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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元元:用心创作,从容起舞
艺术中国 | 时间: 2006-10-16 10:05:37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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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日早晨10点,在上海舞蹈学校约了特意从美国赶回参加艺术节慈善演出的谭元元。校门口的警卫问:找谁。
    匆匆抛下一句:谭元元。
    对方愣一下,顿然兴奋起来,大声问道:谭元元回来了吗……
    大洋彼岸,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演出季刚刚拉开帷幕,作为首席舞者的元元却突然悄无声息地现身上海。
    谭元元这一次回国,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公益、艺术、商业——偶然相交,创造奇迹

    记得上一次回国是为参加今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我与杨丽萍、刘岩共同表演了《岁寒三友——松、竹、梅》。巧的是,12年前也是狗年,我曾经和吕思清、孔祥东同台演出《思乡曲》。中国人讲12年一轮回,我感觉自己的内心也经历了一次“圆满”。
    这次回上海,原本不在计划之内。6月,突然接到启蒙老师吴蕴琪的电话,说10月有场慈善演出,主办方很希望我能参加。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婉言拒绝。因为,我与旧金山芭蕾舞团签订的合同规定,一年中必须保证有48周时间出席团里演出。那时活得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但没有办法,火候不够,就必须付出更多。
    很认真地说,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应当为社会做些什么。这次演出的三个主办方,上海市慈善基金会,上海国际艺术节中心和恒隆广场,这样的组合突然给我一种新鲜感,有非常时尚、健康的元素在里面……我有没有在做广告?(笑)
    演出定在10月18日,团里的演出季已经开始。我向艺术总监请假,得到的答复是“坚决不行”。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张来自上海市慈善基金会的邀请函传真件,意外地替我解了围。我获得了团里特批的假期,但因为违反了事先的约定,团里要扣除相应的工资。
    这就是美国人,不留情面的同时,又网开一面。

成为artist,就可以experience more

    回到上海,第一件事就是来舞蹈学校找我的恩师林美芳。我小的时候,基础不好,起步比别的孩子晚。芭蕾这个东西,晚开始半年就会差一大截,何况我整整迟了一年。那时候的我,很有自卑感。练功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软软地趴在角落里。林老师说,她刚教我的时候,担心我力度不够。但是在某个瞬间,她发现我会突然冒出一个闪光的动作,近乎完美。她就开始想像,如果这个瞬间,这种完美可以一秒秒地延长,顺接起来的话,将会成就一个国际芭蕾舞明星。
    也许正因为如此,林老师对我要求特别严格,以至我在15岁之前,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天分。除了按照老师说的去做以外,对芭蕾没有更多的热情。15岁那年,我参加了法国国际芭蕾舞比赛,当时是突然间开窍,被一种强大的美所震撼住了,第一次知道“原来芭蕾是那样的”。那次比赛很紧张,没有一刻的快乐时光,整天悬着心。
在体验如何成为一名“artist”的过程中,你几乎没有闲暇考虑其他事情。因为个人的能力有限。而一旦当你到达某层境界之后,逐渐会希望“experience more”。我现在可以说,芭蕾是我毕生的热爱,是我的生命。这么说的时候,可以面带微笑,心底从容。这就是美国人常说的,一个“ballerina”与一个“good dancer”的区别。世界上也许有很多优秀的舞者,但真正能被载入历史的,却并不多见。
    我跳舞,不是因为我爱跳舞,而是我只能爱跳舞。但这并不会令我狭隘,反而可以打开我的心灵,无拘无束地接受一切美好的东西。通过舞蹈,我体会到丰富而真实的人生。

一年年看着你成长,我很欣慰

    日本的舞蹈杂志评我为“20世纪100名芭蕾舞蹈家”之一,所以每次到日本演出,都有很多fans追随。相比之下,国外的舞迷会成熟许多。他们会给我写信,或者在演出结束后,不声不响地送一束花到后台,也不影响我休息。
    在这些来信中,有一份篇幅短小的卡片,始终让我心动。上面这样写道,“我是您忠实的观众。十年前,我开始在旧金山的剧院购买年度季票,直至现在。每一季,我都会看您的演出,就这样一季季,一年年地看着您在舞台上的成长。如今,您已成为一名真正的明星了。作为始终默默支持着您的观众来说,我觉得很欣慰。”读完这张卡片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掉下眼泪来。人生能有那样的一刻,可以说是无憾了。

度身定制“哈巴涅拉”

为这次慈善演出,我特地编排了这出长度四分钟左右的“哈巴涅拉”舞曲。
“哈巴涅拉”原是非洲黑人舞曲,后流行于古巴民间。曾创作过《鸽子》的西班牙作曲家赛巴斯丁•伊拉迪埃偶然听到这种旋律,很被感动,留下两首《哈巴涅拉舞曲》,其中一首经法国作曲家乔治•比才改编,成为歌剧《卡门》第一幕中的咏叹调。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公开演出由自己担任编舞的作品。从服饰到灯光、布景,都是我自己设计的。比如,舞裙的开叉、袜套的颜色等等。整体感觉是很simple,但在追光下又显得很耀眼。开场时漆黑沉寂的舞台,在一束追光的刺照下显露出背影。光源逐渐散开,直到看清舞台深处一长排围成半圆形的椅子。在我的想象中,舞蹈应当发生在时间与空间最遥远处,西班牙古老的斗牛场。
    明年的春节,我可能不会回来。这几天,我正在加紧训练,争取在18日的演出“恒隆慈善艺术盛典”上,如林美芳老师的形容,将每一个“完美瞬间”无限延长。
                                                                                          [责任编辑:勾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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