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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与迪德里克·迪德里克森和安森·法兰克对谈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3-11-27 10:48:17 | 文章来源: 艺术时代  作者:安娜•特谢拉•品脱 吴瑶 译

AF:回到我们谈话开始时的话题,我觉得有必要考虑一下蓝色弹珠把我们引到了何处。我想多谈谈既是一个事物的结构批判又是它的症状的这一矛盾。这是《连线》(Wired)杂志1997年一期的封面。它很丑,和大多数《连线》杂志的封面一样。它展现的是一个巨大的微笑的蓝色弹珠,标题是“长期繁荣”。杂志内相应的文章预期二十五年的全球一体、昌盛和发展。你阅读后意识到九十年代是如何理解六十年代的想法的:它们被变为关于奇迹般广阔、自给自足的技术、生物、金融、社会系统的展望—一切都变为一个样子。回过头来看,六十年代就像是一次自我治疗的尝试、一场从计划的巨大创伤中恢复的努力。二十世纪线性规划的创伤如此之大,以至于这个加州的前卫运动拥护一切与反馈和出现有关的事物,仿佛这是他们治疗线性规划的一剂良方。他们没有办法仅仅通过拥护系统言辞和把社会与技术比拟为一个理想的系统化自然来解决政治计划的问题,即使当这一点变得很清晰明确时,他们更进一步到达一种超越和谵妄的混合情境,深入一个完全有机的资本主义的幻想。这是超越两极这一号召的力量。这是一种试图忘记盛行的精神分裂状态的倾向:也就是说,你应当进入一个动态沉浸的状态,同时这种状态被认定已经是普遍存在的了。今天的重点是认识到打开门户的举动是如何实际上关闭了它们,以及系统是如何可能产生因循守旧或者偃旗息鼓的效果。

ATP:这种信息技术领域的生态幻想也和对于物质性的否认有关系。当我们说数码时代已经跨越了工业生产时,我们似乎总是假定数码技术是没有物质层面的,仿佛没有劳力或者资源的利用和剥削。

DD:不仅仅只是数码。整个加州幻想和非物质性大有关系,特别是被解读为精神性的非物质性。物质的对立面不是非物质劳力而是精神性—精神性当然也是非物质劳力的一种,但被美化和意识形态化。我认为问题是:理想化和意识形态化之后遗留下了什么?这一策略失败后有什么征兆?在我们能够从政治层面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它首先会出现一些征兆,或者显现在个人的行为里。当然我指的是像查尔斯•曼森(Charles Manson)这样的人—不是真的查尔斯•曼森,而是出现在尼尔•杨(Neil Young)的歌曲《革命蓝调》(Revolution Blues)里虚构的查尔斯•曼森。歌曲里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正是加州意识形态的遗留物,他认定了两个敌人:计算机和由住在月桂峡谷的明星所代表的文化产业。他想杀死他们。他拥有一支装备着步枪和沙滩车的部队,下山来完成这个任务。我想,这就是遗留物,是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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