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展艺术家肖旭:每件作品都有一个故事
记者:这次参展文献展有四件作品,能简单地介绍一下这几件作品吗?
肖旭:大概有四件作品是不同时期创作的作品,我这次主要是以表现安静的东西为主,有各种动物,有鹿、狮子都有,让大家看一看大家心目当中不一样的国画到底是什么样子,年轻人怎么去画国画,年轻人的想法是什么。
记者:感觉您的作品表现得很微妙,当时是刻意来表现这种美吗?
肖旭:其实我觉得我作品也不算是太唯美,主要是画面的氛围告诉大家在看画的过程当中要一个安静的心给观众多一点的时间去思考,去想象。因为现在的生活节奏比较快。
记者:您创作这系列的作品大约有几年?
肖旭:大概两年的时间。
记者:这其中有多少作品?
肖旭:作品不算多,我的作品时间创作的还是比较慢,一个多月一张作品,挺慢的,我们的制作过程决定了我们的创作时间,从开始构思到起稿,起小稿再到大的纸面的时候,就是一个过程是跟漫长的。
记者:其实看您的画面,动物作为一个主体,其他的,比如说在结构上、构图上,其他部分是慢慢渐渐的暗下去的,这种构图源于怎样的一个初衷?
肖旭:最开始我们专业学国画,有学习到以前古代的宋、元、明的一些作品,我觉得宋代的作品当中有一种氛围特别好,就是他会把山水画,他会把画面的氛围匀染得特别混暗和暗淡,让大家的情绪和感受会比较沉稳,比较安静下来观察你的作品,所以说在我的作品的创作当中,我也学习了宋代人的这种方式方法,可能稍微有一些不同,因为现在我们生活节奏,信息时代生活节奏特别快,我们有很多身边的朋友创作作品的时候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他们可能喜欢一种比较西式的,我比较喜欢传统式的,我想给大家观众带去一种安静的状态。
记者:您的作品在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也特意花很大的心思,因为我看您的名字都取得很好听?
肖旭:我其实作品的名字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这幅作品是叫《波恩迪亚的孤独》,当时我读了一本马尔克斯的作品《百年孤独》,给我的感受特别大,冲击力特别强,给了我很多无限想象的空间,我根据这个小说给我的灵感创作了这幅作品,其实当代人虽然生活是非常的丰富,但是他内心是很孤独的,这个我讲的东西不一定跟小说里边的内容有太多的关系,但是是自己的思考,给我的灵感。
记者:这次展览的名字叫“概念超越”,您觉得青年画家,青年艺术家在创作新工笔这块对哪些概念进行一种超越呢?
肖旭:我觉得还是一个想法,主要是可能以前人,因为现在的人接受信息的途径跟速度比以前任快了,范围也比较广,而且现代社会也特别好,给大家的空间,想法的宽度都很深,这会让大家迸发出很多的想法。
肖旭《布恩迪亚的孤独》
参展艺术家郝量:想用一种语言准确表达一下个人的想法
记者:郝量你好,简单介绍一下这次参展的作品。
郝量:这是我的一件新的作品,就是画一个标本,从网上买了一个标本的密码,关于这个鸟的外表还是鸟的状态,但是内核已经什么都没了,是空洞的,这让我想到了一个电影就是关于母亲的一切,是母亲对儿子的追忆,把视角放在母亲的身上,我以这个东西来追忆这只鸟,包括它整个变成标本的过程,包括这只鸟跟很多事物的关系。
记者:这一系列作品创作了大约多少件?
郝量:我这个系列就一件,才做好的第一件作品,为这个展览想的一个概念。
记者:传统的工笔画中鸟其实是一个很美的东西,你把它的概念给转变了,比如说由一个很美的东西转到了一个标本,在您的画面中也有一些骷髅或者是思考性的一些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郝量:本身我们这个时代跟以前的时代不一样了,我们知识结构、知识谱系也不光是东方自然主义的结构,有很多科学主义的结构,把这些东西冗杂在一起,你才能够出现新的东西,我更多的是想用一种语言准确表达一下个人的想法,仅此而已。
记者:这件作品大约创作多久?
郝量:两个多月。
记者:因为你这件作品是由很多小幅作品组成的,能简单地介绍一下不同的系列之间的关系。
郝量:可能我更多的还是探究的一个是外表,外壳和内核的关系,外壳是华丽的,内核是枯萎的,但是外壳是虚幻的,不稳定的,内核就是稳定的,可能这些问题一直探索这些东西。其他的作品还有很多,那边还有一个竹谱,就是古代常画的竹子的系列,大家以前都爱做竹谱,吴镇、李敢都做竹谱,我的竹谱就是画竹子从生到死,把竹子跟骨骼做印证,做蝴蝶叶用,最传统的方法,来叙事一个植物,我观察一个植物的过程。
郝量《竹骨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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