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春台北历史博物馆首次举办张大千国画展,于右任主持揭幕,张大千同年秋返台访友。此照摄于台北松山机场,左起为张维翰、于右任、张大千、张目寒、张群。
对于“张大千”,我想多数人,包括我在内,还是停留在诸如“五百年来一大千”之评;临摹石涛乱真迷惑专家之闻;费时三载、费金千万远赴敦煌研究壁画之行;会晤毕加索,被渲染成中西文化高峰对决之论;其好美食、美色;其有才、有财;近来又添其泼彩画作在排场拍出亿元高价,成为近代以来第一位作品过亿的画家等等。所有这些与大千先生有关之故事传说,渐将大千先生符号化,大千先生头顶也似乎越来越笼罩着一圈圈炫目的光环,让人不得亲近。所幸,余近来得睹张大千致其盟弟张目寒先生的一批信札,在整理这些饱含苦乐情怀、真实不虚的信札中所关涉的人与事,颇能感触大千先生的真实心境,也不由慨叹,张大千真不愧于“五百年来一大千”之盛誉,其之所以在近代中国画坛广受关注,绝非凭空捏造、肆意作秀。张大千之所以成为张大千,跟他的天性禀赋和丰富的人生阅历及时代机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批信札共计五十余通,时间跨度从上世纪三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是大千先生十分重要的艺术时段,透过这些不饰粉墨的字迹,可以感受到大千先生真实而丰富人生经历,也揭示出他之所以得享大名的因由。在我看来,其成功的原因主要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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