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不负你那番对生活的诚心,得付出一定的心血才行。也许另有一条轻松的路可走,。那就是用我们的观念去解说他们的生活,或搞一些能满足逻辑推论者的好奇心的作品,这样做既容易被人们接受,又使工作量大大减轻了。但我仍然觉得艺术更多的应是启迪人们隐秘的内心,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更执着于自己在彝地的体验和直觉,虽然这会使我显得多么愚顽和费力不讨好。 ,
经过一番挣扎后出现在我与观众眼前的,就是现在这幅可以算是完成的画。它能移向展厅,当然使我欣慰,但有时追求尽美的偏执仍然使我不觉得轻松,它还有缺点,还有些不能使我满意的地方。我只能把它看作是不足月的产儿一样而惋惜,要是时间允许,也许我还会继续画下去的。
——发表于《美术》1984年第六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