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s built by Audi utilize state of the art technology, and this is reflected in a design language that is itself state of the art, innovative, reduced, and finds a perfect balance between sportiness and elegance. Audi’s design language has already produced several iconic designs, and looking towards the future, we continuously search for the icons of tomorrow. Our goal is to win the hearts of our customers, and to create a strong, emotional bond between our customers and the brand.
The process of continuous redefinition and refinement of the Audi formal language takes place on two levels. On the first, new and innovative themes are sought out systematically; they are the basis for the exploration of conceptually new designs. On the second level, the strong Genetic code that characterizes Audi design is carefully refined in an evolutionary way. Combining both levels of refinement creates a consistent balance between innovation and the recognition of familiar formal elements by our customers. This gives the Audi product portfolio a strong coherency. It communicates a clear strategy and vision.
The Genetic code of the Audi design language is simple and clear. It avoids complexity, resulting in a car body design that is easy to read and understand. Every detail, every element, every surface has its purpose. It is to emphasize forward movement in a sporty and elegant way. This applies to all three of the main product characters in our portfolio; being A, Q, and R. The A is characterized formally as a luxury athlete, the Q as a recreational athlete and the R as the competitive athlete. Each has its own specific formal treatment, symbolized here by the top icons. And all share the same basic Audi Genes which bond them together.
I hope that I could clarify the Audi design strategy in this short time given and look forward to our discussion and your questions.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your attention.
翁菱:Thank you Edwin. 奥迪的设计师是从国际的视野、不一样的境界把我们的论坛引向了不仅仅是中国人自己内部在讨论的产品设计应该怎么做,我觉得我们进入了一个国际的语境。下面请汪建伟先生,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最近的作品大量地在用中国人用过的老家具,桌子、椅子,在做他的非常深刻的有社会意义的作品。但是他的作品我觉得设计感也越来越强。我不知道汪建伟对设计是怎么考虑的。
汪建伟:其实我作为艺术家,面对公众谈设计,我宁愿从一个非技术角度来谈,就是设计的位置到底在哪?我觉得我作为一个艺术家,我认为我对艺术的位置实际上不是作出一个充满的设计那种艺术形式,我们到这里来,为下次我们要做的事和我们已经做的事给出一个理由,而且我觉得这个理由会导致某一种腐败,而且我觉得这个跟我们现在的很多秩序没有办法松动的那种腐败实际上是一回事。因为我想起一个例子,这个例子就是队友对于例查这个功能的一种解释。我今天愿意再一次重复这个例子。他说,他买了一个绿茶,这个绿茶有一个功能,上面写着为什么你要喝绿茶。绿茶能够抑制人体内部游离基因,也就是说把某一种自由的、某一种本来分散的、彼此合理的某一种东西控制住,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以这个作为例子,有一个很积极、很重要的信息:我们是不是要把一切目的和一切的功利性和一切的实用性考虑周全以后,我们再来做某一个事情?包括我们的哲学。我觉得不稳定和不确定可不可以作为一个事情的开端?我觉得这个在设计上是非常重要的。大家很早就知道建筑师,他实际上有一个非常朴素的观念,就是意志性混合。那么我觉得大量的建筑师在自己的空间形态里在使用这样的意志性,那么我觉得他的意志性不是材料的不同,而是能不能把一种不同思维方式创造出一个超越它原有思维方式的产品来。我觉得 “设计”这个理念跟前面我说的这个我们为什么要控制某一种自由基因这个概念是完全一致的,所以说我更愿意从这个角度来谈。实际上它包括我们长期以来对社会学要求,就是要让它有用,但是社会学最有用的对所有有用的监督和参照,而不是让它自己变得有用。这个就是我的发言。因为只有五分钟,所有我就先说到这儿,把话筒留给别人,我相信今天所有人都会说得非常精彩。谢谢大家!
翁菱:汪建伟以他一贯的形而上的方式把我们的讨论引到另外一个思想的境界。汪建伟的老朋友,建筑师刘家琨先生,做过很多建筑实践,也参加过富美家的产品设计的展览。我记得上次富美家的讨论会,刘家琨一上来首先是在抱歉,觉得自己那个作品做的不理想。
刘家琨:我说一下今天的经历。六七点钟起来,冒着大雨到机场飞过来。翁菱她们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刚下飞机。然后我赶过来,赶上了午餐的后半截,吃了几个薯条,然后就下到这么深的地下,然后就开始谈中国创造,特别像一个秘密社团要起事/要暴动。然后这个论坛开始了,也有很严格的时间规定,翁菱自己可能也说超时了,然后那个宋先生上去五分钟PPT都没有出来,奥迪先生也没有打开,就是山寨版也不行,那个不是山寨版的都不行。所以,时间节奏就是对我来说是很混乱的一件事情。但是我也很习惯,就是说今天本来没什么要讲的,我抱着一个很实用的目的过来。因为我接了一个活,给意大利的一个公司做一些产品。我看这个跟那个有关系,我以前做建筑做得比较多,过来学一招嘛,好干活。我感觉到了中国设计这个事情,就是我跟菱也说过,我们的优势在哪里,我们的劣势在哪里。这样通过今天的经历,我感觉时间这个问题、对时间的观念这是一个问题.对时间的看法,其实是中外设计特别大的差异,后面就会牵涉到文化问题、社会问题、观念问题。我最近,这两年,在干一个瑞士人的活,一个办公楼,一万平方米,然后设计已经进入第三个年头,要三年才设计完。要这么一个时间来设计一个建筑,同时我事务所也接了好多中国的设计。所以我投入这个瑞士设计的时候,我就感觉中国的项目就像洪水一样,从我三年来滔滔流过,然后我还再做瑞士的设计。中国的优势现在有点明显了,就是历史悠久、幅员辽阔、经济肥大、市场广阔。但是我们作为一个建筑师,感受我们设计的时候,我觉得这些东西好像都用不上,其实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时间来做。我不知道,可能马岩松也有体会。就是中国的,不光今天,也许从古代开始,到现在,都是对时间有一个错误的观念。因为在所有的项目中,不知道砍什么的时候,就砍时间,人们都这样。好像是因为资金可以是谁的,地盘可以是谁的,时间是公家的,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就砍时间。但中国人其实自己也知道,那个什么寸金难买寸光阴、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但还这么砍。所以最后你要做一个设计,既不投入寸光阴这样的金钱,也不投入生命这样的时间,它就做不好。对比给瑞士的设计,我感觉到一个乐趣,就是它给你时间、给你钱,他希望得到一个好东西;他知道什么都可以砍,就是不能砍时间,这样反过来一个状态。它使我作为一个中国建筑师,我觉得我干这个事情是一种享受。
翁菱:家琨你是不是顺便就解释了上次那个作品做得不好是因为时间不够?
刘家琨:•翁菱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点我几句。上次她说你这个东西和张永和那个的差别是助手的差别,我觉得是点到了我。因为当时,我还是辩解一下。因为做这个的时候,正好是5•12地震,我根本不能投入,所以后来出来的那个状态吓了我一跳,我觉得这是我做的东西吗?所以我要抱歉,因为那个展览总体来说,是根本没有把材料吃透,所以大家做出来的东西都好像,除了张永和那个我觉得好,其他都跟材料没发生什么关系。我觉得这一点可能是当下的设计里边一个缺陷吧。我们的传统里边本来是对所有的材料,木性都吃透了的。现代人的设计都是一些图像设计,根本对材性缺乏了解。
翁菱:家琨老说,马岩松是现在的小马哥,说第一马哥、大马哥是马英九,中马哥是马清运。马岩松以前在扎哈的事务所工作过,扎哈也是他的老师。马岩松现在在建筑和规划的第一线,非常活跃。但是你看着你的老师也做一些各种产品、实用品的设计,我不知道你在这些方面有一些什么考虑吗?
马岩松:我就接着家琨那个说。其实我觉得刚才看的那些,我觉得你那个是最好的一个,因为那里边有草、有生命,别的我觉得对材料我其实特别没兴趣。我觉得像这种东西不用花多少时间,不一定说谁花时间长谁就能做出好设计,因为它是一个感觉,或者说情感的事。你要是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有情感的人,你的一句话都是有情感的;你如果本身身体就是一个尸体,那你花再多时间也没用。所以我觉得,它的时间,是在接你这个任务之前很多年很多年的时间,这挺重要的。
还有就是中国建筑师的作品,拿到国际上并没有那么大的地位,没有那么重要。一个是各种客观条件吧,造价、技术、时间,但这些东西都是客观存在的,这些我觉得当成中国特色也没有意思,因为到最后是看结果,从历史上看这个建筑有没有价值,就是反映了一个时间段的现象,我觉得这个没意思。所以我觉得时间对我来讲,是客观的,最重要是你想要什么。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时间。这个我觉得在艺术和设计反而可能比建筑更容易一些,因为毕竟建筑师在中间的角色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控制力。产品设计事业相对自由,建筑师呢,我觉得条件不好,但应该是向往这种自由的,而且如果能做到这个,那就是意志力最强的建筑师。这种建筑师我觉得是能成功。 真正成功的建筑师他在所有地方都不妥协,他知道怎么让自己成功,就是让自己观念能实施。
我刚才看这些家具,我想起来我们两年前的作品,就是一个大猩猩的城市。我们在事务所就做了一个小猩猩,放在桌子上可以当灯使,那个看着没人有感觉,也没人说这个灯设计挺好的。然后当你把它变成一个城市,有几百米大、几万人生活在里面,里边有所有的城市设施,然后把这个降落在欧洲的城市的时候,所有的争议就来了。其实它就是一个尺度的改变。为什么一个产品设计可以有很多种想法,都没有人去指责;变成建筑就不一样了。我记得那时我们展览以后,就有欧洲的媒体说这是中国威胁论,这个东西大爆炸,放在欧洲城市;也有媒体称赞说中国建筑师现在开始想节能的事了,因为我们说大猩猩这个城市里面的人是自我能源循环的,还管它叫未来的中国城。你给了它很多社会上的意义以后,它就变得很严重、很严肃、很可怕,然后很多人去讨论。所以其实建筑从观念上来说也是非常难实现的,因为它会调动大量的社会资源。所以在整个过程中,建筑师的意志是相当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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