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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梦婉
摘要：该文是中国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中国艺术学科体系建构研究”的子课题“艺术学科评价模型建构研究”中，对外国艺术学评价的八个一级评价指标之一的“需求满足”指标的评价语境、评价分类方法、初评需求满足指标及设置的相应观测点的研究。其中，对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的对象予以厘清，即把当代的艺术接受群体分为门类艺术学学习者、实践艺术学创作者、理论艺术学研究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五类。根据艺术学整体结构的十六个元素体系，以及相应的指标评价元素与评价原则，对外国艺术学与艺术接受群体的被需求与需求关系进行定位，并确立了确立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指标的评价分类方法（图解）。最后，确立需求满足的平行环节指标与特殊环节指标的评价立项，并以此进行观测点选择的初步例评。根据课题进度，也将进行二次评价等研究，以便反复观测所得评价程度峰值。
关键词：艺术学评价；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艺术接受群体；评价指标分类方法。
一、本文之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指标评价的研究逻辑
从一般学科学理上讲，外国艺术学是有别于中国艺术学的相异语境概念。该文的艺术学是以现代学科研究为逻辑起点，将其“作为艺术总体的学科群名的‘艺术学’”的“界别性指称概念”[1]。这是该文在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中国艺术学科体系建构研究”[2]中子课题“艺术学科评价模型建构研究”的研究背景对象。
“艺术学科评价模型建构研究”作为子课题之一，既是总课题的精华凝结，也是重大创新点之一。在人文学科领域内，做模型建构研究，特别是以现代学科视点的艺术学科群的评价体系建设为研究对象，这在整个人文学科研究领域内，还是首创。在课题进度的努力推进中，我们也取得了较丰厚的课题中期成果。既为前期课题的谱系研究做出了分类成果，也为中期课题的深入框架建设与中后期间课题的完整丰富度提供了方向引导与方法支持。2010年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艺术学》[3]即在明晰中国艺术学学科建设的精确度取向、建立艺术学及其体系、艺术学及其评价建模指标以及倡导艺术学术方面进行了新颖有力而情景详实的探讨。
在《艺术学》一书的“艺术学学科系统”一节，作者把艺术学整体结构系统分为十六个元素体系[4]，而在进一步对艺术学科评价的模型构建中，他以《艺术学及其评价建模指标》专文探讨确立艺术学评价的八个项目元素的一级评价指标[5]。至此，将“艺术学科评价模型建构研究”定位于在艺术学评价指标价值的反复判断，与动态元素模型建构的覆盖上进行交叉筛选的开放性评价模型。前者遵照艺术学学科的内在规定性，与艺术学外延的当代拓展与转换，而进行的艺术学评价中各个指标的价值事实、价值认同、价值判断、价值选择、价值标准等维度的反复测衡。后者则是依据对艺术学横向的专题精确度研究，与在纵向的体系构建模型的广度研究的基础上，将艺术学中的各个变量做了一定系数的控制限制，通过对整体艺术学科的学科群的方向性把握，来调节筛选评价指标的进入与放弃、长期与短期等元素的变换。本文对外国艺术学的需求满足指标的评价作为探讨对象，是在以上两者共同作用建立的语境中，展开的对于艺术学评价中的一级指标（八个）中的“需求满足”指标的评价研究。
二、确立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指标的评价分类方法
“需求满足指标，是考察艺术满足艺术接受者需求程度。”[6]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指标之具体审视的元素指标有——艺术创作者自身需求、大众的艺术需求、艺术交流水平。鉴于艺术学评价指标的圈层性体系特点，我们首先要分析评价概念中的控制变量——艺术接受者，即实施第一步。
“艺术接受者”的当代艺术研究语境是复意的，它已不仅仅是20世纪初期所定义的读解艺术作品的角色。我们认为，当代的艺术接受群体，主要包含门类艺术学学习者、实践艺术学创作者、理论艺术学研究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五类。它的当代多重内涵在于，“门类艺术学学习者”[7]作为接受学科门类形态内容的群体存在。比如，接受美术基础教育的小学生、接受专门学院教育的音乐学院的大学生、接受综合性大学开设的舞蹈俱乐部课程的普通大学生、在博物馆里欣赏艺术品的普通民众等；“实践艺术学创作者”既作为接受过学科门类形态内容的群体，又作为终身接受并建设公共艺术生态内容的群体存在。主要指以创作艺术作品为最终呈现形态并投放市场进行交易的职业艺术家；“理论艺术学研究者”，既作为接受艺术学研究事象变迁，又传播艺术学理性形态内容的群体存在。如某艺术研究所的研究员等；“门类艺术学教育者”，作为艺术学科门类形态内容的传播与接受的循环创生群体存在，其多指高等学校艺术学体系的教师；“实践艺术学传播者”，作为对艺术时效形态内容的接受与传播的激发媒介存在。其特指将艺术创作的最终形态（可以是职业艺术家的一幅画，也可以是艺术学研究者的一篇文字成果）进行消费、传播，或者二次消费的群体。如艺术品收藏者、艺术刊物编辑、艺术博物馆机构策展人、艺术基金会方案策划人等。
其中，有的群体角色是具有多重覆盖性的。往往某人既是实践艺术学的创作者，又是门类艺术学教育者。比如，某位教授“艺术教育”的大学教授，也是著名的油画家；既是理论艺术学研究者又是实践艺术学传播者。如某艺术期刊的编辑。因此，“艺术接受者”的内涵，无论在当代艺术研究领域，还是艺术学科建设领域，它的语境都是具有复合多重内涵性的。
其次，在确定了艺术需求满足的对象——“艺术接受者”后，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对需求满足的三项指标——艺术创作者自身需求、大众的艺术需求、艺术交流水平在艺术学及学科体系内的评价环节指标予以确立。即实施的第二步。通过艺术学十六个元素体系在三项指标的控制上，对多重艺术接受者的交叉覆盖，我们就能基本确立接受群体与艺术学的需求与被需求关系的各项基本环节指标（过程略）。
第三、四步通过横向指标（接受群体），与纵向指标（艺术学元素体系）的二次交叉覆盖（如图所示）。我们于以上四步完成了艺术学与其接受群体之间的被需求与需求关系的逻辑交点的确立。具体如下：比如在艺术创作者自身需求上，门类艺术学学习者与实践艺术学创作者需要在艺术信仰体系中的艺术精神系统、艺术创作体系中的创作观念系统、艺术创作体系中的艺术命名系统、艺术用途体系中的艺术服务系统、艺术享受体系中的接受艺术系统、艺术评价体系中的评价界定系统、艺术教育体系中的教育评价系统、艺术社会体系中的艺术环境系统、艺术保存体系中的艺术文化保护系统九个方面，进行环节指标的平行评价。以次类推，五类艺术接受者需要在艺术精神系统、接受艺术系统、评价界定系统、教育评价系统、艺术环境系统、艺术文化保护系统进行六个普通环节指标的平行评价。
其中，控制变量的特殊环节指标包括：艺术类型系统中的实践艺术学创作者、理论艺术学研究者；艺术界定系统中的实践艺术学创作者、理论艺术学研究者；艺术比较系统中的理论艺术学研究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艺术哲学系统中的实践艺术学创作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艺术文化系统中门类艺术学教育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艺术学派系统中的门类艺术学学习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艺术服务系统中的门类艺术学学习者、实践艺术学创作者；艺术治疗系统中的门类艺术学教育者、理论艺术学研究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历史研究系统中的门类艺术学学习者、理论艺术学研究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艺术制度系统中的理论艺术学研究者、门类艺术学教育者。这是十个特殊环节指标中，五类艺术接受者作为控制变量的部分交互关系、矛盾关系等的特异评价部分。
至此，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指标的平行环节指标与特殊环节指标的评价确立完成。
第五步，根据艺术学的艺术评价体系[8]，我们主要从艺术评价界定系统、艺术评价模式系统、反思艺术系统、比较艺术系统几个维度为该以上评价指标定位评价逻辑支点。
三、例评外国艺术学的需求满足指标
根据外国艺术学需求满足指标的平行环节指标与特殊环节指标的评价确立，我们把具体的评价原则分为整体关系元素的平行评价原则和个体特殊元素的特异评价原则。其中可依据得出的关系性事象原理和分析性整合数据，进行二次评价，以便反复验证。
由于篇幅所限，我们分别依据平行评价原则选取实践艺术学的创作者在艺术精神系统、接受艺术系统、评价界定系统、教育评价系统、艺术环境系统、艺术文化保护系统中的六个普通环节指标，和依据特异评价原则对门类艺术学教育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在艺术文化系统中的需求满足程度进行评价论证。
实践艺术学创作者分别与艺术精神系统、接受艺术系统、评价界定系统、教育评价系统、艺术环境系统、艺术文化保护系统的需求关系均呈正相关。具体的满足度分别为水平值、水平值、峰高值、峰低值、峰高值、水平值。预期相关程度在实践艺术学创作者对评价界定系统、艺术环境系统的需求将呈上升趋势。实践艺术学创作者与其在艺术学体系各系统中的价值水平直接取决于创作者的创作行为动机与创作物态结果。简言之，为什么创作与作品如何。这与以上六个平行环节指标指向性联系。而其中的纽带则是当代艺术交易市场。
先看交易额占欧洲之首，在全世界仅次于美国的英国艺术市场。据英国的文化媒体与体育部门（Department for Culture，Media & Sport，DCMS）调查报告Market Tracking International （MTI），公布全英国的创意产业产值为三十四亿六千七百万英镑。法国项目类似的产业调查为二十一亿一千五百万。英国全境约有9500个艺术经纪人和750家拍卖公司，全职的员工总共约28，000人。根据艺术家信息公司（The Artists Information Company）的数据，从事视觉艺术创作者可能介于六万至九万人，绝大部分是自雇。根据英国视觉及画廊协会的统计则有45，000专职艺术家。这是实践艺术学创作者与艺术环境系统的需求与被需求现状。
其次，英国艺术创作者的生存状况存在不能以艺术创作为唯一谋生手段的状况[9]。但为满足艺术品交易需求，规模不同、形制各异的艺术品交易机构不断更新，调整策略。比如商业画廊的活动除了销售展示外，还有策划教育课程、外部活动、出版艺术学院的画册等。再如，自2003年诞生的伦敦的Frieze Art Fair博览会的成功，证明当代艺术市场的潜力和英国当代艺术的交易环境已臻成熟。还有另一种交易形式是直接到开放的艺术家工作室去。另外还有声名卓著East International/Norwich、Bloomberg New Contemporaries等学校、创作、画廊、展览会场、博览会一体的场所，以英国境内最大的国际性当代艺术展览East International都是重要的艺术家与收藏家汇集的机会。
另外，公共部门最有力的赞助行为既是对艺术家创作的艺术作品的奖项设置。英国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Britain）主办的特纳奖（Turner Prize）（1984年成立，一年一度，）是欧洲最具代表性的当代艺术大奖。近几年来，欧美大大小小的博物馆都开始筹备他们自己的当代艺术奖：英国韦尔斯加地夫港国家博物馆暨画廊设立的Aries Mundi price（2004年），它为参与奖项评选的艺术作品设定了主题（与人类形体、人类处境与人性相关的主题）；瑞士巴赛尔艺术博览会设立Baloise Art price（1999年）；古根汉博物馆（Solomon R.）设立Hugo Boss price（1996年）。艺术家得到大量曝光的机会，由Hugo Boss、German等时尚公司赞助；伦敦当代艺术协会设立Beck's Futures price（2000年）；由德国银行协会BVR赞助、于柏林的Martin-Gropius-Bau博物馆设立的BlueOrange price（2004年），曾经得主多媒体艺术家Francis Alys，将巨额奖金捐给墨西哥一项帮助流浪街头儿童的计划；美国惠特尼博物馆设立Bucksbaum price（2004年）；Smithsonian美国博物馆设立Lucelia Artist award（2001年）；由荷兰政府赞助的荷兰Bonnefanten博物馆设立Vincent van Gogh Biannual price（梵高奖）（2000年），一度是欧洲最高额的奖金（50，000欧元，约65，000美金），不过很快就被德国的BlueOrange price追过（奖额达77，000欧元，约100，000美元），与惠特尼博物馆Bucksbaum price同登全球艺术奖最高奖金。被誉为“德国的Turner Prize”的德国“Nationalgalerie”青年艺术家奖，为德国当代艺术注入新视野，也负责向大众推广当代艺术。日本方面，东京当代美术馆（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Tokyo）展出像村上隆（Takashi Murakami）和奈良美智（Yoshitomo Nara）这样已经具有品牌标志的当代艺术家作品，也有专门为扶持“地下艺术家”的，像Magical Artroom in Ebisu、Misako & Rosen主推另类艺术的画廊。为了传播当代艺术，Misako & Rosen和其他六家画廊：Arataniurano、Yuka Sasahara Gallery、 Mujin-to Production、Aoyama Meguro、Take Ninagawa和Zenshi组成了“新东京当代艺术协会”[10]。而韩国的当代艺术作品也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国际当代艺术评价认可的标准。另外，俄罗斯的Contemporary Art Collectors Club的当代艺术收藏俱乐部（成立与2001年），也成为推广俄罗斯当代艺术家的重要平台。印度国家政府也给予了印度当代艺术创作与当代艺术作品展览的极大支持。中东国家政府部门对以中东问题为创作元素，展出的所谓“新生代中东艺术家”作品（油画、雕塑和装置艺术等）也给予积极推广。巴基斯坦文化部在各地建立民俗传统遗产研究院下属的艺术委员会、巴基斯坦国家艺术委员会（PNCA）设立年度国家电影奖及艺术杰出成就奖、巴国家艺术委员会和国家文化艺术研究院（NICS）每年都组织并配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展一系列文化研究活动。巴政府对文化艺术领域的资金投入非常有限，不过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7年公布的一项调查显示，此项预算一直呈上升趋势。
再次，全球艺术基金除了公共部门以及私人的艺术基金外，奢侈品牌建立的艺术基金的设立也体现了实践艺术学创作者与艺术环境系统的需求与被需求的峰高值关系。比如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推出的向流行艺术家斯蒂芬-斯普劳斯 (Stephen Sprouse) 致敬的“涂鸦手袋系列”；从Agnès b.的艺术展到PUMA携手伦敦最受欢迎的蛇形画廊（Serpentine Gallery）推出的全球限量版The Reality Bag；香奈儿（Chanel）将其标志性的菱格纹手袋作为全球性展览——流动的艺术(Mobile Art)——的灵感来源，在由当今著名建筑师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设计的未来主义的建筑物里。劳力士（Rolex）则与全球众多顶级剧院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包括英国皇家剧院，米兰Scala歌剧院，维也纳爱乐乐团等。卡地亚（Cartier）基金会每年出资600万英镑资助年轻艺术家并购买他们的作品。
最后，实践艺术学创作者中有九成都是曾经或者正在接受高等艺术教育的人群，因此，对于艺术学学科地位和教育地位反映在创作者创作行为上的效果也可作为平行评价的观测点之一。比如美国、英国等艺术学成为独立的学科门类，在学位授予上与理学、文学、法学、工学等是并列的。美国大学授予学位时，对相关专业的学生授予艺术学（BECHELOR OF ART）和理学（BECHELOR OF SCIENCE）两种学位。美国政府颁布的《艺术教育国家标准》中的规定，也反应出艺术学的学科地位和教育地位有与之相应的评估评价体系。
门类艺术学教育者、实践艺术学传播者与艺术文化系统的需求关系呈正相关。具体的满足度分别为水平值、峰低值。我们以门类艺术学教育者与艺术文化系统的需求关系的水平值为例，选取以下观测点。
观测点一，门类艺术学教育者与艺术学科教育评价的满足关系。其一，虽然存在像美国学者查理士-董（Charles M.Dorn，2004）指出的：“美术教育界对于（美术教学）该评价什么、如何评价，意见仍然太过分歧。如果没有适当的测验及务实的学区评价计划，美国多数中小学的美术课程很可能永远没有评价。而目前的大环境，普遍认为无法评价的东西也就不可能教，因此，未来美术甚至可能会被排除在课程之外”[11]这样，同时也是延伸到高等美术教育领域里的核心问题——到底美术能否教？而回答这个问题的直接相关问题是，如何评价美术作品（以门类艺术学教育者的视角）？但从整体高校艺术学科教育者对于艺术实施、接受循环的机制来看，以耶鲁大学艺术史课程（2002秋季——2003春季）的设置（篇幅原因，选择罗列）来说，是可以从学科评价角度来测评满足需求的。具体课程有《文艺复兴至今的西方艺术史》、《东南亚艺术（Southeast Asian Art）》、《前哥伦布时期建筑（Pre-Columbian Architecture）》、《美国物质生活：二十世纪的建筑和装饰艺术》、《上帝、英雄和平民：希腊艺术和神话（Gods，Heroes，and Mortals：Greek Art and Myth）》、《奥古斯丁时代（The Age of Augustus）》、《十八世纪艺术（Eighteenth Century Art）》、《伊斯兰建筑介绍（Introduction to Islamic Architecture）》、《文艺复兴宫廷的生命、爱和艺术（Life，Love，and Art at the Renaissance Courts）》、《北欧的献身（The Devotional Body in Northern Europe）》、《意大利巴罗克艺术（Italian Baroque Art）》、《美国、欧洲战后艺术的介绍：1945年至今（Introduction to Postwar Art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Europe：1945 to the Present）》、《日本艺术概况（Survey of Japanese Art）》、《从西非到黑裔美国人：黑人大西洋视觉传统（From West Africa to the Black American：The Black Atlantic Visual Tradition）》、《纽约曼博音乐（New York Mambo）》、《艺术鉴赏和保存方面（Aspects of Connoisseurship and Conservation）》、《日本茶道的艺术和美学（Art and Aesthetics of the Japanese Tea Ceremony）》、《庞贝（Pompeii）》、《中世纪艺术中的圣徒和他们的生活（Saints and their lives in Medieval art）》、《文艺复兴时期的复制：1450-1600的版画（Reproduction in the Renaissance: The Printed image from 1450-1600）》、《英国的艺术和音乐：从单声圣歌到朋克（Art and Music in Britain: Plainsong to Punk）》、《室内：美国住宅中的建筑、家庭和自我（Interiors： Architecture， Family，and Selfhood in the American House）》、《非裔巴西人的表演艺术（Afro-Brazilian Performing Arts）》、《电影精读（Close Analysis of Film）》、《从La Dolce vita到帕索里尼的死亡的意大利电影（Italian Film from La Dolce vita to the Murder of Pasolini）》。
其二，在全球化到来的语境下，各国的高等艺术教育都在寻求“和而不同”的教育策略。 法国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院长亨利-克劳德-古索认为，艺术教育机构应该把艺术文化的教育放在国际层面来考虑，在共性文化圈下，年轻艺术家拥有独特的文化个性，在国际背景下更清楚地熟悉本土传统文化；德国斯图加特艺术设计学院提供与教授交谈、自己在工作室创作的机会，以及不同的基础设施设备。工具、内容、交谈频率由学生决定。德国汉堡美术学院院长马丁-诺特林认为，全球化相对化了国籍概念和文化特征，艺术学院必须辅助学生在此背景下研究和确认由此而出现的问题；美国旧金山艺术学院院长克里斯-布拉顿说，在美国接受教育有多样性和可接受性的问题。艺术学院应致力于艺术教育观念的变革，建议成立一个跨国的教育机构，一个地理上四散各地、治理上有机整合的平台来进行研究和生产一系列基于媒体的项目；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院长A-C-查尔金表示：从以列宾美术学院为代表的毕业学生90%都在从事艺术类工作。本土藏家也一直是俄罗斯艺术的最大拥护者；日本东京艺术大学副校长田渊敏男认为，不保留传统就不能走向创新。世界闻名的日本动漫背后其实就是日本“江户时代”传统的影子；台湾艺术大学校长黄光男认为，艺术需要国际讯息，也需要走国际化道路，但必须要注重传统教育和民族性教育。中东地区的状况比较特殊。比如巴基斯坦高等教育中除了国家艺术学院伽滋以外，几乎没有其他综合的艺术类专业大学，也没有专门的音乐、戏剧学院。但目前正在积极寻求适应艺术教育不断变化的校外艺术教育形式。而在石油大国科威特，艺术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艺术学校里缺少艺术方面的专家，没有办法使艺术项目成为他们学术环境中的核心，在任何的不切实际的教学大纲中，艺术总是作为一项可有可无的、对于其他学科补充的课程。
观测点二，门类艺术学教育者与高等学校科研评估的满足关系。英国高等学校的科研评估（Research Assessment Exercise，RAE）被视为是英国最具权威的两大评估之一。评估指标包括学科研究成果；学科研究环境；学科名誉指标。根据各学科的自身特点，权重会有所不同。根据评价权重，RAE评估的指标还要求被评对象反映出的学科活力和未来发展潜力。这是艺术学科方面的绩效尤其。特别是RAE评估方法采用的定量和定性相结合，更侧重于定性评估的方法，保证了艺术文化系统与门类艺术学教育者的需求与被需求的水平平衡关系。
根据课题进度，我们还将进行二次评价、多次评价的覆盖，以便反复观测所得评价程度峰值。
参考文献：
[1]梁玖．艺术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
[2][美]凯瑟琳-马歇尔、格雷琴-B．罗斯曼．设计质性研究（美术教育学系列译丛）[M]．王慧芳译．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08
[3]黄福涛．外国高等教育史[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8
[4][美]约翰-杜威．评价理论[M]．冯平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
[5][美]阿瑟-艾夫兰．西方艺术教育史[M]．邢莉等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
[6]王瑞芸．西方当代艺术理论前沿[J]．美术观察，2010（7）
[7]蒋奇谷．美国当代艺术教育[J]．艺术设计研究，2010（1—2）
[8]潘鲁生、顾群业、董占军、王霞．构建高等艺术院校教学评估体系的探讨（山东省教育厅教学研究课题）[J]．济南：山东社会科学，2005（10）
[9]林茂．当代艺术的传播与艺术期刊的关系[N]．北京：中国文化报，2009-9-17
[10]吴介祥．“英式策略”：英国当代艺术产业报告[EB/OL]．当代艺术网，2010-7-14
[11]2010年艺术基金会国际论坛[EB/OL]．今日艺术网
[1]梁玖．艺术学及其评价建模指标[J]．江苏：艺术百家，2009（4）：76
[2]“中国艺术学科体系建构研究”是由黄会林教授为首席专家、多位学院教授参与的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课题自08年着手调研开始，到临近2011年的结题报告的完成，历时近三年的时间。总课题下的六个子课题：“中外艺术学科：历史、现状与发展”、“艺术学”、“中国各门类艺术创作与学科建设”、“中国艺术教育学科发展与师资队伍建设”、“中国新兴艺术学科发展”、“艺术学科评价模型建构研究”均在各自的调研领域内逐步推进。
[3]书中对“艺术学形态”的分类确立，“以艺术学最基本和核心的内容出发，以审视艺术学存在和作用表现为依据，将艺术学划分为三大类——门类艺术学、理论艺术学、实践艺术学”。 梁玖．艺术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28
[4]艺术学整体结构系统至少应该包含十六个元素体系：艺术生成体系、艺术生态体系、艺术本质体系、艺术学本体体系、艺术学理体系、艺术信仰体系、艺术创作体系、艺术用途体系、艺术享受体系、艺术评价体系、艺术教育体系、艺术历史体系、艺术调控体系、艺术学术体系、艺术社会体系、艺术保存体系。梁玖．艺术学及其体系[J]．王廷信主编，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9：34
[5]从综合调研来看，艺术学评价一级指标由八个项目元素构成：艺术公认性、学科学理、需求满足、实际消费、管理水平、艺术赞助、艺术学术、特殊行为。梁玖．艺术学及其评价建模指标[J]．江苏：艺术百家，2009（4）：79
[6]梁玖．艺术学及其评价建模指标[J]．江苏：艺术百家，2009（4）：79
[7]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门类艺术学的学习者包括公立小学、初中与高中的普及艺术教育的学习者，高等艺术教育（特指学院艺术教育）的学习者。这两类学习者又可依据艺术总体门类和艺术分科门类分为艺术学大众接受者（包括普及艺术教育的学习者、普通民众）、艺术学小众接受者（特指高等艺术教育学习者）。
[8]艺术学的艺术评价体系包含：艺术评价界定系统、艺术评价模式系统、艺术解读系统、反思艺术系统、鉴赏艺术系统、比较艺术系统等内容。梁玖．艺术学及其评价建模指标[J]．江苏：艺术百家，2009（4）：78
[9]苏格兰艺术委员会针对艺术家收入调查显示，苏格兰的视觉艺术家平均年收入少于一万英镑。70%的视觉艺术家年收入少于五千英镑，而只有7%的视觉艺术家超过二万英镑。55%的视觉艺术家必须靠兼职维生。全英国的艺术家收入都与苏格兰艺术家的情形类似，与英国平均收入相比，艺术家收入皆偏低。吴介祥．“英式策略”：英国当代艺术产业报告[EB/OL]．当代艺术网2010-7-14
[10]这个协会在2009年4月举办了第一届艺术博览会，选址为繁华的名古屋丸之内街区。协会将艺术品挂到街道的走廊和柱子上，让游客在购物、娱乐的同时可以欣赏到艺术。尽管规模不大，但这次的微型艺博会却有效拉近了群众与当代艺术的距离，并且催生了另外一场艺博会——101东京当代艺术博览会（101Tokyo Contemporary Art Fair）。在此之前，东京仅有“东京艺博会”（Art Fair Tokyo）独撑场面。
[11] Charles M Dorn.The Teacher as Stakeholder in Student Art Assesssment and Art Program Evaluation.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rts Education.Volume 2 Number 4 December 2004.P.7，P.16.
注：本论文为2007年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重大课程攻关项目“中国艺术学科体系建设研究”项目（批准号：07JZD0032）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全文发表于《艺术研究》2011.01，P8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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