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信仰绘画”?

艺术中国 | 时间:2016-01-15 21:54:52 | 文章来源:库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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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谈论“信仰”,有点不合时宜。甚至有人会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大”。其实,“信仰”与每个人都有关系,任何一种文化、艺术都与“信仰”脱不开干系,这是由我们作为人本身的属性所决定的。

艺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时尚”,这样“轻松”。换句话说,这样与灵魂没有关系。在大多数人眼里, 艺术已然只是一种生活的调剂,一种物质过剩之后的陪衬。对于大众来说,我们没有必要苛求,但是对于很多的艺术家、媒体、批评家来说,还在宣扬“艺术没什么了不起”,还在强调“艺术可以是时尚”,用油滑虚无来显示自己的“高明”,并觉得这是一个怎样新鲜前卫的观点,在我看来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种观点看似挑衅,实则什么也没说,政治正确又安全。

艺术,不正是应该因为它的稀少而得到所有人的珍贵?不正是应该因为它的难度而让大多数人叹为观止?不正是应该因为它的朴素和坚守永远独立于潮流之外?而这一切,脱离了信仰,我们从哪里得到一意孤行的力量?

我不认为 “信仰” 指的就是宗教。 宗教是信仰的具体形式。 泛义的 “信仰” 应该给人带来对永恒真理的向往, 向上的动力以及道德与智力的愉悦。最终,通过“信”,我们更加认清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绘画,有时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这正是我们坚信“信仰绘画“这一专题可以成立的原因。实际上,这也已经为我们本期要推荐什么样的艺术家定出了标准。

本期封面是马树青老师。马老师是《库艺术》的老朋友,他从德国回来以后,在绘画上的探索有目共睹。他一直在思考绘画的不可替代和新的可能性,他从过程、时间、空间、有无等等丰富的维度入手,不断挑战着我们对于绘画既有的定义。这在他的新作中已经体现出来。

王玉平老师画的老北京胡同,平淡自然,颜色线条可爱至极。这次我们带来了王老师最新的水彩作品,临摹元人的《狩猎图》,加上王老师极具嚼头的短文,值得一看!

季大纯对于绘画非常虔诚,虔诚地想画得更好,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画得很慢很慢。季大纯去年参加了威尼斯双年展的主题展,大家发现

他的作品变化很大。但他自己说,这是他一直想画的,只不过现在才真正有胆量去画。

陈坚老师每年都要去塔吉克高原,他不是上去“采风”,他已经把塔吉克人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就是去看看他们。怀着这样的情感画出的作品,就容易理解陈老师为什么不舍得卖掉了。这次陈老师带来了他最新的有关海与树的作品,题材变了,情怀不变。

王华祥老师是出了名的敢“放炮”,敢说真话,但很少是为了自己,更多是看不惯皇帝的新衣。他嫉恶如仇,对绘画满怀感情,在别人热衷观念的时候重提“技艺”。

申伟光老师是一名虔诚的佛教徒,修行与绘画在他眼里圆融无二,“菩萨艺术家”是他所追求的目标。“人很难对自我进行解释,但认识自我是种本能的努力,这种感觉需要用某种形式把它外化出来”,马晓腾老师将这个任务交给了绘画,他绘画的经历其实是在有意识的重读自我的生命体验。中间美术馆馆长袁佐老师做了大量有关于绘画可能性的探索,中间美术馆正在成为中国当代绘画的研究重地,他本人也是一个充满激情的画家。

同时,我们在“信仰绘画“专题中邀请王川、朱金石、赵刚、孙宁等诸位老师就“绘画”的话题进行了探讨,多有干货!

“主编会客室”这次邀请到“艺术反对艺术小组”进行了一次关于艺术的对话,就艺术的定义、标准,艺术与生活的关系等诸多问题展开讨论。

米歇尔·博瑞曼斯(MICHAEL BORREMANS)是现在国内颇为走红的一位当代比利时画家。 本期的 “KU经典” 带来了关于他的最新报道。

当艺术杂志的“趋同化”日益严重,我们并不想花费过多的精力去思考怎样标新立异。艺术杂志也如同一幅作品,新颖的形式固然重要,形式背后的真情实感和严谨的学术态度则是更为根本的东西。这也是我们仍然在坚守纸媒的动力所在。翻开这本杂志,希望您能感受到我们投注其间的努力。

——于海元(《库艺术》执行主编)

库艺术4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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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反对艺术”:“反对”的干预与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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