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怀疑色彩世界的表达力和魅力,我不能容忍彻底的固有色体系,因为它排斥了光,我经常会觉得,最美丽的色彩是光在自然中的那种凝结力,但我也不能够接受那种纯粹客观主义的色彩的描摹,它只是复制一个让人厌倦的印象。
尽管我受过严格的色彩训练,然而我最终的色彩表达方式,还是最擅长一种体验式的、回忆式的、具有记忆特性的那种色彩。这种色彩的氛围在于:它是经过长时间的对事物的体验与观察,最后留在心里的那种色彩。我的那些画,比如《两个人》,或者《盛装》、《西部》等等,这些作品的色彩并没有表达那个瞬间时刻的客观色彩,而是一种长期体验过的色彩经验和回顾,而且这种色彩具有比较强烈的精神化和情绪化的特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