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ld Art:笼统的说,发生在中国80年代的当代艺术大展,现代艺术大展等它是直接受到的西方影响,有的人说直接把西方现代艺术在中国重新翻版表演了一遍,您是怎么理解的? 王璜生:我不支持这样的说法。其实任何人在将一种东西学习和转换当中已经是结合了自己的一种追求,或者是自己的一种立场表达,尽管这种立场更为相似,但是不可能是一个所谓的方法,而且在中国的现代艺术发展进程当中,个别比较接近西方的某种模仿某种东西都是可能的,都 是有它合理性的,而真正作为整体中国现代艺术发展进程里面能够为你留下来的一定不会是简单模仿,当然有很多可能是模仿的,但是不会留下来。你不能用一些不成功例子代表中国现代的整个成就。我一直说中国传统艺术也有一些非常烂的,但是你不能用非常烂的东西说这个就是中国传统艺术,中国传统艺术有非常经典非常好的东西,同时也有非常烂的东西,你应该看到的好的、精彩的东西,这些才是代表中国传统文化最精彩的东西,而不能说拿街头或者是琉璃厂等等那些乱七八糟市场里面东西,非常的拙劣的东西,来说明问题。比如水墨就是这样的。 World Art:最后再问您一个问题,你出生在广东,今天工作生活在北方,这种差异给您造成的影响应该挺大吧。 王璜生:也不会了。 World Art:在这个方面上您有什么感受? 王璜生:我是一个比较能够适应环境一个人,因为我比较小的时候就喜欢旅行,到处乱蹿,我是广东人到南京读书,曾经一个人跑新疆,跑了很多地方,我比较容易适应一些生活,包括食物等等。70年代初我曾经在北京待过一个阶段。当时在北京待了一个多月,认识了一些年轻朋友,后来对我影响还是挺大的。也包括后来我在北京朋友里面认识的像星星画派的一些朋友,他们都是兄长,能够聆听他们,走进他们,激发我自身对社会对生命对人生对所谓的国家的很多想法。那么这些都构成我现在年龄也不算小的时候,形成一个跨度这么大的转移。刚来的时候,大家认为我在广东美术馆做的很好,很自在,在那边也会有一定影响,在美术界和文化界还是算是个人物吧,广东美术馆可能也需要我,可能有人会问为什041么我宁愿抛开一切到北京这个陌生地方,这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根基的地方,因为我既不是中央美院毕业的,也不是北方人,从生活从学术背景方面差异很大,结果来到这里,有一点再创业的味道在里面,开始来的时候,很多人不理解也有一些质疑,我希望能有一个有挑战的地方,我觉得北方特别是北京是我比较向往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不仅是艺术中心,更重要是文化中心,很多东西交叉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