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策展人长谷川裕子
叛逆特点三:我思故我在 女策展最大
和青年热一样火热的2012年的光州双年展,也让女性策展人着实又火热了一把。由于六位女性策展人来自不同的亚洲国家,年龄构成也不完全相同,策展经验也差异很大,这更让青年女策展人显得别出一格,独具魅力。2012年光州双年展让中国年轻女策展人卢迎华大放异彩,本以为这种局面和挑战之下她会有非常叛逆大胆之举,没想到面对媒体卢迎华却平静的说:“我觉得6个人合作起来差异并不大,我觉得从一个宏观的角度来谈论艺术和比较区域的差异是没有意义的,艺术实践是个体的实践,不管在何种语境和机制下,都不能阻碍强大和持久的个体实践的存在。”这似乎更是一种反媒体期望值之后的叛逆。
青年女策展人在国际双年展中寻找共存的联系的例子还有:早在2000年的伊斯坦布尔双年展中,长谷川裕子试图通过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和作品发展出一种和传统对“自我”的看法不一样的新看法。当一个艺术家对社会和群落做出表态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将它转换到下一个阶段,而当代艺术也变成了别的东西。而作为一个策展人,她的价值在于“总是试图整合西方和东方的感性。”
长谷川裕子策划的2000年的伊斯坦布尔双年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当年正是土耳其政府换届,整个双年展的预算少了1/3,而她克服了这些困难,在日本为展览寻找了大量的赞助。也许相比南条史生这样的老一代的策展人她并不擅长在展览模式上进行改革,她所有的展览都是标准的策展模式发生在标准的地点。她的长处也不在于她能提出完整的理论,其实,她的理论往往是对国际理论的回应,她的长处在于她的坚韧,以及用自己的感性去及时印证或者修正流行的话题的能力,特别是后者使得她区别于日本的其他的策展人。这也许是她反叛逆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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