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伊莎•根泽肯:芝麻开门(Isa Genzken: Open, Sesame! 白立方画廊,伦敦,科隆Ludwig博物馆)
距离根泽肯给纽约的菲利普•约翰逊(Philip Johnson)的AT&T建筑模型添加天线已经有近十年的时间了,将建筑师对密斯式现代主义的商业化回应上添加了龟角。艺术家在重新思索自己的创作上,无论是持续性还是彻底性上,依然呈现出无人匹敌的胆量。当每件新作品所带来的震撼和争议性褪去后,剩下的就是人们对她产生的共识:她再次创作了优秀的作品。根泽肯也是一个展览大师,这点常被忽略,即使是在非常难处理的空间里,她也能驾轻就熟。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科隆的这次回顾展,由Nina Gülicher和Kasper Konig组织,与《街头派对》(2008-2009)在一个半公共的地方开幕,一件装置标志了她三十年的雕塑和图像作品的障碍超越的开始。
《街头派对》(局部)、2008-2009、综合材料、尺寸可变
2.马德里索菲亚王后国家艺术中心
2008年曼努尔•波西亚•维拉(Manuel Borja-Villel)成为马德里索菲亚王后国家艺术中心的馆长,美术馆也以新面貌亮相,这是个令人振奋的兆头,优秀的领导力推动各项事宜的全新展开。这里最著名的作品,毕加索的《格尔尼卡》,不再只是旅游者们只能在内心膜拜的老古董了,而是在历史与被接纳的交替中,被呈现在世人面前。其他收藏品的重新展出,标志着博物馆展览重点的一个转向,就如博物馆网站所说的那样,反映了一种展览“从现代性线性叙事中、从新展览模式突出的后现代主义历史的淹没中脱离出来的愿望”,取而代之的是“开放式结尾的、发散性的叙述”。
3.棘手的东西Awkward Objects、华沙现代艺术馆
这次展览,展出了波兰艺术家Alina Szapocznikow大量的雕塑,以及马瑞亚•巴图斯左娃(Maria Bartuszova),波琳•波蒂(Pauline Boty), 路易斯•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 伊娃•海瑟(Eva Hesse), 包琳娜•欧罗斯卡(Paulina Olowska)的作品,在长期被西方和男性艺术家主导的艺术史中,策展人Agata Jakubowska和Joanna Mytkowska为艺术史的重写做出了积极而有意义的努力。
4.11届伊斯坦布尔国际双年展:什么使人类活着?
“不好意思,翻译得不对”。1947年,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这样告诉House Un-American 活动委员会,那天之后,他返回欧洲,此前差点接受了为萨尔茨堡音乐节的工作。如果他没有返回东柏林的话,奥地利这一高文化品质的音乐节如今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也许,这些问题与今年伊斯坦布尔双年展的主题很相似,策展团队将什么、如何和为谁成为了一次政治生命的契机。双年展竭力推出很多平日不受关注的地区的艺术家,即使依然有“翻译的问题”,但整体来说,也是令人耳目一新的展览,给人带来不少惊奇。
5.观众之死,Secession,维也纳
策展人皮埃尔•巴尔•布朗(Pierre Bal-Blanc)的这场展览,在唯一一座迥异与破坏并存的现代主义建筑中拉开帷幕,共展出了60年代到70年代之间很多边缘艺术家的作品,探讨的是这些作品在第二个动荡时期和当今社会语境下的意义。给人们带来了很多惊喜,如弗朗茨•萨维尔•瓦金森(Franz Xaver Wagenschön)1770年的玛丽•安托瓦内特(Marie Antoinette)肖像画,最终,这场展览成功地挑战、激活了“观众”这个概念。
《观众之死》现场、2009、Secession,维也纳 摄影:Wolfgang Th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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