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轲同名个展开幕 一场抛却修辞的坦诚相待

时间: 2016-05-30 15:09:17 | 来源: 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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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轲同名个展 错落陈设在展厅的作品

  2016年5月28日,艺术家马轲同名个展“马轲”于798站台中国当代艺术机构拉开帷幕。这也是艺术家继2012年在站台中国举办“杯弓蛇影”之后的第二次个展。相比以往的展览,本次布展打破常规的展览形式,通过叙事的方式呈现出一场类似于电影的时空线索。

  展厅以马轲作品的不同侧面和观念框架之间的关系做为主结构,不单单选择展示全新的作品,也抽取部分旧作,展出时间跨度为2001-2016年的近30余幅作品,并以《酒神》、《彼岸》、《蜘蛛》为主线,穿插着《仪式》、《证据》等故事转折。作品通过不同形式摆放,每件作品独立存在但却彼此暗合有序,相同题材的反复绘制呈现出一致的精神指向。马轲做为这场“电影”的故事主角,将自身以不同的形象凝聚在作品中,即为艺术家对于自身的描述与觉醒。


展览开幕上“吸睛”的嘉宾合影(左至右):策展人崔灿灿,艺术家马轲,站台中国总监陈海涛


马轲,《一画功成万笔枯》,纸本水彩32x24cm,2001

  “尝试着去描述自己的作品,我才明白文字有它无力的一面,其实对画作没有丝毫加分。”

  正如马轲所言。又何止他一人如此感受:在马轲的作品前,画面的情绪和张力令文字的驾驭显得无力与苍白。任何描述都无法将其完整地转译给读者,因为所谓的定义和修饰本来就是对“真实”本身的异化和远离。

  这个“真实”对于马轲而言并非止于直观的图像内容或构图,它不仅是人生体验与视觉经验的综合,更是作为艺术家个人的精神存在。


马轲,《酒神5》,布面油画,50x60cm,2016


《酒神5》 局部

  如同本次展览中不同主题的穿梭——无论是《酒神》里骑行吹号的英雄,还是《彼岸》中的远行者,或是《变形记》中布满整面墙的一只只硕大蜘蛛,一折一转,前后勾连,形象的不同之下却是一个愈加清晰的艺术家本人。
 
  “...画画却成了我对平庸生活的逃避和反抗……我自己注定是一个寻找的人,找回做人的道德与根源,找回我的判断、良知和爱心,找回我的出路和我本来的面目,然后成为我自己。”
 
  再看满墙的《变形记》,他们或黏贴墙壁,或悬挂于展厅空中,立体交织和攀爬着的硕大蜘蛛让我们联想到卡夫卡在《变形记》的开篇“一天早上,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之后遭遇了种种荒诞之事,直到他意识到荒诞来原本自于,他和这个世界之间的关系。那时,他才开始找到自我。在马轲的作品中,我们跟随他找到艺术家本人,也找到自己。
  


马轲作品


马轲,《变形记 1》,布面油画,200x200cm,2016

  马轲是一个技艺高超的述说者。他打破各种情感、时间、或是惯例的束缚,用不加粉饰的画笔营造强大的内心世界,不稳定的情绪和视觉的冲击在画面中保持着平衡,而精神的出口却在背后暗涌——如同巨大的黑洞,将观者卷入其中,产生更深切的沟通和对话,以至,自我关照。

  “创作真正的状态,是应该面对虚无,并投身进去,不计后果。”而被利益化、杂念化、世俗化、商业化无疑是种巨大的浪费和消解。马轲警觉的拒绝把自己意识形态化、被代表或是被形式化,他甚至不被创作时间和最初设想所左右,从他作品涂抹的痕迹上,我们找到一颗坦白的心,它纯粹的只强调艺术生命本身,它带来快感,痛楚和不断更新。

  

马轲,《彼岸》,布面油画,254x200cm,2014


展厅现场 “爬”满展线的《变形记》


展览现场

  策展人崔灿灿如此描绘马轲的《彼岸》系列:“画家端起调色板走向征途,它是画家唯一的武器,留下远行的背影。”

  这又不禁让人想到那幅纸本水彩,小小的一张,上面写道:“一画功成万笔秃”。第一眼看,我笑了;随后,我又笑不出了。这大抵就是马轲带给我们的精神漩涡吧!

 


马轲作品


展厅一隅

  据悉,本次展览将持续至7月3日。(付朗)

 


陈列于VIP室的马轲作品


马轲,《证据》,布面油画,200x200cm,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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