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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青年节系列专访•张亮中国画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6-28 09:10:18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烈日-夭夭赤壁》 入选第三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

 

记者:他会猜到你们要做什么?

张亮:对,经常是这样,所以我觉得他就像魔法师一样。

记者:你很崇拜他?

张亮:我非常欣赏胡伟老师。

记者:中国画发展到现在,经过很多的年的沉淀,它的发展模式也是非常完整的,很难突破这种传统的发展模式。

张亮:对,中国画的这个体系是非常森严的,非常完整的,很难打破向进推进的。这和中国文化讲求的继承、传承有非常大的关系,中国人一向都是继承、继承,而西方人一贯都是打破,推翻。但是从美术史来看,在某些特定的时期里还是会出现一些出跳的人,像扬州八怪,他们的绘画风格是不被当时所谓的正统画派认同,但他们却在整个历史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记者:在选择国画材料班的时候,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挑战吧。

张亮:对,还有一点,我觉得像唐代、当时非常繁荣,大唐盛世,我曾今去敦煌听说,在唐朝的时候,全国颜料最大的交换基地就在敦煌,但是到了清末明初的时候,我们国家逐渐有了对外的一些接触,如果在唐朝的时候,时间倒回,可以和外国有一些衔接、交流,我相信,不光是美术史肯定会改写的。所以,现在国画能有这样百花齐放的状态,就因为现在信息无阻的原因,我觉得我的观点是否有认可,但我是这么认为的。

记者:我觉得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张亮:中国画现在的发展,受到一些自身发展的影响以外,很大程度的会受到一些外来因素的影响,所以,现在中国画有了很多发展的方向,我觉得是一件好事。胡老师的一位朋友说,什么是当代艺术?一片美好生态。

记者:我觉得材料是一个非常宽泛的学科,通过材料班的学习,有没有遇自己特别喜欢或给你惊喜的材料呢?

张亮:对,其实是以材料来介入。很多人对一听到材料,就会觉得是一些另类的东西,其实,像我们用的墨、纸都是材料,只是在运用的时候与传统技法有一些不同而已。我觉得墨、纸现在是我绘画材料中永远的主题,我不会一接触所谓的材料后,把中国几千年沉淀下来的东西所否定掉,我是希望在这些基础上,进行一些新的组织,来形成自己的一些东西。在矿物色这块,我比较感兴趣,用墨、矿物色还有水的一些融合,来做一些东西。像现在有很多人画重彩,他们都有一套固定的模式,先用什么,再用什么,按着步骤来,但我不喜欢那样,我会利用水的流动性和融合性,让它们在画面上出现一些偶然现象,这种过程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我会给画面一个百分之五、六十的预知和控制,但也会给它留出一些自由活动的空间,在这种状态下,即不会离你想要的画面效果太远,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偶然的惊喜。这是很有意思的。

记者:我看你近期创作了一系列有关虫子的作品,又有浮雕的一些感觉,能聊聊吗?

张亮:雕塑我挺喜欢的,它比较直观,不管是圆雕还是浮雕,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从视觉上看,你会发现,即使你不太注意它,它也会很主动的拉近你的视线,但是国画就不同了,从展览展厅的角度看,挂在展厅里的国画,是需要你慢慢看它,是要你走进它的。所以我希望我的作品是能够主动和观者去交流。最近我画的这一系列虫子的作品,全部都是金龟子,画这一系列作品也是因为偶然间看到一张图片,这个图片上是一种金龟子做的标本,它被禁锢在一个木头盒里,身体都是被大头钉钉在木板上的,动作基本一致,有点委屈、有点那种幼儿刚出生但已经死亡了的感觉,但它有非常华丽,突然我就联系很多,不管是我自己还是我身边的一些人,大家在聊天的时候,不管你是什么出生,聊到最后都是关于一些现实的问题——房子、房价,我就觉得我们现在和这个虫子非常像,我自己的现在快毕业,但所受的一些压力还不是那么大,但我身边有很多人,他们所受的压力非常大,所以,我就想利用这种轻松的绘画形式来表现社会中一些现实的问题。而且我画的这组金龟子比较直观,它背上有个壳就像一个盖子压在它身上,被禁锢在那一瞬间。但虽然它已经死亡了,但还依然把它美的一面留给了我们,就像我们现实中会遇到很多不顺利的事,但我们还是愿意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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