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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文中国》设计论坛:中国创造—产品设计的新力量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6-23 17:58:47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翁菱:我们这一组都想直接面对产品设计,都想在产品和用户之间建立一种情感,美好的,亲切的一种体验,大家都是这方面走在第一线的实践者,我觉得还是要多谈谈你们现在的工作

胡如珊:我刚刚谈到这个力量,设计的力量是要来做什么,设计能够做出来的产品让我们来用,这个就是他的实现性。但是要说我们从历史看到现在,其实I think in terms of linear thinking, from the beginning of industrial design and how industrial design came about, the actual reason for the beginning of industrial design to problem solving, objects making and to be able to massive produce.我觉得这是一个关键词,我们可以massive produce, 因为工业革命的关系,把它massive produce 出来,所以才需要设计。之前我们大家都知道,是arts in crafts, 是工艺。Actually 我觉得可能我们今天看到的现象不单是在中国,我觉得是全球性的工业设计的一个趋势,几乎是回到以前。因为经过industrial design 的 height, we are all kind of going to a point where we are looking back to arts in crafts. So actually we just came back from Milan.跟任先生也在米兰见过面,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感觉,今年在米兰看到的跟往年有个趋势,就是大家越来越回到工艺,就是在工业上看到工艺,或者是有一个工业和工艺的结合,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It’s almost like that people are no longer satisfied to see massive production.所以在massive production上面,要有一点手工,我觉得在fashion我们已经看到了,就是牛仔裤上面有一些手工的绣,今年在米兰有一些高科技的灯上面可能有一些手工的东西或竹子编的东西。我们今年第一次在米兰发布了三样产品,就是帮欧洲三个不同的品牌设计产品,其实有一个为荷兰的品牌设计的灯。大家都知道,灯其实是高科技的东西,但是今年我们设计的灯,它的灯芯及所有其他东西都是高科技的massive produce的industrial item,我们被访问的时候,很多人问你的inspiration是什么 ,其实这个对我们来讲也是一种综合,就是industrial design with arts in crafts. 就是让arts in crafts有一种办法也能mass来produce它。出来的效果我觉得,it’s actually a refreshing language. It’s a refreshing industrial language.所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可能,maybe it’s the industrial future worldwide.因为我也想到,就是最近大家常听到global 这个词,就是global plus local. This is also the trend,就是在globalize 的world,大家要localize, 这也是带动一个新的想法。

翁菱:这是不是国际视野和中国功夫的一个结合?石大宇在这方面是时间最长的,你可能面对过更多的问题。

石大宇:刚刚胡如珊讲的竹子的问题,像07.08年的时候我们有做个,我对竹子有非常大的兴趣,我们做了两把椅子,2010年我们做的了redarks,我们在台湾制造,台湾有非常好的工匠,有非常好的竹子,可是最后还是要量产,不管怎么样我们当然希望我们能传成公益,让跟多人对竹公益发生兴趣,可以赚钱,经济上必须要满足,可是台湾的造价很高,所以我们尝试在大陆寻找制造商。我用的竹子必须要用自然地功法,比如说这个竹子要四年五年生的竹子,我们台湾叫梦中竹,大陆叫毛竹,砍伐以前,它必须在东面,每天早上必须晒到太阳,到四年生砍伐,必要要等到中秋和春节期间,看下来后还要放一年,其实听起来很麻烦。其实一点不麻烦,你做一次,后面每年这样做,就会一直有这个材料。可是大陆做不出来,他们说没有备料,可能这样的环境大家都比较急躁。

我到杭州,我去拜访了一家竹工厂,叫大庄,我很惊讶的他们现在可以用竹子做成风力发电的叶片,这是很不得了的事情。我看到这个材料可以变成结构。竹子对环保太重要了,西方种不出竹子,可是他们比我们还积极的探讨这个问题,我们虽然有想法也有这个心,但是我们需要对的工匠。我一直讲的工匠不是儒家思想下的工匠,你要对自己的东西有交代,如果没有这样的精神,我想不可能做出品牌来。

还有对设计不愿意付费的事情,金融为一来,这么多的生产制造商倒闭,体制健全的可以存活下来,他就要转型,从OEM到ODM。以前本来只是拿人家订单,不用设计,可是他现在要自己研发设计,研发设计需要钱,投资,需要时间,这些投资以前制造商没办法接受,也有务实的制造商有远见,会找品牌设计专家帮忙共商品牌大计,他们就顺利转型成为品牌。我拼命地寻找好的工业家,我看到做什么设计,马上可以做出一个对应的设计,对应我们现在生活的物件,刚才谈到设计本来就是解决问题的,设计跟艺术创作最大的差异是设计是被动式的创作。它必须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一个答案,从来没有人敢说这是标准答案。我对IT产业,3G产品是保持距离的,比如刚才李先生说的Apple Product,你要做有别于Apple Product的东西,做这种3g的产品,对这种科技的渴望或者认为科技是伟大的。我觉得从某种程度上不应这样想,因为所有科技到最后都闯祸。我们常常说发现,我希望我们能从中国古老文化中发现一些智慧。像中国人经常说天人合一,好的设计可以发展出新的文化,产业。

翁菱:你们三位品牌店的老板可以做一个联合,把你们以前的经验和竞争转化成一种合作创作的动力。其实说到中国制造转到中国创造,以及中国创造领先国际潮流,这个说的很大,那么我觉得可以小到其实,比如说锦儿,她也不是一个专业的设计师,学音乐出身,其实他的每一个地方,国际的领袖,企业家到中国,包括很多国际建筑大师到北京,其实都会去锦儿的店,大家去看什么?其实是去看一种中国的新的有品位的项目,不是说锦儿代表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实际水平,但是至少是一个非常好的榜样。

今天在这的几位设计师其实也是企业家,其实他们都是在把西方的设计品牌产品介绍到中国的最大的几个店,也是现在做的最好的几位。为什么到今天,大家在介绍西方设计西方品牌的时候,真的突然都有了共同的一个起点,思想的起点,都想要在这个时候做中国的设计,这和我们这几位教授,著名建筑师实际上是一样的,回到我们艺文中国的也是,其实最早的时候,像奥迪是汽车在中国销售最好的汽车公司,旅游卫视作为媒体。其实我们几家确实到了一个思路就是现在中国人做什么事都需要有国际视野,就像他们一样,把最熟悉国际,最前卫的理念,我想奥迪汽车以及媒体,大家想法是一样的,今天确实到了一个跨学科的不同的人才行业在一起,看我们可以把什么样的经验,什么样的理想把它协作起来,然后可以做什么样的东西,我有点不同意刚才周蓉说的只是数量,我想在坐的这些人都是想在新一轮的中国创造上贡献质量,贡献品质的人。

任小勇:我是做餐饮接触明代家具,接触明代家具我发现当代很多设计师的家具和明代家具是异曲同工的,我觉得他们是当代的文人家具,他们也是很自如,很内敛,完全不较劲,很舒服的东西。这个是和传统的是通的,好的东西是有共通点的,那我们做国外这些品牌的代理时,早些年特别难,并不单止它的价格问题,是我们国内很多消费者他的审美和它有距离。家里要装修英式、法式,这十年比较流行中式,就在家里就装一个格栅,中国的当代艺术创造应该有一个什么局面呢,我觉得这是我们未来的一个课题。

翁菱:你们几个品牌店有没有考虑过组成一个中国创造联盟?我觉得设计师现在要解决问题,就像家琨刚才说的,就是做什么?

石大宇:我的经验就是要自己做,不能等。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学设计人在没有实践基础的时候谈理论,学术,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你根本没有这个实践能力,你来谈这个东西谈什么呢?而且设计他是解决问题,就是真的解决问题。刚刚任先生讲的家具,我有同感,我们14年前在台湾的时候,没人敢进我的店,他说这些人在干吗?可是我们吸引的什么人?第一个学建筑的,学艺术的,学设计的,广告创意人,富二代,这人他是代表社会的精英分子。为什么我选择北京,我认为北京是中国的文化和政治中心,有一群很有文化的人,这些有文化的人是有自尊心的,为什么?我们最痛恨的是什么仿冒,山寨,我对于原创这件事情很计较,因为我们代理这些东西,旁边的人在隔壁开了一个店完全卖的是仿冒的东西怎么办?这是很头疼的事情,也是改变不了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做一些原创的东西,思想都是正面的,当然我很希望如果有机会。这个国家太大了,我们从台湾来,我们是岛民的想法,这种想法需要有点时间来调整。如果大家有想法可以一起来讨论,我不认为我们没有这些人才,只有有些观念上需要纠正,观念上我们找到对的生产方式和生产模式,可行性很大。其实国际设计界他在期待中国,有这样东西出去,马上会有反应。

胡如珊:其实有一点不是非常同意,我刚刚讲设计一开始是要解决问题,但是我觉得理论比做更重要,如果你在做之前没有理论的话,就没有我刚刚讲的内容,没有content。而且我觉得今天所有的创意界,creative industrial field,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没有适合他的理论,西方的理论拿到中国来有一些适合有一些不适合,但是也没有这个平台来讨论,所以看今天中国不管是设计还是建筑,真正做criticism、做theory做的,很少。我刚来中国的时候去书店买中国建筑理论的书,很少,更不用说今天能够立足在这个theoretical field上来做设计的,有很多可以做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速度太快,大家就是因为太多的项目,很急速的在做,就没有时间来想,理论还是需要退后思考的,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才能够formula 一些theory,我觉得今天就是there is not a appropriate theory能够用在 Chinese architecture, Chinese design.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也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很大的一个困惑,就是没有时间来想,没有时间讨论,因为我们需要一个新的theory,因为我们面对问题是一个新的问题,但是没有这个平台来讨论。

李景汉: Yeah.我觉得Rossana just made a very good point. The theory is obviously as important, perhaps more important than problem solving. But they have to be together. There is one another thing needs to be presented. If the power of creation is in China, and that is the ecstatic, and that’s the beauty and, that’s the art in the design. So I think that’s why being an architecture, a designer is especially in China such a challenge, because you really have to bring all three together. That is the most difficult professional challenge out there. The designer from Audi, his first statement was, and he said it over and over again, we design from our DNA; when you see a Audi car, you know it’s an Audi car, you know it’s a German car, and that’s where it comes from, that whole feel, that style, the technology; but the spirit is there, and that’s a very important central part of design. Also artists, like Li Huayi’S art. If you see his artwork, it’s just his, not somebody else’s. And through the artwork, you also resolve lots of issues, projects, and incredible power through that. So the designers and architects also need to do that. Ecstatically, and a certain style, and a certain DNA is just mine. That is a huge challenge on top of the theoretical and the problems solving. And all has to come together. One more thing goes to production. When do you get all three together? How do you bring it directly into execution or commercialization? And actually in terms of 条件 in China it is specially preferential place to do that, to bring things into commercialization very well, whether through, well, there is one piece, five pieces, five thousand or five million. There is a lot of flexibility here and there to do so, especially in term of costs. So these four critical components must exist together, I think if we are going to resolve these issues or push forward on the power of product design in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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