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中国

跨越南北的艺术生涯———访艺术家王璜生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3-03-15 11:20:15 | 出版社: 《艺术虫》杂志

秦德宝:准业余的艺术家状态,是否就是那种传统文人所具备的特点呢?

王璜生:我想也许是,一谈到这一点,很多人会谈到文人状态、文人画的状态,我恰恰认为文人画应该是多种视角来谈论这个问题,不是说固定化就是好的,很难说是好还是不好。如果说文人画提供了一个抽查研究中国文化的方式,但是恰恰对艺术的本体方面带来另外一种作用,甚至可能是副作用。那么中国艺术为什么最后会走向一个过于简单化、过于形而上的东西,难道可能跟我们长期准业余状态文人画有某种关系,但是恰恰准业余状态应该是艺术创作非常重要的心态表现,相对是非常有意思一种艺术精神的延伸,但是对于艺术语言,艺术本体方面它可能又是某种制约,因此不能说文人创作心态就是好的。

秦德宝:关于您在百雅轩的个展,给它命名为《后雅兴》,这是您亲自命名的?

王璜生:是我突然出来的说法,跟殷双喜也探讨过是不是可行,他提出了一些有意思的理解,最后就确定下来了。开始说的时候,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出来比较好玩一个名字,但是这个名字出来以后,经过殷双喜的演绎,也经过其他人的演绎觉得是个挺有意思的话题,可能是针对一个所谓中国传统文化雅兴的问题,针对后时代的问题,现在我们谈后社会时代,后政治时代,后文化时代,后逻辑时代,后人类时代,大家都在谈“后”的概念,这些问题都在制造出一些新的说法,而且我们所处时代也是非常丰富的,这种丰富的多元的庞杂的时代里面,我们心中固有的文化雅兴或者说曾经有的跟传统连接某种其他的东西,大概是这么样的。

秦德宝:殷双喜老师将您的艺术创作分了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的创作不管从形式上还是内容上的变化是非常大的,但是它又有内在的联系,请谈一下关于这三个阶段的创作体会,比如说,你的生活,还有在不同的地方感受。

王璜生:有关三个阶段,你可以参考我这个展览后记,稍微谈了一下,在广东画院的时候,算是一个专业的画家,我从93年左右到了广东画院。其实这次展出的作品中最早的作品是94年的“天地•悠然”系列。因为我是在南京读书,对江南文化还是有某种兴趣,而且读的是史论,那么对文化史方面有了比较多的一些了解。心里面对江南文化,对传统文化有另外一种情节,那么这种情节一直在考虑如何去表现,将这种情节画出来,将这种情感画出来,那么最早在南京艺术学院的时候,我就画了“故乡”,从“故乡”画到了“天地•悠然”,那么“故乡”最早画的是比较写实的,画书斋,老房子等。后来又开始走向抽象或者符号化一点,将这种结构打乱,将很多内容变成符号然后重新进行一个组合对话关系等等,构成新的表达方式。那么后来就变成“天地•悠然”这些作品。到此相对定型了。这次展出有我97,98年画的有色彩的“天地•悠然”,我原来“云梦”系列,开始从“天地•悠然”到“云梦”跟梦的东西,大概有这样一个过程,那么这组作品因为是相对稳定的创作环境,思考东西也是比较多,在那个阶段想表达对中国文化的一种介入甚至是挖掘或者是批判或者是重构这样一个感觉里面去做作品,想的比较多。96年中期去了广东美术馆之后,开始转入一个比较忙的状态,“天地•悠然”也没有怎么画,也没有那种特别的心态了,后来慢慢轻松一点画一点花了。画一些花是自己比较能够信手拈来的,比较熟悉怎么去表现这种花。我更加希望表现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种花,而不是说像传统绘画里面的花、特殊构图之类的。但是我更喜欢表现在日常生活当中,比如一个花瓶插几支花、一个桌子、一个窗帘等等,就是非常亲切的现代日常生活里面能够经常接触的,而且像这样一个图式出来的相对跟人家不太一样,不会老是重复。

《游·象系列23》,纸本,70x70cm,2012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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