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路斯颠覆了我对建筑的认识。我觉悟到变得熟悉的维也纳生活的松散,开始急于准备回国。对于在韩国的建筑工作,我想重新修正。但是回国后的条件并不乐观。金寿根老师的患病和去世,还有那期间只能接受的现实问题,使我将建筑推在背后,我在那7年的时间只能远离阿道夫·路斯。 1989年的冬天,我终于独立出来。对于阿道夫·路斯的革命的记忆还是不允许我对自己的建筑踌躇不前。 到了该做“承孝相建筑”的时候了。当时成立的“4·3集团”的成员都是我的师傅。大伙夜夜展开激烈的讨论,确定了具体的学习方向后出发的建筑旅行,对我来说是极大的刺激,以此为基础,我开始航向建筑的海洋。1992年,由14人组成的“4·3集团”通过建筑展览,向着冰冻了的韩国建筑界呐喊,表明了具有新价值的时代建筑的想法。 在当时以“这时代我们的建筑”为主题的展览中,好友金光贤教授在册子的序言里写了这样的忠告:“从闺房的建筑中解脱。”但是他所指的闺房是西欧建筑的形式,而我被监禁的闺房却是金寿根老师。像后来在“4·3集团”其他册子中所提到的那样,我必须成为只能以夜空的星星作为唯一坐标而在茫茫大海中航行的船员。 为此,重新翻检对不朽的建筑师们的航海记录,是个有效的方法。在新时代,用新建筑实现新生活的他们的建筑对我来说是珍贵的教导,也是安慰孤独航行的同行的记录。他们是只依靠夜空的星星,向着自己追求的宇宙法则与汹涌澎湃的波涛进行斗争的革命家。是什么让他们永远保持年轻的面貌?他们有着共同的原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