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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云的“女红”

孙晓云的“女红”

时间: 2010-04-24 18:01:08 | 来源: 美术报 蔡树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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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法家孙晓云曾把女性写书法比作“女红”。现在的年轻女性已经不知道“女红”的含义了,在古代,“女红”可不管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几乎是人人皆能的。“女红”是一种日常状态,书法也是。所以,孙晓云的“女红说”似乎不是对书法的要求,又可以说是对书法最大的要求。“书法有法”的出典是不是源于“女红有法”的联想?

“庚寅新春友人聚餐,席间杨沐谈起有弟兄持宫里秘藏乌丝栏笺纸五十页送他,嘱索吾一幅《陋室铭》,杨兄赠吾五十除半二十五页作为交换,吾即应允。次日即收到宫笺,细观皆有针眼定格,划有朱砂细线,谓朱丝栏也。啧啧相称,观止观止,今有幸试笔,如见古人,如沐春风。晓云书并记。”

朱丝栏笺配孙晓云书太“女红”了。“书法有法”的孙晓云大概不会对楼兰残纸的纸张感兴趣,那是喜欢“穷乡儿女”的男书法家们热衷的玩意,孙晓云做到不反感就不错了。谁说女人没方向感、没主见了?女人的固执有时比男人厉害得多,成功的女性深刻领会知彼知己的道理。孙晓云运用“女红”观察书法、实践书法、守护书法,要让她放弃“女红”的本位,她是坚决不干的。当然,“女红”不仅仅出细活,“粗活”搞几件对掌握熟悉“女红”的孙晓云岂不小事一桩!于是,孙晓云书苏东坡诗“黑云翻墨未遮山”飞云纵揽的爽健,与“五月十日小女成婚,亦是人生一大事也。来年若添外孙,定刻孙姥姥一印”的慈母情怀互为一体,粗细并存,见血见肉。割裂任何一面,都不是完整的孙晓云。4月15日,孙晓云的“女红”书法在中国美术馆第二次全新亮相(报道已见本报上期第5版)。赏读她的作品不要理会什么视觉效果、展厅效果,而是静下来慢慢品味,顺着她的心境、笔触一路“女红”下去:“如果我至今仍默默无闻,也许我一生的目标只能是不断完善自己,但是今天,时代与社会给了我一个平台,在肯定我的同时,也赋予了我一份责任。”

孙晓云的斋馆名取“未了斋”,“女红”未了,书法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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