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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语舞者——解读霍守义的雕塑艺术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3-01-15 11:47:12 | 出版社: 艺术中国

夏日阳光

大昭寺

当代艺术,好的当代艺术,不乏其哲学高度。自然辩证法时常通过类似占卜的方式得以暗示和诠释。这并非就是悖论关系。后现代式的暗示和诠释往往就是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思路中走入历史的现场。在此间,敏感的艺术家重新获取了预言者的身份,并以一种仪式的方式去切入生活,审视人生,把握未来。我们把这种现象称之为“谶纬诗学的当代召唤”。

无疑,霍守义的艺术创作就时常带有这种谶纬诗学的精神取向----迷离、奇诡,而又带有一定的隐匿性。作为雕塑家,他热衷于材料张力与外部环境的构成关系。以时间和空间的意念构和取代雕与塑的技术构和。占取与古典雕塑不尽相同的言说角度。作为艺术家,他更注重艺术实践中的观念性注入和精神性的贴切表达,即尽量发挥具象以外的力量;象征、警喻、解构、复式、流程。以及心灵感觉的投射。例如在他的一些早期作品;《灵魂的迷失》、《漂浮的迷失》、《漂浮的灵魂》中,我们可以见到这样的雏形状态;形象是朴素和平白的,精神的游历却潜行在物的深处。

同其他新锐雕塑家一样,霍守义的艺术取向显然不是罗丹的样式导源而来。我看多半是来自于塞尚的思想启迪。承认基本形体的直接性意义。信奉有意味的形式和形式的有意味。与此同时,他还自觉地吸收了新达达主义的某些精神元素,即选取熟知的形象,利用平凡的媒材,通过直白的方式,言及共同的话语,展现精神的深度。也许这就是霍守义雕塑创作的基本脉络。

如果说《捆绑的手》和《零的结构》还是这一脉络的准备阶段,那么《蛋的系列》便是一种更加合乎逻辑的伸展和延伸。更加具有类似萨满的仪式性质和预示性特征:诡秘而直白,庄重而随意,在这里,艺术家不无放纵的选取了一个简洁明朗的形式符号,并给予肆无忌惮的重复放大。再通过多重的方式与空间环境产生有机的语言整体。从中确立“蛋”的图腾性质和与当代生活的同构关系。从那些斑蚀的痕迹中,我们可以读到苍茫感和脆弱;从那些断续的接隙中,我们可以读到破碎与艰辛;从那些光滑的镜面中,我们可以读到畸变和恐惧;从那些恣意的包裹中,我们可以读到欲望和缠绵。我猜想,这就是海德格尔式的“纯在之思”。这就是人的存在之真的自行发生。这就是一个有关生命和存在的巨大文本。这就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巨大虚无与某种宿命、预感和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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