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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画院美术馆举办娄师白先生辞世三周年追思会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3-12-25 15:55:38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追思会现场

由北京画院主办的“娄师白先生辞世三周年追思会”12月14日在北京画院美术馆举行。

北京画院成立于1957年5月14日,艺术大师齐白石任名誉院长。娄师白先生是追随齐白石大师长达25年的入室弟子,同时也是北京画院成立之初,由文化部直接聘任的首批入院画家之一。

娄师白先生毕生致力于艺术创作,他不仅擅长花卉、翎毛、草虫及走兽,在人物、山水画方面亦有其特色,并且能诗擅书、擅刻,可称为当今有多面造诣的画家。他全面继承了齐白石先生的艺术精髓并有所创新,他的作品笔墨浑厚,意境清新,用色鲜而不艳,雅而不俗,师法自然,突出质感。代表作有《蓖麻》、《八哥百合》、《鸭场》、《层林尽染》、《 漓江帆影》、《三叠泉》等。其作品被毛主席纪念堂、人民大会堂、中国美术馆、中国革命博物馆、齐白石纪念馆以及各国使馆等收藏。一生出版有《怎样治印》、《齐白石绘画艺术技法》、《娄师白画辑》、《娄师白作品集》、《娄师白印草》、《齐白石画虾》、《娄师白画鸭》、《娄师白吟草》等。

除了艺术创作外,娄师白先生还长期致力于齐白石艺术的研究及技法传授。他提出:“厚今而不薄古,基中可以融洋”的艺术口号,自上世纪80年代起,他应邀到中央美术学院、中央工艺美院、中央民族学院、广州美术学院、湖南师范学院、厦门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以及美国欧克兰工艺美术学院、马里兰工艺美术学院、加州市尤瑞卡红松林师范学院加州州立大学、落山矶圣利亚哥大学、新加坡南洋美术专科学院,加拿大温哥华文化人学会等处讲学,并先后在美国、加拿大、日本、新加坡等地举办画展,为弘扬齐派绘画艺术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北京画院”是娄师白先生生前工作了数十年的地方。在这里举办对娄师白先生的追思活动更有其特殊意义。追思会当日,会议室外的长桌上摆放着娄师白先生自上世纪60年代至2010年的众多出版物,其中有:1962年出版的《怎样治印》、 1986年为中国书画函授大学编写的教材《齐白石绘画技法》(娄师白著 娄述泽整理)、1987年出版的《齐白石绘画艺术》(第一、二、三、四分册)、1988年出版的《娄师白画鸭》以及娄师白先生的众多画集、印集与诗集。参加此次追思会的有北京画院常务副院长袁武、副院长李迎春、雷波,艺术部主任杜军山、张蕾、北京画院前任院长刘春华、娄师白夫人、95岁高龄的王立坤、娄师白二公子娄述泽以及娄师白生前好友、弟子共计70余人。会议由娄师白先生生前好友、新华书画院副院长李治元先生主持。

娄师白先生

袁武(著名画家、北京画院常务副院长):

今天我们在这里追忆并纪念娄师白先生逝世三周年。

娄师白先生是北京画院建院之初的首批入院画家之一,他当年由齐白石先生亲自推荐进入画院,在这里工作了53年。他见证了北京画院从初创到发展的过程,并为画院的发展做出了许多贡献。60年代,他积极参与画院组织的西南写生活动,创作出了许多具有浓郁生活气息的艺术作品。70年代,他在观察生活的基础上,创作出了《鸭场归来》等优秀作品,从中塑造了雏鸭的艺术形象,成为中国画创作中的经典作品之一。

作为齐白石先生的优秀学生,娄师白先生在诗、书、画、印等方面全面继承了齐派艺术,用自己的才能与热情,一生为齐派艺术的发扬光大而辛勤努力。为普及齐派艺术,他80年代编写了四卷本《齐白石绘画艺术》,受到国画界和广大读者的好评。娄师白先生提出“厚今而不薄古、基中可以融洋”的艺术观念,身体力行地进行艺术创作与变法,取得了极大成功。今天,我们追思并纪念娄师白先生,要学习他尊师重道、乐善好施的高尚品质;学习他对艺术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娄先生一生著书教学,桃李满天下;他辛勤创作,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艺术作品,是我们永远怀念的一代优秀艺术家。

王立坤(娄师白先生夫人):

尊敬的北京画院领导、各位来宾,今天,大家不顾寒冷来参加纪念娄师白先生辞世三周年的追思会,足见大家对娄先生的深厚感情和对他艺术的热爱,这令我十分感动。1957年娄先生由齐白石老师介绍进入北京画院,在这里工作了53年。他深爱北京画院,始终不忘画院的培养。画院及社会各界对娄先生的创作也关怀备至,给予了他许多荣誉。今天,大家与我们家属在一起一同回顾、纪念娄师白先生,我在此向大家表示真诚的谢意。我年纪大了,很多话不知从何说起,不周之处还请大家原谅。再次谢谢大家。

娄述泽(加拿大籍画家、娄师白先生二公子):

首先向北京画院、向袁院长、雷院长、李院长、杜主任及刘春华老院长表示感谢。我与母亲对北京画院都有着特殊的感情。父亲1957年入院,在这里工作了半个多世纪,他能有后来的艺术成就,离不开北京画院数十年的培养。在父亲晚年身体状况不好的几年中,我每年都数次回国探望,曾有很多次在家里及医院遇到王明明院长、杜军山主任来看望父亲。父亲去世后,母亲每年过生日时,画院还送来花篮祝寿。这一切都令我至今非常感动。

我自幼就受到父亲的教诲,在我儿时,他常以古代娄氏先贤的事例教导我做人的准则,教育我做人要谦虚、宽容;同时也要不卑不亢。对于那些教诲我始终铭记在心。

90年代初的一年夏天,父母都在加拿大避暑。一天,他们接到一封由北京转来的信,写信的是四川自贡一位身患白血病的小女孩,信中极大的愿望是想得到父亲一幅作品。父母看后心情都很沉重,父亲连夜画好了一幅《牡丹鸭子》,第二天以挂号信寄出。时隔近20年后,我带了一个加拿大的画家团去四川自贡参加一个艺术交流活动,活动结束后,这位小女孩的父亲找到我,向我表达对父亲的感谢。他说孩子早已不在了,但她离开人世前,见到了娄老的画作,十分满足......。这犹如父亲播下了慈爱的种子,多年后由我来收获,现在回忆起来,深感这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宝贵的遗产。

父亲对待艺术十分严谨,无论绘画、书法及诗词,他都十分重视传统,但他又绝非食古不化。他八十多岁时在加拿大参观画展,还与我探讨西方艺术提倡的“批判性思维”的问题。他提出“厚今而不薄古、基中可以融洋”的艺术理念,在晚年还不断寻求变法、寻求突破,这些都是作为画家的我永远值得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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