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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文中国》设计论坛:中国创造—产品设计的新力量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6-23 17:58:47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我要把一个乌托邦变成现实,其实这是一种幻想,这个现实建立出来实际就是一个集权社会。但资本主义是通过一种欲望,以这种理由不断地制造幻觉。我认为做是要做,但是做一个并不见得已经被现存被认为正常的东西。我心目中最牛的乌托邦实际上是列宁的苏维埃。他什么准备都没有,他要建立这样一个国家,他就建立了 ,我至今认为这是最大的乌托邦。他是干、想就做了。其他的很多乌托邦,像理想国,柏拉图实际上是无所谓的,它停留在纸面上,让你去想一想,这个乌托邦就成立了。还有另外一种是糟糕的乌托邦。就是我给你们建出来,这给所有后边的腐败制造了一个基础。我看了片子以后突然觉得这个很好玩,他告诉你,没有工业好可怕。但是他没有说,如果只有这个东西,还有多可怕。

翁菱:嘉宾发言就到这,有什么问题想要提问?

于天宏:感谢翁菱、卢敏杰和王平三个女侠搓了这么个论坛。我提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我听了半天听明白了,这是一群混的特别好的人愉快的分享喜悦的论坛。我想讲讲产品和创新的三农问题。自从中国景德镇的老师傅做的产品变成景泰蓝满大街都是以后,工匠已经开始做大众产品的时候,这个国家已经不为设计买单了。其实我觉得中国最大的问题是很少人愿意为设计买单了。在座的都是特别有本事的人,他们处在一个不愿意为设计买单的国家里,接了特别多的活,现在处于一个推各种活的阶段,所以我想听大家说一下产品设计里的三农问题。

中国三个大的消费群体全都不为设计买单,一个是大众消费群体,稍微贵点的,有设计感的东西他们就不买,特别贵的设计产品有高仿来供应,很多的产品供应商和制造商,都是用相机和买样品来完成设计。另外最大的消费群体,比如说政府,也不愿意为设计买单,我们全世界最大的建筑设计史上的规模建筑就是奥运会,没有推出一个中国著名的建筑设计师。我们的企业也很少愿意为设计买单,所以我特别想听听各位高瞻远瞩的人讲讲咱们产品设计的三农问题。怎么来推动这件事情?

汪建伟:你这个问题特别有道德优越感,不用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第二,我发现这个问题应该由政府官员来回答,我们的回答比你的问题还要虚构。第三,也没有人给我买过单。你可以查一查,我存在在你这个问题里面,实际上我们今天谈的是超越个人所有利益关系。但是我很理解你的这个问题,就像我刚才提到最好的例子对我来讲,乌托邦,是列宁建立苏维埃。其实我个人觉得它已经包含了你说的话,就是设计在今天,政治设计、制度设计包括结构设计,所以我觉得设计不是一个人想只干一件事,干具体的事。

翁菱:刚才提问题的是艺术财经的出版人于天宏,我想你也是刚才你说的群体之一吧,刘家琨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刘家琨:其实我们没你说的那么好,都是重体力劳动者,我们也没有翁菱说的那么多活。三个事务所十年展的时候其实我们是最少的。当然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设计院,所以周榕说我们代表中国的设计,那设计院看门的老大爷都会笑。翁菱觉得我做的多,可能是我努力把一些东西做好,可能我发的东西映入你眼帘的东西多一些,其实我们做这些事情还是非常艰难。

我回想一下,凡是我做的满意的,我几乎都没钱可赚,或者还要贴钱。我要赚钱的东西都是我特别不满意的,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现象。现在唯一我满意的就是瑞士这个好像还可以赚到钱,好像还可以做好。在中国想把设计干好,那需要一些策略,要么就是想样样都干好结果样样干不好,要不就像北野武那样,弄很多烂电视剧,很多搞笑的去赚点钱来拍他的电影,我觉得我有点像。其实很多我不好意思拿出来说的东西,我也做了很多为了支撑我设计事务所的东西,我尽量把我不好意思说的东西做的职业一点,不拿出来发表,我还是希望在一个职业水准上,不这样的话就会饿死。没你说的那么牛。也不是高瞻远瞩,都是摸着石头过河,都是匍匐前进,摸爬滚打,不容易。

马岩松:我觉得你卖东西才会想着谁买单的问题,你别抱着卖东西的心理。你要想卖给谁,你要听买东西人的。所以我觉得设计还不能想着谁买单。要说具体策略,就是别认为卖不出去是失败,如果认为成功就是商业成功,那么肯定要失败,我觉得这个失败就是成功。

翁菱:于天宏,我想我们今天请的设计师,马岩松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他加拿大的项目,加拿大的梦露大厦让马岩松成为中国媒体和时尚界关注的设计师之后,其实他自己做的建筑,我自己看是越来越好,项目也越来越多了,所以我想,是不是当你们有了一定的名气之后,你们的理想主义更多的得到实现?

周榕:我觉得翁菱说的特别好,我和中国的建筑师聊天的时候发现挺有意思的,就是他这个取费基本分好几档,国际一线的建筑师远比中国一线的建筑师高的多,高的可怕的不成比例。第二点,中国像马岩松和家琨这样的建筑师,当然他们是不同方向的建筑师,都是非常成功的。但是他们的成功和这个行业没有必然关系,他们是个案,大部分还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从25块钱到70、80块钱这一档的体力活,所以他们属于摆脱了,我觉得中国很有意思的是,甲方啊,中国消费分两档,一个特高级,请国际大师,像消费奢侈品一样消费设计师,还有一档特下流就是用最低的价格去拼体力。我觉得这是推动中国建筑和设计最根深蒂固的问题。

翁菱: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上半场论坛到此结束,天宏,我觉得今天在座的设计师大家也都是朋友,大家都还是理想主义者,大家愿意在这谈新一个时期的中国设计。

下半场

胡如珊:我们今天应该关注的是当代中国是哪些,是经济上面的,还是公益上面的,还是文化上面的,应该是我们今天可以讨论的方向。

翁菱:去年我看到石大宇先生的时候带了本小册子,您能介绍一下去年那个感动我的工作吧。

石大宇:翁菱刚才说的这个小册子是我们刚刚帮台湾的政府,就是文件会下面有个国立文化研究所,他们想要把传统工艺发扬光大,所以他们做了这样一个project。他们请我做创意总监,我们的做法就是把当代年轻的设计师,工业设计师、产品设计师做产品调查,见了很多位传统工艺家,然后把工艺家和当代设计的观念结合在一起,每一个设计都通过和工艺家和设计家讨论,我们刚做出来的东西在台湾没有人说好与坏,都没有发表意见,可是我们一带到海外参加展览的时候,西方的媒体比较专业、公正,他们评价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真正台湾原创的东西。这个启发对我很大,原因在于,我在国外采买、销售、代理设计,做了十四年,我个人做设计创作大概有21年的时间,我很难过的讲一句话,华人对创意和设计是不尊重的。他们认为设计是廉价的,这其实很悲哀,因为我在台湾熬了十四年,我天天都在promote design,我做了很久,结果现在被迫的想放弃,放弃做retail这一块,把世界精彩的前沿设计带到台湾或是亚洲国家。那时候在台湾的店里面,不断有人进来抄袭,有的业主带着工人拿着尺子来量我们的家具,统统被我轰出去了。

华人这么不尊重设计和创意,认为设计是廉价的,首先我们先隐善扬恶,这也是我们为求生存的一个民族性格,第一是投机,第二爱走捷径。可是做设计不能走捷径,如果这个观念我们不能转变过来的话,那么我们做的所有的设计和创意都没有任何意义。接下来要说的是,当然我也不是在批判,我从小是受台湾教育长大的,我们从小经历打骂过来的,所以我从小个性就比较叛逆,但我叛逆是内敛的,不表现出来。所以台湾这种打骂教育一点都没有用,包括我们华人所受的教育,都深受这种儒家思想影响。但同时儒家思想在社会政治化以后也把工匠变的没有社会地位。所以,在场各位学设计的人,你想承认你自己是工匠么?但如果有人说我是工匠,我绝对承认,你说我是设计师我也承认,但你说我是艺术家,我不敢说,但是,我认为做设计是要有使命感和社会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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