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嘉简介

时间:2016-01-20 14:15:34 | 来源: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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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这个概念如果放在这个圈子里的话,应该也算是一个比较深隐的话题吧。我自己也是不太接受,或者说不太希望 成为这个所谓的‘明星’。我都搞不太 明白这个头衔到底意味着什么。如果说明星就是大牌儿的话,也不意味着他就能画得很好。我们这个行业应该还是更多地拿作 品说事儿,我始终觉得艺术家应该是 一个幕后创作者的角色。”

当老师多年的韦嘉似乎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谨慎,尤其是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觉得我没有在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有利用我的作品挖空心思地去讨好谁。当然这种创作过程是痛苦的,但却是自然的,并不是我苦心经营的一个结果。现在 这 个时代,一个人不能再代表整个社会,但是这个世界会出现更多的杰出的人物。我的作品在以后会是我自己的一个人生过程的概括,而这个过程也可以在某种程度 上反 映当时我在的这个社会,这就足够了。这些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当初我毕业之后选择从北京又回到四川,或者从版画转为架上,这些动机或者念头都没有 刻意而为。”

韦嘉说,任何标准在今天都不会是一个那么有效的评判准则。

一个人的英雄,当然,对于这种敏感话题的感性讨论必然是没有结果也没有尽头的,而刚刚结束的香港苏富比拍场则验证了,我们对于韦嘉的期望还是值得继续的。他 的一幅作品拍出了65万多的价格,貌似想不让人关注也难。作为最早一批签约星空间的小艺术家,明 年就是韦嘉和它走过的第五个年头了。

“因 为星空间当年签约的时候我没有画过一张架上。只是当时和伍劲提起过说我将来会画架上,因为那时候从毕业到当老师,弄了五年的版画之后我真的是有些厌倦 了。 当时的环境,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所谓的艺术市场,我在签约之前基本上也是没有卖过作品的。当时那些画画的也很难通过成为职业艺术家的方式来保全自己或 是怎样,在重庆或者四川这种机会更少。”

小道消息说,现 在四川美院的“英雄”已经由毛焰变成了韦嘉。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用到“英雄”这个词-“老大”不是更合适吗?不,因为韦嘉说他更喜欢“一个人玩儿”。

“我还是喜欢在学校里面,我永远都是和一些比我更年轻的人在一起。这种状态和感觉带给我的,是艺术创作上潜在的,更多的灵感和刺激。跟学生对话,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能是解决自身局限性的一个‘捷径’,一些细节我也会渗透到作品中去。”

韦嘉作品中的那个永远“孤单”的小男孩儿似乎说明了画家对“圈子”的厌倦,这也是他从北京回到四川的原因之一。对于喜欢自由的韦嘉来说,北京,似乎是个自 成 一派的‘牢笼’,不被打扰成了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圈子里弥漫的尔虞我诈、矫揉造作和你情我怨散发出来的,永远是一种繁华背后的绝望。这绝望带有一 丝 肮脏,但却魅力无穷。那种共性强加在个性上的束缚,被聪明的韦嘉以“惹不起,躲得起”的方法,巧妙地跳过了。

“我觉得我所有的作品都在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失去的东西永远比得到的要多。每天,我们都处在一种不确定的,不安全的状态之中,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没有 人 能准确预测,对于自己,我们也无权掌握自己的未来。在面对过去的一些伤痛时候的那种情绪,或者那些回忆等等…… 我不认为我画中的那个男孩儿就是 我,但是我不否认他带有我的影子。这个人物并非是一个实在的个体,只是一个我表达那种悲观、惆怅、不确定情绪的载体。”

当我们的岁月不再波澜,当我们的个人情感不再被时代覆盖或者忽略,呈现在眼前的,就是无限的,产自回忆的细节。比如《凌晨五点》画面尽头的那座凄凉的路 灯, 比如《长空无忌》中,焰火在镜片中的无力反射,比如《早熟早衰》中那个被扔在角落,捏扁了的可乐罐,比如《照亮夜色无垠》里的那顶可以暂时阻止悲伤 侵扰的 帐篷,又比如韦嘉在作品中为男孩儿戴上的白色假发。这些本质性的自我表达绝对不是所谓的“卡通风格”能够简单定义得了的,弥存在年轻一代中的那种 “人不 老,心已老”的普遍轻度病态的症状,早已不是普通卡通世界中肤浅的快感可以等值兑换的东西了。

说不清为什么现 在的人都那么喜欢“郁闷”这个词,也许快乐来得太简单,又或者,永远得不到释放的单纯的绝望,是那么压得人喘不过气。

韦嘉前几年的作品,在淡淡的感伤的情感指导下,还些许存留了,能让人很容易就解读出来的那种幽默感,或者瞬间的快乐。韦嘉说其实以前的作品是“蔫儿坏蔫儿 坏的”,这话 不假,看得出其实双鱼座的韦嘉也是扮闷骚的“高手”。但是反观这两年,尤其是今 年艺术家创作的一系列作品,包括“白头到老”系列,“刺菁” 系列,“照亮夜 色无垠”系列等,无疑都披上了一层更加黑暗、内敛、神秘的语境。那种内心的纠结从没在笔触上展现得如此直观和暴力。

过早的成熟似乎不是我们天生就想要的,逆来顺受,却是我们对这个过度向前迈进的社会无奈的投降方式。无数电影和小说提供给我们各种反抗的手段和途径,无数 的声音在教唆我们怎样才能成为时代的英雄。但是“揭竿而起”,在这里,显得却是那么遥不可及。所以,对于《早熟早衰》中,男孩儿手里的那把枪,我们不再期 盼它能为男孩儿创造怎样的丰功 伟绩,但却希望男孩儿不要轻意走火,反而伤了自己才好。这种纠结,似乎不是用简单平涂的技法就能够表达得完满的,所以,在 韦嘉2008年这批新的作品 中, 我们看到了有别于先前的温吞、涣散或简单的一种全新的释放,清淡的哀伤变成了表情痛苦的呐喊;一池夏日的雨中莲花,也变成了诡异水晶灯下的几棵枯 木。残枝 也许并不能代表我们脆弱的心,但是没有经历过大时代的我们,却更迷恋那个词:伤害。这种有些裂变的“弗洛伊德式切入”,让韦嘉在寻找“人对现实 的‘异样’ 感觉”的过程中,变得更有力量。

韦嘉曾在去 年的某饭局上坦言,对于自己画面抽离出的语言感到格外满意。而多年脱离了版画形式上的束缚之后,似乎也让他找到了真正创作上的出口。他说,那种快感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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