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隐晦介质”在意中艺术工作室展出

时间:2009-05-10 13:20:54 | 来源: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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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意中艺术工作室

展览:欲望的隐晦介质

展期:200959-913(周二至周日)上午11-下午6

开幕:200959(周六)下午5-7

艺术家:克兰•卡乌尔•布拉 、阿尔巴•杜尔巴诺 + 提娜•巴拉、刘鼎、吉罗拉莫•马里、孟瑾 + 方二、赵亮

策划:莫妮卡(Monica Piccioni

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798(798中二街)

电话:+86 10 59789462  info@officinaltd.com


孟瑾+方二:爱情宾馆(狮城大旅馆)

  5月9日,“欲望的隐晦介质”群展在北京798意中艺术工作室展出。这次展览的灵感来源于路易斯·布努埃尔(Luis Buñuel)1977年的一部电影的名字 - 《欲望的隐晦目的》(‘Cet obscur objet du desir’),展出了英籍印度裔、中国、德国和意大利艺术家的一系列作品。作品多样的风格传达出艺术家对于“介质”作为一个艺术的主题,以及作为一个意义延伸的载体的个人审美。

  对物体的表现,以及对其的再利用某种程度上标志了现当代艺术由历史上的先锋派到我们今天的非常重要的时刻。藉由重新梳理,以及颠覆创作对象的惯有属性,艺术家强调了一种双关的关于艺术作品革新与降卑的表达。物体提供给我们没有穷尽的表现方式,而物体被冠以的概念也基本上是模糊两可的,就像一个多义词。物体之所以成其为一个物体,它是可视的、可触的,并且在形象上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但它同时也是努力以及行为的终点、目标、用意。布努埃尔电影里的两个女演员轮流登场,表现同一个女主角-“欲望的载体”。她们的角色不断地相互对照,突出了二元的、“隐晦”的主题。这次展览的起点是真实物体和表现物体的二元性,同时展现其模糊处境与多重含义之间的关联与对立。艺术家以多样的方式将物体运用到自己的艺术中,并将他们发人深省的思绪注入作品。对物体的叙述,同时也是展开辩论的手段。论题是:当我们看到一样东西,或者当我们没有看到一样东西,我们对它的认同是什么。在这里,“介质”,在每一个作品中,向我们展现了一片天地,在那里,充满细微的差别、人性的矛盾,以及颠覆的火焰;同时,那里也是一片诱人的疆域,让我们去探寻思想与所见之间的永恒的相互作用。换句话说,它是一种艺术的力量,视化那些隐藏或超越具象的存在。这些介质暗示了物体意义的范围,它某种程度上或许可以是流质的,或许可以是有所超越的。

  《艺术作品 36》源自艺术家的一个梦境。意大利艺术家阿尔巴·杜尔巴诺(Alba d’Urbano)的这个影像作品 – 通过德国表演者提娜·巴拉(Tina Bara)机械的舞蹈动作表现 – 引用玛莎·罗丝勒(Martha Rosler)经典的女性主义影像《厨房符号学》(1975)。这里,潜意识是一个人造(现实)世界建立的出发点。表演者用一些奇怪的动作向观众展示那些小家电。动作偏离了我们对工具的常规使用,好像在遵循一本异乎寻常的使用说明书。背景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地点,而是由上世纪60年代007电影里的那种缓慢移动的画面和70年代公寓的室内设计构成。在那些年里,女人开始熟悉为做家事而发明的新的多用途的物品。正面的拍摄,表演者机器人一样的动作随着艾德·黑泽(Ide Hinze)《OK》的旋律展开。在《OK》中糅杂了美国诗人艾伦·金丝伯格(Allen Ginzberg)授课的片段。 物品以一种机械的连贯被展现,而它们被转化成一个个小敌人对抗着女人的身份。女人慢慢地认同于这含混的背景,失去了自己。表演的行为颠覆日用品的常态,从而使行为的讲述变得富有功能性。每个新场景的结尾都被一个突然地爆发打断了原有的节奏。这爆发也许是对这种身份认同的抗拒。

  另一个行为影像表现了一种不同的,也是同样有趣的对于物体的演示。作者克兰·卡乌尔·布拉(Kiran Kaur Brar)是一个年轻的英籍印度裔艺术家。她的实践表明了她的兴趣 – 对于身份的概念的质疑、对于特定的政治理念及文化定位的挑战。她的循环影像作品《Passport Lahloh》(在英文中被翻译成“来拿走你的护照”)记录了一个靠近印度与巴基斯坦边界的偶发行为。在市场中搭起一个临时摊位,艺术家向快速聚拢来的人群兜售显然是伪造的英国护照。人群的回应带有平静的尊严,但观众看到的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有着寂静而强大气场的环境,让人联想到这个地区复杂的政治环境、外国的策略,还有经济。通过并列文化与情感的因素,这个作品试图去创造一种杂交意味的遭遇,一种对期望的探索。作品借助了存在于真实与虚假之间的幻想和模糊。真实的物体与艺术作品共存于一条张力的线索之上,带来了一种独特的活力。物体此刻作为介质,其身份的交替贯穿于这特殊的背景之下,从而描摹出一幅“欲望的介质”的肖像。

  正如在接受一个采访时评论家卢迎华提到的,进入刘鼎的世界“你会发现在我们眼中普通而熟悉的材料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归宿”。他因此挑战我们的视觉经验,通过转化一个物体的物理存在,使之以一个全然不同的形式出现。他这次有两个作品参展。小雕塑《蘑菇》通过这种植物的三维形状具象了人们的渴望,它由无数个白色小胶囊组成。药物是有吸引力的,因为它们带给人们远离疾病和强健身体的承诺;毒品让人们可以做梦,并带来了人们盼望已久的对日常沉闷生活的逃离。在今天“医疗化”的社会,这些大量的药丸承担起养育我们安全的欲望的重任,但是蘑菇的形状泄露了诡计,那有毒的一面。第二个作品是一幅新的摄影,题为《艺术无处不在》。作品再现了一个冰箱,在伦敦的泰特美术馆艺术家误以为它是一件艺术作品。一段文字记录了艺术家的思绪 – 类似于对这次误解的沉思 – 其以现成品样的方式被加诸在照片中的实物上。这件作品提出了问题,什么是艺术?以何样的条件,一件人造物品可以被定义成为一件艺术品?并且当它质疑艺术与非艺术的边界时,其在杜尚和之后的人 – 如贝尔汤.拉维叶(Bertrand Lavier) 等 - 所开创的道路上便占有了一席之地。新项目《我写下我的一些想法》中的部分摄影直面了感知事物的新的方式。正是这种独特的语言层面,通过暗示,使观众的思维被带入到对作品的感受上,藉由思考,使视觉的距离缩短。

  其他的摄影作品来自赵亮的《1+1》系列。这些黑白的数码照片带有某种类似于银版明胶的细微色调。照片中的影像都是一些成对出现的或站立或依靠在破落墙壁上的物品,日常用品 – 两把充满水渍的墙边褴褛的雨伞,两个生锈的小便器、两把污秽的拖把、两件旧外套,被艺术家的镜头转变为令人窒息的美丽。他将一种奇特的拟人,一种超现实的存在赋予到那些物体之中。它们的样子就仿佛在时光的流淌中被暂停,似乎来自于时间的夹缝,吸引观者去到一个缄默的世界,一个梦想与潜意识的国度。它们可能被一些不在场的关于人的联想暗指,但那些关联之物好像本已潜藏在那里。照片中的形象成对地出现,甚至是同样的型号;一系列的细节,营造出它们每一件物品以幻想中的内在的人性。那些破败的环境放大了物品本身散发出的神秘、阴郁的磁场。我们被这些形象魔法般的特质所感染,一种也存在于这个艺术家其他作品中的特质,他本人从日常生活、平凡的事物、底层的人,创造出的独特的诗意。在他形式多样的实践(纪录片、影像、摄影)中,他沿着公共空间和亲切细节的背脊,创造出了关于今天的生活的隐喻场景,揭示了特定的心理状态。通过对日常生活的记录,他自己本人也具备了遴选与捕捉关于“晦涩”的能力,其也正是人类存在本质的一部分。

  此次展览,意大利艺术家吉罗拉莫·马里提供的作品是《四面旗》 – 一个对美国艺术家贾斯珀·琼斯(Jasper Johns)的绘画《三面旗》的一个粗略的复制。这件作品是艺术家在去年来到中国之后创作的,在画面中加入了一面中国的旗帜,呈现出三面美国国旗后危险的折射。这是一个奇怪的呈现,起初并不明显,但之后却很震撼。在这里,我们透视的习惯被翻转,最大的一面旗离观者却最遥远,它拥抱着前部的星条旗。在世界正经历急剧变化的今天,东方的崛起,西方的衰退,对于艺术也不会是一个意外。对这种标志性事物形象的再解读,艺术家略带挑衅地表现出这样的观念 – 一个新的世界秩序,以及由此而来的新的欲望。马里在这次展览中的另一部作品以别样的方式阐释了展览的主题。在坦桑尼亚和非洲的其他一些地区,白化病人的脏器被搜集,为获得它们,在非法市场里大量的金钱交易,只因它们被认为是很多魔法仪式中必备的材料。白化病人器官的颜色与平常的人是一样的;这里展出的一系列素描,将那些器官的颜色替换成无色的,纯白。虽然它们是一些简单的,略显粗糙的草图,但被细心装裱,好像是以这种方式来承认画中事物的隐含价值和人们对它们的欲求。这里,美学的解析藉由那骇人的购买缩影,赋予“欲望的介质”以诱惑和罪恶两重的意义。

  “拾得物”的利用也同样出现于一对艺术家孟瑾和方二的实践之中,带给了我们空间中的诗意与幻觉。着眼于都市生活、建筑、还有回忆,他们的作品探讨物质空间、事物和他们各自社会背景之间的相互关系。在新系列的摄影《爱情宾馆》中,他们进入到那些人们释放情欲的宾馆房间里取景。这类宾馆比一般的旅馆便宜,通常集中在城市郊区,靠近公路、车站,甚或在工业区。它们的外观有时非常夸张,并配以醒目的霓虹灯招揽顾客。也有一些爱情宾馆从外观上是非常普通的建筑物,有的甚至没有窗户。对于很多顾客来说,爱情宾馆为他们营造了日常现实无法填补的梦幻和满足。通过对房间所属物品的捆绑堆砌,家具和房间变成了与艺术家一同工作的表演者。灵感来源于最亲密的人类关系(房间中的物品也保有这样的感觉),以及这种地方的神秘之感。他们的其他作品也整合了展览的概念。《每一个房间都被点亮》审视了现实与感知间的灰色地带。照片被印在宣纸上,带给我们一种在被强光照射后的存在于我们视线中的错觉。大型机构场地的房间(所有与权力有关的地点)内,所有的物品都被巨大吊灯的强光照亮。然而在我们的眼睛接触光后,只有光本身和发出光的物体是可视的(残影)。空间的边界和房间的细节都被省略。在白色的电视机盒子装置中的循环影像表现了人们对城市这个将事物带到它们存在的现实边缘,又将它们拽回一片弥漫的混乱中的彻底的困惑。关于创建与解构的一个可视化的进程,这个动画与另两个影像共同构成了这件作品。影像中,废弃的场景里物体在缓慢的进程中,或在一束灰白闪光下呈现,从而创造出了一个运动中的可触的空间之感。那些失去活力的场所有如某种时空的中间状态,而存在其中的那些事物,在光与晦涩的辩证下,讲述着关于那里的记忆。


孟瑾+方二:爱情宾馆(东帝士旅馆)
 


吉罗拉莫·马里:坦桑尼亚白化病人的器官


·感谢北京意中艺术工作室及艺术家对本此报道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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