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华东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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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名叫罗玉凤,重庆綦江人,身高仅1.46米,其貌不扬,因其一系列雷人言论在网络上走红。她口出狂言:“我九岁博览群书,二十岁达到顶峰,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过我了……以我的智商和以我的能力的话,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总共六百年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超过我,奥巴马是她可以考虑的对象人选等等雷语,雷到了一大批网友。近来,国家广电总局新闻发言人朱虹在题为“媒介的责任”专题讲座中表示:“电视节目性质有明确的区分:一种是正确引领先进文化的,如《感动中国》;一种是通俗化节目,如小沈阳的表演。而像‘凤姐’这种低俗文化,应该坚决叫停,不让其流向社会。”同时,有文章批判这种审丑现象是媒体低俗地为了提高收视率的社会道德沦丧表现。
“凤姐”与梵高之间其实就缺艺术
“凤姐”,其人的表演跨越行为与观念。行为指的是她那匪夷所思的自信审丑表演才能,观念指的是她那些具有狂想性的雷人语录。
语出惊人、行为自信的“凤姐”,想必只有大师级的艺术家才能有如此能力吧。
艺术家的幻想行为特症也莫不过如此,只是艺术家没有凤姐那般迅速穿红的福分。相比“凤姐”敢说、敢表达心中的自由漫想,艺术家好像要无奈有加。
然而,历史上口出狂言、行为乖戾的艺术家大有人在,但人们通常会以艺术家的理由表示出宽容与谅解。
西班牙超现实主义大师达利,在公众场合常以圣人的面貌出现,语不惊人行为不乖戾就不是达利;据说中国国画大师齐白石在与人交谈时如不称其为大师,白石老人就会很愤怒。
做艺术的艺术家们自由表达的特权,是通过漫长历史岁月在人们脑海中形成了可以接受的心理界域,甚至如何过分都是一种艺术必要地表达。过去,由于人们的不理解,或将许多伟大的艺术家说成是疯子、神经病,如:梵高就是一个典型。由于100年前的世俗对梵高的不理解导致艺术家梵高伟大痛苦而过早地自杀以绝人世,导致人世间不能容留伟大的艺术家存在而令今人感到无比遗憾。许多当初不理解梵高的人或事讲道今日是愚蠢之极的行为代表了。因此,现今人们也不敢轻易指责艺术家的出格行为,原因也是害怕被当成历史的笑话。
“凤姐”的悲剧,或许是她没有伟大的意识到——如果以艺术的面目作为前提的话,那将会出现另一番景象,估计那时“凤姐”的文化档次立马会直冲云霄,可能还可以与著名行为艺术家之母玛利亚阿布拉莫维奇较量一番。
可惜了“凤姐”,没有意识到以艺术为名义来表演过去的一切,如若那般,那可能连观念艺术之父劳伦斯维纳的语言观念艺术也甘拜下风了。
没有艺术为理由,当然不能以高雅而论,也势必被国家广电总局以低俗叫停。想起中国的行为艺术家们真是幸运,可以以艺术之名脱光裤衩尽情审丑而不至于沦落到“凤姐”这般地步。
但是,如何以艺术的名义又能够像“凤姐”那般迅速窜红,这是一个值得艺术家思考的问题。网络红人少有艺术家,“凤姐”的启示不知是否可以为行为、观念艺术家作为参考资料,各人各看法吧。
沉痛的惋惜夭折于一念之差的优秀女行为、观念双料艺术家“凤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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