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澎 :学术上肯定是有问题的
双年展是一个问题,博览会是一个问题。博览会更多的是从市场的角度,双年展是所谓的学术。过去爱说“学术”,因为它没有交易,但是我认为这个都不绝对。现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资本金如艺术产业之后,很多操作模式、方法和艺术产生的方式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我们也很难简单地说博览会是生意,双年展嗜血术。我认为也不能这么简单地考虑这个问题,关键还是看具体的每一次展览情况。
王林:现在中国的展览太多了永远看不完
原则上我看展览有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人家邀请我,我就只能去看了。还有一个就是重要的展览,自己也要去看,这个是有选择的。我觉得中国很大,人也那么多,其实这些活动你要统计一下能有多少人看到,肯定连1/10都没有,说明这些活动不是多了,而是少了。你想台湾一年有多少活动,他们只有两千多万人,我们重庆还有三千多万人哪,所以大陆的展览根本就没有台湾活动多啊,说明两者文化水平相比还差得远呢。我们很习惯用一种词语,把中国看成一个区域,其实中国很大,她的文化区域应该分得开一些,最好试图性的发展一下海峡两岸的展览。
李磊:“学术“本身也需要境界
上海双年展是呈现中国当代艺术和世界当代艺术的一个平台。一方面,希望能介绍国际上的当代艺术潮流和趋势,同时能够反映中国当代艺术现在发展的状况。但是因为我们每一届“双年展“都有一定的主题,即使像上海艺术博览会或者上海当代这么有规模的展览,也不可能涵盖所有当下新的艺术样式和潮流,只能是选取其中一部分。所以,像上海双年展每届都有一个学术主题。这一次的主题是“快城快客”,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在这样“快城快客”的学术主题下面,我们希望选择一部分反映这个主题,就是于这个主题比较相关的一些艺术作品,把他们呈现出来,这是我们所说的“学术选择”和“学术整合”。
我们不能把艺术对社会的干预作用看的太强大,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因为作为艺术家本身是艺术的创作者,通过自己的艺术作品来反映他们对社会各种现象的看法。这些问题本社对于观众来说肯定是有一些启发,或者是可以引起一些讨论,最终的目的能够达到什么,我觉得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不可能是直接的发生作用,艺术本身也没有这个功能,而且也不需要有这样的一个功能。不要把艺术,或者是当代艺术的作用看得太重。
廖雯:中国的双年展是一个畸形得东西
我觉得中国的双年展有一些非常具体的问题,比如出资。这种双年展的模式,是从西方,或者是从国际当代艺术的模式里面拷贝过来的。所以,我认为中国的“双年展”是一个畸形的东西,因为它有三个价值标准。其实这三个价值标准是水火不相容的,可实际上它却在同时起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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