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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瘗鹤铭》与扬州人渊源深(组图)

《瘗鹤铭》与扬州人渊源深(组图)

时间: 2010-06-07 21:27:27 | 来源: 扬州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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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板桥六分半书的创立也与《瘗鹤铭》相关,一代文宗阮元曾为《瘗鹤铭》残片大字整理编号,国学大师卞孝萱曾撰写了《瘗鹤铭》之谜——

《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中国所有的书法大家几乎都临摹过它,昨天,沉落江中千年的镇江焦山江心岛摩崖石刻——中国“大字之祖”《瘗鹤铭》疑似残石进行史上第五次打捞,央视新闻频道对《瘗鹤铭》巨石的出水全过程现场直播。记者了解到,《瘗鹤铭》和扬州也有一段渊源,一代文宗阮元曾为《瘗鹤铭》残片大字整理编号,国学大师卞孝萱曾撰写了《瘗鹤铭》之谜,清代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六分半书的创立也与《瘗鹤铭》相关。

郑板桥

六分半书灵感得自《瘗鹤铭》

最能体现郑板桥书艺特点的,是被称为“六分半书”的作品。郑板桥的书法是“书法《瘗鹤铭》而兼黄鲁直,合其意为分书”(李玉棻语)。可见郑板桥的“六分半书”与《瘗鹤铭》的关系。

为了迎接丙辰的朝廷会试,郑板桥曾于雍正十三年(1735)读书于镇江焦山。他是在得到江西友人程羽宸的资助后,来到这座四面环水的孤山的。郑板桥沉浸于做八股文的乐趣之中,在仪真江村茶社给弟弟郑墨的信中说:郑板桥在焦山并不闭户读书,常游于古松、翠竹、平沙、峭壁、远水之间。焦山西侧沿江一带,全为峭岩陡壁,其间有宋元、明历代游客的题名、题诗刻石,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因此焦山又有“书法之山”的美誉。他陶醉在焦山这座硕大的书法陈列馆之中了。《瘗鹤铭》则更使他如醉如痴,为之颠倒思量。他的“六分半书”隶、楷结合,是从《瘗鹤铭》中得到启示,吸取营养的。有人曾写绝句说:“未识顽仙郑板桥,其人非佛亦非妖,晚摹《瘗鹤》兼山谷,别开临池路一条。”

郑板桥在焦山刻苦攻读,功夫不负有心人,乾隆元年(1736)进京会试,终于考中了二甲第八十八名进士。

阮元

为《瘗鹤铭》残片大字整理编号

倍受关注的《瘗鹤铭》是古人为葬鹤而撰写的一篇铭文,而在扬州大明寺同样有一段埋葬仙鹤的佳话。清光绪十九年(1893),徐星槎饲养双鹤于平山堂前鹤池内,住持星悟禅师极为珍爱,任双鹤饮啄自适。后一鹤因足疾而毙,另一鹤巡绕哀鸣,绝食以殉。星悟深为感动,葬双鹤于此冢,并立碑:无意羽毛之族,尚有如此情义,而世有不如羽禽之道义,乃可悲可愧乎?据说是光绪年间,有一禅师在平山堂养有两只鹤,后来一只仙鹤患足疾而死,另一鹤悲痛欲绝,最后绝食而亡。

《瘗鹤铭》还与一代文宗扬州阮元有关,阮元曾为《瘗鹤铭》残片大字整理编号。阮元于嘉庆十八年(1813)春,曾在焦山设立“焦山书藏”,以《瘗鹤铭》“相、此、胎、禽”等74字编号,并将其所捐的宋、元《镇江志》编为“相字第一号”和“相字第二号”。

对于《瘗鹤铭》书法艺术,阮元如是评价:“短笺长卷,意态挥洒,则帖擅其长;界格方严,法书深刻,则碑据其胜。”

卞孝萱

揭秘《瘗鹤铭》作者为修道人

《瘗鹤铭》的作者为葬鹤而作此铭,并以别号代替真名,以干支代替年代,以至于千百年来,人们不知它由何人在何年所书。从东晋的王羲之到南朝的陶弘景,从隋代的文人雅士到唐朝的王瓒、颜真卿、顾况、皮日休等,均被认为是《瘗鹤铭》的书写者。《瘗鹤铭》自宋代被发现以来,其书撰者、断代、铭文内容等一直都有很大的争议。

在《<瘗鹤铭>之谜》一文中,扬州国学大师卞孝萱从“鹤与文学”、“碑版署名”、“干支纪年”、“文章内容”、“书法风格”等五方面考证,他认为:“《瘗鹤铭》的产生,应在受李观、韩愈瘗砚撰铭之影响、皮日休瘗鹤撰铭之后,应在颜真卿新体书法风行之后,应在古文运动取得胜利之后。具体时间为唐乾符元年(或五代吴国大和六年)。撰者、书者、立石者是几个普通的修道之人,没有留下真实姓名。

在《从地名学再论<瘗鹤铭>的写作年代》中,卞孝萱提出,《瘗鹤铭》中出现的江阴、丹阳两个地名,一出现在梁代以后,一出现在唐天宝以后,从这一点,也可以论证《瘗鹤铭》的写作年代具体时间为唐乾符元年。

《瘗鹤铭》

《瘗鹤铭》原刻于焦山西麓栈道崖壁之上,是古人为葬鹤而写的一篇铭文,大约在唐代后期坠落江中,破裂残损。它是隶书向楷书发展过渡时期一个极为珍贵的实物遗存,在中国书法发展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备受历代书法家推崇。北宋黄庭坚、米芾及其后历代书法家都临摹《瘗鹤铭》。黄庭坚称之为“大字之祖”。《瘗鹤铭》原文应在180字左右,但存世的《瘗鹤铭》仅有90多字,现存的5片残石,最早一片于清康熙五十二年被打捞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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