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拍卖之后,众人期待今年的迈阿密能成就一次最颓废也是最奢靡的辉煌:大减价加上海滩边的性手枪乐队的诱惑,令人们无法不去这样想。但不尽然,开始的两天,是一些低调的晚宴和“私人性”的社交派对。UBS取消了每年一度的海岸边的表演;性手枪的演出成为了媒体兜售新闻的流言。佳士得的Amy Cappellazzo,是佛罗里达人,在开幕上,回忆起了从前的艺术派对,“桔子奶酪,凯尔饼干,便宜的酒。”环视一下四周,即使是后繁华时代的迈阿密,还是有着一定的档次。当然,一阵天都是随手可得的龙虾和Iggy Pop。
左图:收藏家 Mera Rubell 右图:Santigold
NADA博览会以往的预览向后推迟了,所以周二晚上变成了第五届设计迈阿密展览。今年第一个大惊奇是邻近的停车场。博览会附近严重的交通堵塞成为去年最大的盛景,但是今年呢,进出相当容易,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里面的人群,与之相伴的是迷人的艺术品,有年度设计师Maarten Baas的超现实主义作品和新的It Boy Max Lamb的泡沫塑料家具。设计与艺术之间陈旧的界限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但还有人要维护这种界限。“艺术可以是设计,但设计不能是艺术。”跨领域的艺术家Ben Jones说,今年他在设计/迈阿密亦有作品展出。不过一个旁观者说得挺对:“在这里,你可以两者都碰。”
左图:设计师Maarten Baas 右图:设计师John Bennett, Calvin Klein和Isabel Rattazzi
从设计迈阿密出来,我们来到了Terence Riley和John Bennett的地盘,这里介于Philip Johnson的迎宾厅和David Hockney的作品之间。他们在这里庆祝Antoine Vigne的书Le Corbusier in His Own Words的发布。很早就认识Riley的Bill Arning到了之后就开始狂拍。派对有些小,但也很别致,很舒服,连Calvin Klein都过来呆了一会,拿了一本书,巡视了一下四处的收藏。主卧体现了个人强烈的喜好:带有Tom Sachs色彩的小单间,向他在MoMA的任职致敬,里面是给Riley的旧的电话留言条和一个打火机(没准哪天用打火机烧了它们)。
虽然没有大量活动,但要做的也不少,我们不得不挑一挑去哪儿好,是去Emmanuel Perrotin的自助餐会呢,还是去迈阿密MoCA的《现实主义的到达》的开幕酒会呢,或是去在Mondrian的巴塞尔欢迎会呢?结果,我们却选择了另一个节目:Rubell家庭收藏的“Beg Borrow and Steal”预览。大家似乎想法都一致。与藏家Adam Lindemann 和Amalia Dayan并肩的是公共艺术创作者Nicholas Baume,Anne Pasternak,艺术家艾未未,Karl Haendel和 Ingar Dragset。艺术巴塞尔的联合总监Marc Spiegler也过来了。楼上是Cady Noland Budweiser的装置。我跟着Clarissa Dalrymple,她自己正跟随着安迪•沃霍尔。Mera Rubell如游魂般戴着黑色爆炸假发走来走去,说:“如果你不去做你想做的,它又怎么值得做呢?”
左图:Antoine Vigne 和公共艺术基金总监Nicholas Baume 右图:艺术家Ingar Dragset
Venetian长堤的吊桥坏了,所以我们来迟了,Palu Kasmin在Standard为设计师Mattia Bonetti举办了晚宴。我们到了那儿,看到了一些闲逛的人,扫了一眼菜单。一些裸泳者在池子里玩;一些胆儿大的去了Fontainbleau很多派对中的一个。嗯,这晚上也就不过如此。
第二日早,盛大的博览会开幕。我去了新闻发布会,想弄点咖啡喝喝,不过他们只有香槟。是PR们想出来的主意么?门口等着12点开始的预览的队伍,并没往年人那么多。MoMA的董事Eileen Cohen溜到了前边;藏家Eileen Cohen没她那么着急,但也不甘落后。冲进门后,人们开始干正事了,很快大伙就冲散了。今年,ABMB尽力保持既宽敞又集中的方式,一个屋檐下,项目多重多样,空间也从385,000平方英尺扩大到500,000英尺(在走廊处加了五个心展厅)。有时能看见,一些画廊家孤单地坐在自己的展厅内,唉,博览会有时真是一个最孤单的地方啊。
左图:艺术经纪人David Zwirner和Kristine Bell 以及LACMA 总监Michael Govan 右图:艺术经纪人Shaun Caley Re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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