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性与材料性
1993年我的作品不断被国际艺术机构选中作展览,这些展览的简报都没有关于我的报道,使我意识到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抽象画都不是主流,做抽象不是能很快成功、很快成熟的,具有中国形象的语言更容易广泛传播,从这个角度上看做抽象是边缘的。关于材料性,在我的创作中无论是在格子布上面还是在纸上的作品,各种可能材料都被运用到创作中,牛皮纸,粉笔,木炭,金属质感,绘图纸都会尝试,这是可能性的实践,我在试图偏离原来的系统和轨迹,虽然突破是很难的。
左:《十示2000-10》 成品布上丙烯 197 x 197 cm
右:《十示2000-12》 成品布上丙烯 197 x 197 cm
丁乙《十示95-B13》 粉笔、炭笔、美工纸 39 x 53 cm
丁乙《十示96-B61》 粉笔、彩色铅笔、纸 56 x 76 cm
时代与都市
我持续了十二年荧光颜色的“十示”创作,而到1998年我突然意识到强大的社会变革、时代的变迁对于中国艺术家似乎没有影响。创作如果只从形式角度出发,不具有社会性,于是我首先从颜色开始变革,开始运用荧光、反光、金属的颜色,这是关于城市空间的印象、对比的意象性,这些意象都是和霓虹灯、城市灯光工程这个时代相关的。
丁乙《十示2009-10》 丙烯、成品布 150 x 150cm
丁乙《十示 2014-9》 布上丙烯 200 x 200cm 2014年
丁乙《十示 2014-5》 布上丙烯 200 x 140cm 20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