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岳路平
越来越习惯用140个字说清楚一个事情,所以当我看吕澎罗哩罗嗦地写了长长一篇批评宋庄艺术节的文章,看得真的很头痛!最后一段批评了我作为总策划的“跨界:第六届宋庄艺术节”。如果跟我没有关系,打死我也不看这种裹脚布文章。
不就是说栗宪庭承认跟商业和政府合作的必要性,导致了宋庄的尴尬吗?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吕澎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掩耳盗铃?你的“改造历史”都弄到鸟巢边上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假装清高!你在展场跟收藏家讨价还价的时候,还是有人在旁边偷偷听到了。
跟政府合作怎么了?跟商业合作又怎么样?
本来我也没有打算写这么长的废话,但是毕竟无法容忍别人扭曲了我的工作,哥们辛辛苦苦折腾了一年的“跨界”艺术节,被你们这帮人出于自己的目的,扭曲过来扭曲过去,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但是写这种废话之前,也很纠结,哥们也跟着全球化时代和互联网时代成长起来的,语言比吕澎之流简洁生动的很多,而且携带有荷尔蒙,相当有血性。经常跟你们这种冷冰冰的语言交流,我担心自己会变成僵尸。
但是想想,还得硬着头皮写写,免得你们利用你们的说话舞台把我的工作给污染了。
吕澎,连同一个时代OUT,原因就是太老!
说你老你不要不服,老栗岁数比你老,但是方法比你新。你的那一套什么官方管理、控制的陈词滥调,完全是原教旨主义的批评理论,政府/民间的二元对立思维一直在控制着你的思维方式。你们这帮80年代成长起来的人,被89年吓坏了,89以后就躲在书房里面意淫,手淫。琢磨出来很多的纸上谈兵的东西出来,也顺便带坏了一波一波的学生。
老栗在实践的第一线,知道什么是有效的行动,什么是无效的口号。
简单说起来,老栗说可以跟政府,商业合作,也不过就是“审慎改良”的方法而已。象吕澎这种书虫,整天呆在书房里,也不出来晒晒太阳,你知道田野是怎么耕种的吗?宋庄有这么大一个局面,是你到鸟巢旁边炒炒旧饭可以完成的吗?
我就很喜欢知行合一,实干型的人,不喜欢吕澎这种书呆子。
你知道世界上第一个民主政体是在英国“审慎”地“赎买”过来的吗?到今天,女王仍然“活着”,影响了英国的自由和民主吗?政府和民间,商业和独立,哪有你在书上学来的那么简单,你真的以为有一条清晰的楚河汉界横在政府和民间之间吗?
脚踏实地,尊重事实,不要再执着与书本上那些原教旨主义的批评理论。最后落得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嘴脸。
吕澎,连同一个时代OUT了,原因是不够简单!
你的“改造历史”展览里面,有几个是宋庄4000位艺术家的作品?而我的“跨界:第六届宋庄艺术节”的“现成村(READY VILLAGE)版块里面,就容纳了超过1000位宋庄本地艺术家的作品。
说了半天,不就是担心规划摧毁野生吗?我看你的“改造历史”也没少“规划”呀?!说你不够简单,就是说,你谈的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政治层面的问题,讨论规划和野生的关系,随便看一本哈耶克的《通向奴役之路》就可以了,如果书店里没有,建议你可以在网上下来看,如果看过,再看一遍。
如果你真的的关心自由和规划之间的冲突,你直接去搞政治多好的,不要戴着艺术面具谈这种本科一年级的政治课的简答题。即没有把政治谈好,也没有把艺术说透。要政治问题掩盖艺术问题,用艺术问题意淫政治问题。
说你OUT,就是因为你不够简单。
野生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一句话:“就是为创造力的释放创造条件,而不是去“规划”它。”宋庄镇政府还真没有那么大本事来把艺术家规划死!宋庄的美术馆和画廊,民间资本是压倒性地多;艺术家租地的合同,很多一签就是三十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已经造成了多么好的民间通过资本、法律的保障来跟政府的规划进行搏弈的局面!
就算艺术节是政府全面控制的,难道艺术节之外,艺术家就没有事情可做了吗?何况说,胡介报和洪峰,崔大柏和李学来,本身就有对艺术的谦卑之心,你们为什么不去直接对这些人讨论问题呢?吕老师,你没有时间,也可以让你的学生来作作实地调查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现在的问题很明显,不光是几个小年轻不知道怎么批评,吕澎这种有点声望的人本身就没有带好头,总是先入为主,乱说一气。看起来很“规范”地在文章下面又是引用这个,又是引用那个的。太八股了吧,吕老师?
最后,希望吕澎不要给我回应。这篇文章其实不是写给你看的,是写给下一代可造之材看的,我不想让我们艺术的未来受你这种已经OUT了的方法影响,所以才硬着头皮写了这么多废话。如果你又来一篇,我还得跟你辩论,就没有时间做事情了。
我希望跟我一样年轻(不是指年龄,而是指方法),一起来挥手告别吕澎这种从书房到殿堂的工作方法,我们一起携手开创(也是重申)从事实,实践,实验出发,审慎改善环境,审慎提出观点的工作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