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斯基Wassily-Kandinsky(1866-1944)无题-铅笔-水彩-墨-画纸-49.6×64.8-1910 回到中国当代艺术的30年里,塞尚之后的任务我们还没有去完成,原因有两个。一是中国当代艺术从一开始就反叛“整一性”,去谋求艺术的本体独立,(当然这有着极为现实的考量与意义)但是艺术与人的存在、与上下关系相隔离,从基点上就难以构成一个“自性”、“完满”的艺术品格,这样的“艺术独立”是缺乏“根据”的,不管是古典主义,还是中世纪或者文艺复兴以来,艺术从未脱离“整一性”。所以我们只能在现实的平面里面做无望的跋涉,像王广义、方力钧、张晓刚等人仍然是在去政治化的图谱中进行再政治化的努力。这种努力的基础自然是西方理性思潮的涌入和中国本土现实的对冲,但是理性思潮无法提供现代艺术的文明保障,更不能提供抽象的根本依据。二是,中国的文人画传统从唐宋之后就隔离了写实功能性的危险,从而获取了精神自由,所以中国传统绘画可以不为西方现代艺术的演变所动,而始终保持“自为”的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