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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经典乐队新生引分歧:重拾还是埋葬?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2-08-21 08:56:19 | 文章来源: 东方早报

在伦敦新牛津街十字路口的披头士乐队涂鸦。

在伦敦新牛津街十字路口的披头士乐队涂鸦。

今年是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又译甲壳虫乐队)成立50周年。而英国当地时间8月19日,又是前披头士乐队的鼓手林格·斯塔(Ringo Starr)第一次作为甲壳虫乐队成员在英国利物浦“洞穴俱乐部”(Cavern Club)演出50周年纪念日。

当天,英国单曲排行榜统计显示,在奥运会上出现过的歌大量入榜,占据排行榜前200位中的65个名额,不仅有近期的新歌,也有很多以前不在榜单上的老歌,比如像披头士这样的老乐队的老歌重新入榜。

根据统计,这些入榜的歌手和单曲中,新歌包括曾在开/闭幕式上出现的苏格兰独立歌手艾梅丽·桑德(Emeli Sandé)的专辑《Our Version of Events》,而创作歌手艾德·希兰(Ed Sheeran)亦有5首歌冲进单曲排行榜。那些逐渐淡出,却借奥运重回视线的“老人”包括披头士、绿洲、平克·弗洛伊德、皇后、谁人等乐队均有单曲入榜。

这项统计数据激起了一场争论,虽然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前披头士乐队成员)在本届伦敦奥运会开幕式上与万人合唱的《嘿,朱迪》(Hey, Jude)仍然激动人心,但在英国,人们对以披头士乐队为代表的经典摇滚的态度分成两派——我们应该进入庆祝“甲壳虫礼拜”的狂欢,还是学会逐渐放下甲壳虫带来的辉煌和感动,进入新的时代?

为此,两位英国《周日独立报》的签约作者简·梅里克(Jane Merrick)和保罗·别格诺(Paul Bignall)就“50年了,是否该放下‘披头士’继续前进”表达了各自的观点。前者认为,英国人不应该老把“披头士”抬出来了,而后者认为,“披头士”是经典,像莎士比亚一样永不过时。

反对派:

“利物浦人早已不再狂热”

简·梅里克说,想象一下如果从未出现过甲壳虫,如果你想尝试的话结果可以轻易想见:我们将没有《嘿,朱迪》在下面承接我们的悲伤,只有鲍勃·迪伦(20世纪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民谣歌手)在上面冷眼旁观我们的喜乐。当约翰·列侬(前披头士成员)图腾式的老歌在伦敦奥运会的闭幕式响起,伴随他出现在大屏幕上的形象,很明显没有一个音乐总监能够想象一个没有列侬或者麦卡特尼的世界。距离披头士第一场“洞穴俱乐部”的演出已经过去50年,“披头士”的巨大影响力却仍旧笼罩着英国,这难道不是一种遗憾吗?

“也许这一切都因为我是一个利物浦人,且我和列侬上的是同一所学校。念书的时候,当我们溜进Calderstones公园偷偷抽烟的时候,总是会遇见一车一车到处拍照的游客。也许是这些经历让我觉得‘受够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们利物浦人早已过了对‘披头士’狂热的时期。20年前,当我在利物浦主编一本杂志的时候,我们曾经尝试用一些音乐来填满空白。然而从新的夜店潮流音乐到本地乐队,我们从未提到‘披头士’。”简·梅里克说。

“我并不是说我们应该否认他们在某一段时间对音乐的贡献。他们毕竟是开山鼻祖,有些歌也得到了升华变得神圣。但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在每一个国家级的庆典,或者一些体育赛事频频把他们搬出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有多少在上周出现在奥运场馆内的运动员(平均年龄26岁)会真正需要一首‘披头士’的歌?那些在家中观看比赛的青少年又会作何感想?世界上的其他人会否也像我一样觉得这些是老掉牙的歌?在开幕式上,保罗·麦卡特尼挣扎着唱完了《嘿,朱迪》。是的,这的确是一次很好的集体卡拉OK经历,但是即使是保罗爵士一定也已经迫不及待想放弃这一切了吧。”简·梅里克认为。

“再来看一下,这些音乐在今天是否拥有穿越时光的魔力呢?听一听鲍勃·迪伦的《心愿》(Desire)、《血》(Blood),你会觉得它们可能是昨天刚刚录制的,但是听披头士乐队的《艾比路》(Abbey Road)、《帮助》(Help)时你却无法拥有同样的感觉。我很抱歉,但是现在的确是时候把‘黄色潜水艇’(甲壳虫的一首著名歌曲)彻底埋葬于水下了。”简·梅里克说。

认同派:

“他们永远不会被超越”

而保罗·别格诺却不这样认为,“正如年轻的保罗·麦卡特尼和约翰·列侬第一次满怀惊喜听到查克·贝里(Chuck Berry,摇滚鼻祖之一)的时候,我仍记得我第一次听到‘披头士’时感觉不亚于他们当时的惊喜。在我很小的时候,当我在一台小小的黑白电视机上看到他们的演出,立即决定跟随他们的音乐一起扭动我的小屁股。这种多少有点让我尴尬的无拘无束的快乐画面曾经是,也将继续成为全世界在客厅收看‘披头士’演出的人们的真实写照。”

保罗·别格诺并不认为在50年之后继续为他们倾倒有何不对,“毕竟,我们欠他们那么多。正如乐评人安东尼·迪科蒂斯(Anthony DeCurtis)曾经说过的:甲壳虫就像英年早逝的艺术家。他们过早地离去让一代又一代音乐人不得不前赴后继地填补他们留下来的草图。然而由于风起云涌的60年代无可复刻,所以从未有人比他们做得更好。可以说,‘披头士’比同时代的任何乐队都更懂得通过融合那段时期的高潮和低谷来为我们接下来半个世纪文化的民主化进程铺平道路。” 保罗·别格诺介绍说,不仅如此,年复一年,他们的影响力与日俱增。比如,现在的学生能够在大学里参加研究他们的课程;地球上大部分国家的人都会唱“She loves you, yeah, yeah, yeah”(选自披头士乐队歌曲《她爱着你》);关于他们的传记越来越多,而媒体对他们的关注从未停歇。所有的这些都证明人们想更多地了解他们,不仅作为一支乐队,更是一种现代文化现象。“这正如莎士比亚去世400年之后我们仍然对他尊崇有加,并且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停止对他的敬意。” “只有当有一天人们不再陶醉在甲壳虫的音乐里,当他们的音乐不再卖座,当人们不再写关于他们的书,拍关于他们的电影,当学生们再也选不到关于他们的课程,当孩子们的小屁股不再因为初次听到他们的音乐而情不自禁地扭动,那么我们也许终于可以不再提起他们。但是我仍然怀疑这一天是否会到来。”保罗·别格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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