕加索结婚、最后一个激发他创作灵感的女人。他们相识时她27岁,他则71岁。佳克琳娜对毕加索无限崇拜,只要能守在毕加索身边,连太阳她都不屑一顾。毕加索是她崇拜的神,是她生命中的一切。年轻美丽的佳克琳娜细心地照料着毕加索的生活,为他奉献着一切,为他甘愿做任何牺牲。这使毕加索能有充足的时间去作画。仅1962年,毕加索单为佳克琳娜就画出了七十多幅肖像。佳克琳娜是唯一一位被允许进入毕加索画室的夫人,她在场总能让他感到精神饱满。她像母亲一样日夜守护着他,随时随地准备满足他的需要。佳克琳娜与毕加索一起生活了十几个年头,在她的爱情和关怀下,毕加索创作了大量作品。不用说,其中有不少是以佳克琳娜为模特儿。毕加索逝世后,佳克琳娜在认为处理完了一切要处理的事情之后,开枪自杀,追随毕加索而去。 没有这些女性,就不可能有以这些女性为原型创作的艺术作品,艺术家可能也就不成其为艺术家。这些女性不仅给予了他们人生最大的欢乐、生命中最令人陶醉的享受,给予了他们创作的灵感和心灵的激情,也给予了他们最宝贵的爱情和情感生命。她们是伟大的奉献者。没有她们,没有这些站在艺术家身后的女人,也就没有艺术家本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们与艺术家共同创造了不朽的艺术作品。
这些女性是艺术的牺牲者,也是艺术的受益者。她们不仅分享了艺术家的生活,分享他们的欢乐与痛苦,也分享了他们的光荣与荣誉,并因为与艺术家共同生活而被载入史册。 事实上,她们与作家、艺术家是不可分的。*把他们结合为一个整体,并开出绚丽多姿的花朵。 *是最强烈有力的、最难令人抗拒的神秘力量。一切道德的力量都难以压倒它,几乎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战胜它,除了死亡之外。它是人在生命过程中肯定自我、确认自我、保存自我和发展自我的内在动力。男人和女人通过*来肯定和确证自我成为完整的男人和女人,通过*来体验自我的价值,进行生殖繁育及生命创造。艺术创造即是男人和女人在*升华的基础上体验自我价值、持存自我、发展自我、确定自我生命能量的最有意义的行为。 *的欲求是最原始、最基本、最纯粹意义上的生命自然驱力,没有人可以脱离爱欲而存在。它使人注定要建立起一种亲密关系,并在这种亲密中生活、生育和创造。与其说是人们走向*,毋宁说是人们听命于它的不可抗拒的召唤。通过*建立的关系是男女之间最为深厚的、最终极意义上的联系,也是男人和女人认识对方、了解对方的最为彻底的方式。 乔治·西姆农说:“我研究人类的接触交往,发现我们与一个人所有的最重要的接触,还得首推*。” 欧内斯特·海明威认为:要想了解女人,必须深入女人,当然这包括精神上的深入、情感上的深入和肉体上的深入,通过精神情感上的深入,了解她们的内心世界和情感生活,通过肉体上的深入,了解她们肉体上的渴望、需要及其魅力。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萨克·辛格也有类似的表达。他说:“接触人的最好方法是通过爱情和*。你确切在其中学到人生的一切,因为在爱情和*中比在任何其他关系中,人的本性显露得更充分。” 不要认为作家、艺术家沉浸于美酒和*都是为了艺术创造,都是为了完成一项崇高的使命,他们也像一般人一样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成为酒与*的囚徒,也像各种失意的人一样需要强烈的刺激,以求在酒与*中沉浸,而忘却他们的悲惨境遇。事实上,由于作家、艺术家内心更敏感,也更容易受到无情的现实的伤害。他们被过多的感情所充溢,他们的心智比一般人更脆弱,因此他们也更容易在现实生活中堕入痛苦的深渊,而更需要慰藉。 无论是作家、艺术家走向女人,还是女作家、女艺术家走向男人,都是一种必然的过程。*对于他们有着永恒的吸引力和诱惑力,这倒不是他们特别堕落,而是因为他们与芸芸众生过着不同的生活。作家、艺术家所以比一般人更多地沉浸于*的世界,是因为他们的生活需要尽可能多的感官刺激,以获得丰富的感性经验从而利于艺术创造,他们的职业也要求他们尽可能地获得感性材料。诗与艺术的创造要求他们时刻与最感性、最富于感官刺激的世界打交道,而他们在天性上又特别容易受刺激,也就更难去抗拒震撼情感、也震撼人的肉体的*的欢乐。在他们眼中,食与性同样重要,而就人类而言,*生活比饮食更有意义。既然是自然本能,人就要顺应本能,满足冲动,而天性的放纵又使他们特别乐于沉浸在其中。 人无法抗拒本能,作家、艺术家更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