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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志强:打造北京LIVE HOUSE第一品牌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2-04-11 09:40:12 | 文章来源: 北京晚报

吕志强:打造北京LIVE HOUSE第一品牌

吕志强:打造北京LIVE HOUSE第一品牌

吕志强:打造北京LIVE HOUSE第一品牌

吕志强:打造北京LIVE HOUSE第一品牌

一个城市真正能体现其文化特质的并不一定是国家大剧院、国家美术馆,真正奠定一个城市文化特质的往往是一些小型的文化场所,正是密如蛛网的小文化场所,构成了一个城市的文化多样性、灵活性。在北京,小剧场、小书场、相声俱乐部以及各种酒吧,LIVEHOUSE演出场所构成了北京丰富多彩的文化气质,而它们也是潮流文化的培养基地,无论是对于创作者还是接受者而言皆是如此。

在北京,有一家名叫愚公移山的现场音乐演出场所。它被称为北京LIVEHOUSE的老字号,从2005年起愚公移山每年都是最受欢迎的现场音乐演出场所。而愚公移山原本是一家台球厅,是吕志强2005年接手后才开始主营现场音乐的。

吕志强的外号叫狗子,亲近熟悉的朋友都这么叫他。吕志强与不少摇滚人走过一样的道路。吕志强1985年到1989年间还是一个跳霹雳舞的,而且曾获过北京大赛双人组冠军。之后,他也组过乐队,这支名叫“三八”的乐队是一支重金属乐队。1995年到1999年间,吕志强去了欧洲,主要生活在柏林,而这个时候是柏林音乐的黄金时代。

吕志强在柏林恶补了一段时间音乐。他经常周末租一批CD回去听,这要比买CD便宜,他也会去各种酒吧看演出。他曾去了一家专门放哥特音乐的夜店,500多人全穿黑衣,在几乎没有光的黑暗房间,听大功率播放的又黑又猛的哥特音乐起舞。他也参加过48小时不间断的跳舞活动,活动地点是一个废弃的飞机库,跳累了就在外面草坪上睡一会儿。吕志强说,那一时间,柏林的音乐太丰富了,无论是周末,还是周一,无论是音乐节,还是小酒吧,甚至是废旧楼房里最简陋的现场演出都很好玩。

2003年,吕志强回国之后开了第一个酒吧,位置靠近北大东门、清华西门,名叫陆尚。这个面积只有75平方米的酒吧吸引了不少乐队,既为窦唯这样的大牌,也为贫穷低龄的朋克群体提供演出场所。他把每周一定为朋克之夜,每到这时,店里都是人,街上也有上百人,但朋克乐迷都太穷根本买不起酒吧里的酒水,于是,周边小卖店的生意很火,而吕志强则没有什么收入。

吕志强后来从朋友那儿接手了工体一家台球厅,叫愚公移山。吕志强保留了名字,但却改成了LIVEHOUSE,这让当时十分喜欢在这儿打台球的汪峰、老狼、黄晓茂、龙隆等音乐人没地打球了,但这一转向却为北京带来了新的文化氛围。

2005年初,愚公移山举办了两场演出,一个是来自国外的“国际噪音阴谋”的演出,另一个是张楚复出演出,两场演出都挤进600多人,而门外还有好几百人进不去。工体愚公移山只经营了两年,场地就被拆了。2007年,吕志强从朋友手中接手了位于段祺瑞府的一家夜店,还叫愚公移山。

新店面积有700多平方米,比旧店大很多,吕志强资金上有些问题,但是常年在愚公移山玩的朋友们却以一种很好玩的方式入股。朋友们觉得反正也要找一个地方玩,不如大家一齐参股,自己也是店里的股东,于是,吕志强有了20多个股东,最少的三个外国人占1%股份,最多的一个人占7%股份。

做LIVEHOUSE其实是件自己快乐,但利润很薄的生意,与许多小剧场、小相声俱乐部一样,理想主义色彩要高于现实利益,但北京偏偏就有这么多人喜欢这种挺理想主义的生意。

吕志强的经营追求一种平衡,既要有好的演出吸引人,又不能太贵,毕竟来看演出的人大多是文艺青年和一些摇滚乐迷,收入有限。但是演出不挣钱,自己的店也经营不下去。所以,吕志强采取了一种踏实、均衡的经营方针。

在北京,有三家LIVEHOUSE的场所,糖果星光现场能容纳1500人,但它只是出租场地,而MAO则要小很多,而且,主要经营朋克音乐及一些重型音乐,乐迷年龄也要小一些。吕志强的定位是经营广泛,既有摇滚,也有电子舞曲,既有民谣,也有小文艺演出。同时,愚公移山还接受许多外国使馆安排的乐队演出,再加上一些唱片公司在这里的演出,愚公移山一年能举办200多场演出,其中,内地占50%,外国及港台占50%。

当一年能做200多场演出时,愚公移山已经是国内最成功的LIVEHOUSE了,而50%是海外项目,也使愚公移山成为欧美乐坛小乐队来中国演出的首选场地。

吕志强做到这点并不容易,他每天都要接收大量演出信息,每天都要听大量音乐,然后要做很精准的选择。因为愚公移山只能容纳700至800人,至少要卖500张门票才能平本。而且,这几年,成本不断上升,比如房租、比如人工、比如酒水,再加上更新音响设备的投入,愚公移山到现在都只是持平。

但是愚公移山的服务却不能降低,目前,他们的宣传品由德国公司设计,网站由荷兰人维护,而愚公移山还要跟全球演出经纪人及各国使馆文化处保持密切联系,而这一团队加上吕志强也就只有七八个人。

吕志强说,自己也冲动过,比如,为了AIR演出投入了100万元,结果亏了20多万元,做Us3也赔了不少,但也没办法,实在是自己喜欢。

愚公移山有不少成功的案例,一场蒙古呼麦音乐的演出,周一卖了800多张票;杭盖等一批新乐队是在这里被大家接受的;“宠物同谋”第一次在这儿演出只有4个观众,但吕志强一直为其提供演出机会,最终成为成功的另类组合。

去年,吕志强找来了网上的红人DJ石头,这位操着“川普”及“四川英语”的网络红人让愚公移山挤入了近千人,一下成了一个充满争议的演出,而糖蒜的怀旧歌舞厅也一直在愚公移山演出。

吕志强也搞不清楚是音乐的多元化吸引这么多乐迷,还是愚公移山的经营培养了这些新乐迷。吕志强认为,现在的音乐环境越来越好,各种音乐节、各个酒吧、LIVEHOUSE场所吸引也培养了新一代乐迷,当然影响他们的还有网络。

吕志强说,当时办陆尚,我们有200到300名基础乐迷,工体愚公移山有2000人左右,而现在则有5000到6000人左右,这也反映了一种良性增长。多元的需求促进愚公移山多元化的演出选择,而多元的演出项目也会有更多乐迷的喜欢,这时,愚公移山真的成为北京新文化消费中的一个老字号。

吕志强一直有柏林情结,他认为北京的音乐环境、音乐气氛仍然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他说,就LIVEHOUSE而言,竞争的关键是要有各自的优势,北京的LIVEHOUSE还应该有不同规模的,比如,50人左右的场地、200人左右的,再有就是1000人左右的。

吕志强觉得,就应该像柏林一样,天天都有不同的音乐演出,而且每个店,乃至每个厅的音乐都各不一样。音乐演出的多元、丰富,只有真正达到一定量才能构成一个城市的文化特质,乃至构成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不过,目前愚公移山仍然是独一份的,愚公移山要比其它LIVEHOUSE拥有更多更好的项目。仅在4月,愚公移山就安排了16场演出20日是朋克鼻祖雷蒙斯乐队唯一在世成员自组乐队的演出,而21日则是日本DJ团体HIFANA的演出,而他们的VJ将带来令人惊艳的视觉冲击。D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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