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曹云金、赵世忠《学四省》(22+4分钟左右)。
本段节目掀起整场演出的第一个高潮,大病初愈的赵先生再度予人以惊喜。我个人一向推崇赵先生的捧哏,尤其是《八扇屏》、《学四省》这样的段子,死纲死口,绝无差错,尽管熟而再熟,却包袱依旧,难能可贵!我想大家印象都会很深刻,这里不再多谈了。段子开始,以“头”和“脑袋瓜儿”入活,曹云金在说到“小平脑袋瓜儿”时明显仿学赵振铎,“平”字的喷口与赵先生几无二致。然后以几句学说蒙古话为瓢把儿,赵先生不徐不疾,抑扬顿挫,于一问一答中通过声音大小强弱的转换巧妙地将正学和歪学区分出来,效果立现。在歪学“牛”、“羊”、“鸡”、“鸭”时,通过三翻四抖,两人合说“扁嘴……”,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老先生的功力得到很好的展现。接着是仿学深武饶安的方言,中规中矩,该响的包袱都响了。整段节目的最大亮点在于最后仿学山东话时,曹云金似乎有些紧张,在给老先生包头“做腮漏和砍头疮”时,手帕系得过松,致使在后面的表演中几次掉了下来。而赵先生机智的现挂:“我这砍头疮是不是好了?”全场捧腹。赵先生的一处小失误是在问“蹲着”的山东话时,好像有点儿走思,问了两遍,好在马上意识到了,随即往下进行。曹云金的笑场毛病好像还没改,尤其在为赵先生化装和手帕松落下来时,都笑场了,好在当时场面非常热闹,等于给他遮过去了。返场小段《喝酒》终于让刚才“规规矩矩”使活的曹云金小试牛刀,拿出了在天桥乐的劲头儿,夸张的形体动作和做派终于得以施展,着实“没大没小”了一番,再次将演出推向高潮。
(组图/返场音频)
(清平客/文 段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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