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男纪录片回顾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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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4-20 17:03:03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影片介绍

 

《再见CP》Sayonara CP

16毫米/黑白/ 82分钟/1972年

导演、摄影:原一男

录音、制作:小林佐智子

剪辑:諏訪三千男

字幕翻译:季丹

影片简介:

原一男的首部记录片《再见CP》,通过一个脑瘫者的描述,不动声色地展示出一个日常生活的诗人形象。这个名为横塚晃一的影片主人公,身体和嗓音极端变形,看起来困于无限痛苦中。以一种对小川影片方法的质疑,原一男焦点对准横塚晃一和与他生活一起的脑瘫同伴,并吸引观众介入其中,强迫他们思考自己和影片人物的关系,而不仅仅是建立一座轻松沟通的桥梁,或者是设置不可逾越的鸿沟。影片无数极端场景逼迫观者进入一个极度不舒服的空间,这是一个深洞,没有任何绳索和梯子可以攀附,置身其中,我们必须在污泥中匍匐前行,依靠的是自己的辨别力、理解力、以及对影片人物的身体的认识能力,也包括我们自己对记录片的理解能力。我们所面对的不仅是因为身体障碍的挣扎,也包括来自那些“正常人”无视于他们存在的轻蔑感。影片为我们照亮的是那些被禁忌领域中的人们。

 

 

导演的话:

人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当我们带着摄影机涉足那些另类人群的私人领地,一些事情表明某些人不希望我们出现在那里。当这些人站出来面对被隐蔽在黑暗中的自己,渐渐地你可能会想到这些人的生存状态是因为我们的羞耻被忽略掉的,现在这种羞耻会彻底崩溃。

这是一种缺憾,但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垮的。这是我从这部片子制作中领悟到的。比如,你可能会想到这部片子之后,我涉足那个前士兵奥崎谦三的私人空间内部,我的摄影机会改变其中的人和事,不幸的是,他们没有被改变。可能我们会搅起些波纹,我知道有过这样的事实,但他们就因为被惊骇而自杀了吗?没有,他们没有。这些人所面对的个人羞耻将会被埋没在内部,然后成为社会的一个重负。

我变得越来越无法容忍。我们到底干了些什么?我们所干的,不过是制造了微不足道的波纹而已。

 

 

 

《再见CP》影片结尾,横塚晃一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之后,他成为神奈川县“绿色植物”团体的一个资深成员。我不知道他是否和他的妻子幸福生活在一起,但他在这部影片之后确实返回到他平静的日常生活中。影片拍摄过程中,横塚晃一的某些生活应该会被改变,不幸的是,他生活的整体结构没有被改变。没有改变,甚至没有什么松动。士兵还是原来那些人。我们已经制造了无数细小的波纹。通过这部电影,我们改变了这些人的存在有了些什么明显的改变了吗?很不幸,电影没有如此绝对的能量。

我只是想,我需要等待。事实上,某些方面我尊重我确认的等待,即便这是遥遥无期的……

基本上,要回答我为什么要拍这部电影的话,我的目的就是要表达我自己。在一部记录片的制作中,我遭遇了另外的人群。一个有巨大吸引力的人物被我碰到时,我要把他或她装入我的电影中。没有任何疑问,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拍这部电影。不过拍摄期间,当我在捕捉我片子的对象时,我不可避免地会被迫进入无法回避的处境。

如果我没有创造出如此处境,那我无法看到我自己。如此处境中的每一天,我会质问自己那些先入为主的想法。这是一种循环往复的质疑,然后唯一引导我思考的是,我自己是一个焦点。对我来说,穿透通常那些陈规俗念的工具就是摄影机,绝对只有靠它了。我害怕的是,自己的摄影机被裹挟进庸人一大堆的潮流中。

(翻译:吴文光;校对:戴家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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