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停·绿灯行》——2009江雪曼个展

首页> 展讯

艺术中国 | 时间: 2009-10-06 17:05:51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红灯停·绿灯行》——2009江雪曼个展

开幕时间: 2009年10月16日下午18:00——21:00

地点:南岸艺术中心 南苏州河路1247号

展期:2009年10月16日至2009年11月8日

邮箱: wuwenxing2003@hotmail.com

 

论全球化无主义时代的女性身体绘画及后政治波普艺术

杨乃乔

挤身于中国当代美术圈的喧嚣中,江雪曼是一位“颠覆•重构”的女权主义(feminism)画家。

在西方后现代的理论话语中,“feminism”是一个极具解构的政治术语,获有向男权及文化伦理挑衅的暴力性,克莉丝蒂娃(Julia Kristeva)与斯皮瓦克(Gayatri C. Spivak)两位女权主义批评家都曾以男性的强悍逻辑,使自己突围于女性的边缘向男性中心递进。这是一种让人一眼可以看到底的生存策略。其实,这绝不是任何一位女性都可以在自律的智性中,依凭自己柔弱的身体所能到达的领地。因此,她们都在极度解构自身的女性特征后,呈现以男性的气质为异化自身的女权主义者(feminist)。说到底,她们是双性同体者,在她们的人格与写作逻辑中,男性的获得性气质压倒了女性的自然本质。

“feminism”和“feminist”最早作为译入语被借渡于汉语学界时,目的是被翻译为“女权主义”和“女权主义者”,由于在汉语阅读的直觉中,“女权”这一术语在修辞上过于流露出向男权挑战的雄性与强悍性,因此她们在惊慌失措中再度打捞自己失落的女性身份时,建议应该把“feminism”和“feminist”翻译为“女性主义”和“女性主义者”,以便在汉语的修辞上装饰自己最后的温柔。

但是,我们在这里极愿意把江雪曼称之为“女权主义画家”,而不把她定位在“女性主义画家”的修辞表达上。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江雪曼的童年是在福建的客家土楼里度过的,在她本应该天真的童年境遇中,她却是一个逃避于童年伙伴去寻找大自然中的青蛙当玩具并以此为乐的孩童;如果把她的前期作品“蛙系列”从视觉形象还原为她个人生存沉积的潜意识,我们可以追溯到她童年的生活体验那里,追寻到她拿着草根“拨弄”青蛙的生殖部位以区别雌雄的那个年代。而现下活动在上海当代美术圈的江雪曼形象上来看,我们却丝毫拿捏不到她童年那段时光“不太天真”的孩童形象。用谭根雄的设问来说:“……包括雪曼光头后的假发。”不错,当下在上海的江雪曼在女画家群落中也算天生丽质了,自然给予她就如同她的身体在自然中无法割舍于绘画一样,两者均无装饰性,且生存得相当自然、相当地女性化。所以,她是一位绝然不惮用“女权主义”给予修辞性表达的艺术家。

关于江雪曼的“青蛙系列”,当代美术界熟悉她作品的评论家,多有共通性的陈述与评价,她的青蛙意象在前期那一系列数量相当的作品中重复出现,这是再现她个人童年时代的一种记忆,在与她的交谈中,她自己也承认了这一点,所以青蛙意象是闪回于她记忆中的个人原型(personal archetipe)。我们为什么不依凭荣格(Carl Gustav Jung)的精神分析学原理,把它定义为集体原型?就是因为这个意象是隶属于她自己童年记忆而获有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把她的个人记忆放大为集体原型,再过渡诠释的评论她的作品。

 

2009《美丽新世界》展览场景

 

1   2   3    


简 介

 

相关展讯

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号:0105123 京公网安备110108006329号 京网文[2011]0252-085号
Copyright © China Internet Information Center. All

资讯|观点|视频|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