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快递小哥一边接着手机电话一边登台，他来到富二代艾森施坦的豪宅外，唱起了情歌，寻找与富二代的夫人罗莎林德的约会机会，由此拉开了轻歌剧《蝙蝠》演出的大幕。12月19日中国音乐学院声乐歌剧系的学子们在中国音乐学院国音堂，演出这部小约翰•施特劳斯传世百余年的轻歌剧经典之作，有意思的是，由快递小哥登台开场的这部现代版的《蝙蝠》虽然一开始令不少观众“错愕”，以为进错了剧院，但进而看下来，却让人感受到声乐学子们青春的热情，他们用经过严格训练的美声和经过改编的现代故事重新演绎的这一欢乐的轻歌剧经典，体现了该剧导演、中国音乐学院表演教研室主任陈蔚教授提出的“中国化、年轻化、当代化”的目标，更体现了中国音乐学院院长李心草倡议创建的国音博士大讲堂中外歌剧实践课程的教学成果。
中外歌剧实践轻歌剧《蝙蝠》海报
中国音乐学院院长李心草教授，中国音乐学院声乐歌剧系美声教研室主任赵静教授，导演、表演教研室主任陈蔚教授现场观看并指导彩排
中外歌剧实践课初见成效
能够让声乐歌剧系的学生在学校期间演出轻歌剧《蝙蝠》，首先源于中国音乐学院创立的国音博士大讲堂中的中外歌剧实践，这是院长李心草上任后设置的课程。作为指挥家的李心草在担任院长前曾作为特聘教授，与学院的专家教授一起在指挥系开设歌剧指挥课，深深体会到在音乐学院进行歌剧实践是多么的重要，他说：“我提议在国音博士大讲堂里开设中外歌剧实践课程，想把歌剧传承发扬起来。我作为导师与导演、声乐教师等组成教师团队一起为学生指导，学生不止限制本科，从本科生到研究生都有，让指挥系、教育学院等全都参加进来，让指挥系、教育学院等都来参与，实践的时候指挥系的歌剧指挥课与声歌系的排练课连在一起，每年中国歌剧和外国歌剧轮换排练，从明年开始，我还想把管弦乐系加进来，让学生每年演奏一两部歌剧，这样做是给学生搭起一个更大的实践平台，让学生们尽快地成熟起来，将来毕业后尽快成为一名更合格的表演艺术家。通过这两年歌剧《原野》教学版和剧场版、合唱剧《聂耳的歌》和这次教学版《蝙蝠》的演出实践，我感觉学生们更爱舞台了，他们心甘情愿地走上舞台，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以前不是这样，以前有些学生是抵触的，而现在他们有了热情，有热情就好办。”
观众入场
第一幕
小夜曲《飞走的小鸽子》王博饰阿尔弗雷德，指挥：陈瑜
二重唱《哎，我不能去探望你》黄皓媛饰罗莎琳德，唐欣遥饰阿黛丽
“中外歌剧实践”课程的作用在于培养学生的歌剧表演能力，作为当代优秀的歌唱家也需要具备好的表演水准，人们审美的变化，舞台科技的逐渐发达，使过去那种“抱着肚子死唱”的歌剧演出和审美已经过时了，唱演俱佳的演出才能让人获得愉悦的歌剧享受。对于歌剧实践教学，过去中国音乐学院做过不少，在陈蔚导演的教学中也培养了众多的歌剧表演人才，现在都是歌剧舞台上的顶梁柱，在许多歌剧中担任主要角色。对于李心草院长提出创建的“国音博士大讲堂”中的“中外歌剧实践”课程，陈蔚导演作为执行者之一，执导学生们排练演出了中国歌剧《原野》的教学版和剧场版，这次则排演了轻歌剧经典之作《蝙蝠》。她认为：“国音博士大讲堂的中外歌剧实践课程打通了师生从课堂走向舞台的通道，同时，也打通了学校各艺术门类相互融合协作的通道，无论是声歌系还是指挥系、管弦系、教育学院，还有艺术管理等各个专业都有参与，学生们在艺术互动中成长。眼看着学生们的成长成熟，我们做老师的心中很是欣慰。这部轻歌剧《蝙蝠》的排演，旨在推动中国歌剧艺术的传承与发展，课程内容包括歌剧理论、歌剧排演、乐队合作与舞台展演四个阶段，充分将歌剧理论、创作与表演实践相结合，采用课堂教学与舞台实践为一体的创新培养模式和讲座、研讨、工作坊的形式，激发学生积极自主的科研动力，在合作中有效提升协作能力，通过歌剧作品的排演充分展现这一舞台形式的专业性、实践性和艺术性，为各专业都有的学生提供实战演练的平台，培养具有一流艺术水准、理论高度和专业技术的歌剧艺术人才。中外歌剧实践课程也是打通了这样一个属于中国音乐学院的教学平台，构建一个覆盖理论、研究、创作、实践一体化的歌剧人才培养系统，形成推动‘中国乐派’建设和发展的不竭动力。”
“中外歌剧实践”课程是轻歌剧《蝙蝠》教学版成功排演的基础，课程的设置，特别是对歌剧的排演和再创造，让学生们感到自己在专业上有了希望，近一两年结出的丰硕果实形成中国音乐学院歌剧教学和歌剧制作的一大品牌，令人瞩目，也迎来全国众多音乐院校对专业交流的渴望。
三重唱《可不是，不能用这样的律师》
黄皓媛饰罗莎琳德，何浩源饰艾森施坦，戴顺饰布林德
《那就跟我去赴晚宴》何浩源饰艾森施坦，吴思辰饰法尔科
《我将一人孤单的度过》黄皓媛饰罗莎琳德，何浩源饰艾森施坦
《畅饮吧亲爱的，别浪费时光》
黄皓媛饰罗莎琳德，王博饰阿尔弗雷德，安琪饰弗兰克
将现代生活融入《蝙蝠》
小约翰•施特劳斯的轻歌剧《蝙蝠》是维也纳轻歌剧的经典之作，原剧故事发生在1874年的奥地利温泉疗养胜地巴德伊舍尔。由于法尔科博士曾经被艾森施坦伯爵弄成蝙蝠模样戏耍过，因此他与伯爵夫人罗萨琳德串通一气准备报复。当艾森施坦因犯法而要入狱前，法克尔博士邀他先去参加一场由奥洛夫斯基王子举办的舞会。在那儿，家中女佣阿黛丽化身为明星前来，而其妻罗萨琳德也化妆参与盛会，不知情的艾森施坦还向自己妻子百般调情。第二天，大伙又凑巧全在监狱出现，罗萨琳德当着大家的面前斥责丈夫花心，尴尬的艾森施坦也只好在法尔科的解围下，皆大欢喜的收场。150年来，《蝙蝠》以其优美的音乐和诙谐幽默的欢乐故事，不仅登上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等世界著名剧院的舞台成为正宗的维也纳歌剧，而且成为每年年底都会上演的贺岁剧目。然而，由于该剧是奥地利维也纳的轻歌剧，该剧的演唱除了德文还有大量语言方言化内容，而在演唱上也很有难度。近几年来，随着我国歌剧事业的发展，轻歌剧《蝙蝠》也进入了中国观众的视野，一些剧院也在尝试将中国化的内容引入《蝙蝠》的演出中，著名演员陈佩斯、郭德纲也参加了国家大剧院版本《蝙蝠》演出。为中国音乐学院的学生排演一版教学版的《蝙蝠》，无论是院长李心草还是表演教研室主任陈蔚都有着深思熟虑的考量。
第二幕，合唱《今夜我们的舞宴》
唐欣遥饰阿黛丽，史珈源饰伊达
李浩闯饰奥洛夫斯基，王基安饰法尔科，指挥：陈瑜
奥洛夫斯基独唱《我喜欢大宴宾客》
李浩闯饰奥洛夫斯基，何浩源饰艾森施坦，王基安饰法尔科
李心草院长说：“中外歌剧实践课程我们一年选择一部作品，中外作品轮换。在去年我们排演了中国歌剧《原野》很成功，说到外国作品的时候，很多人就想到一些音乐院校经常排的常规戏，《费加罗的婚礼》《女人心》等，但我们想是不是可以根据学生的情况来一个挑战，陈蔚教授提出排《蝙蝠》，我们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和研究，越讨论越觉得难度大，其中有一段时间我都想放弃了，怕弄不下来，一点底都没有，我们搞了一次全校学生的试唱，看看学生的能力怎么样，他们的热情有多大。试唱结束时我一拍桌子，就搞这部戏了，我们一定要把这块硬骨头肯下来。”
导演陈蔚对这部教学版《蝙蝠》提出了一个目标，就是“中国化、年轻化、现代化”，她和声乐歌剧系的师生共同努力，发挥出了学生们的创作激情，将这部已经流传了150年的轻歌剧的时代设置在了现代，让学生们参与剧情的改编，原剧中伯爵夫人的情人阿尔弗莱德就这样变成了快递小哥，男主角艾森施坦伯爵变成了富二代，女主角罗莎琳德变成了一位注重美容护肤的城市女性，女仆阿黛丽变成了梦想当网红的家庭保姆，还有工作之余直播带货的狱卒弗洛士。陈蔚认为，轻歌剧原本创作之初就是描写维也纳现实生活的，如果原封不动拿出来演，离观众有些遥远。加入现代元素，不仅能让观众觉得这是身边的生活，同时，也有助于学生们对这部戏的内涵和角色有更深的理解。
《我亲爱的侯爵》
唐欣遥饰阿黛丽，何浩源饰艾森施坦，史珈源饰伊达，王基安饰法尔科
何浩源饰艾森施坦，安琪饰弗兰克
何浩源饰艾森施坦，唐欣遥饰阿黛丽，李浩闯饰奥洛夫斯基，王基安饰法尔科，安琪饰弗兰克，史珈源饰伊达
虽然是教学版，但《蝙蝠》的导演二度创作和设计制作很有新意，也十分现代。走进剧场，背景屏幕五颜六色的动画设计不仅展现出新年的欢乐，同时与剧中的整体风格搭配得十分贴切，充满着幽默和欢乐。该剧的人设和环境都融入了现代生活的元素，王子的生日宴在轰趴馆举行，而第三幕的狱卒竟是一个直播带货的，这些人设与环境的改变是这部古老的轻歌剧成为揭示现实生活冰山一角的作品，剧中讽刺的一些问题也值得观众的反思。
《哦，多么迷人的举止》黄皓媛饰罗莎琳德，何浩源饰艾森施坦
罗莎琳德的咏叹调《故乡的乐曲》黄皓媛饰罗莎琳德
《在葡萄酒热烈的涌流中》刘思淇饰奥洛夫斯基
唐欣遥 饰 阿黛丽
韩悦 饰 奥洛夫斯基
李昊鹏 饰 法尔科，黄皓媛 饰 罗莎琳德
第二幕终曲 《在葡萄酒热烈的涌流中》
充满活力的演出来之不易
这是一台别开生面的演出，而作为传统的施特劳斯的轻歌剧，这次中国音乐学院教学版的演出展现了学生们的热情，看到他们充满活力的表演和有模有样的演唱，老师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据中国音乐学院美声教研室主任赵静教授介绍，教学版《蝙蝠》是严格按照歌剧排演的流程进行的，学生们在李心草院长的主持下进行了试唱，然后分派角色并在钢琴艺术指导唐庆庆、杨晶的指导下进行音乐作业，在副院长王萃教授与康啸、牟笑飞这三位理论导师的教学中得到剧作音乐的理论指导，这时不仅每位学生在自己的指导老师的带领下拿下了整部歌剧的所有唱段，同时在寒假期间，还请了德语专家对学生进行了德语语音的矫正。轻歌剧《蝙蝠》虽然是德语写成，因为它是维也纳的作品，所以歌词中有一些维也纳特有的口音和表达，德语的发音比较难学，加上轻歌剧中一个常用的快速节奏和夸张的音乐处理，真正演唱到位对于学生来说还是挺难的，而经过老师和学生共同的努力，音乐作业的完成还是比较理想的。“中外歌剧实践”课程确实给学生们以歌剧演出演练的平台，许多学生在这个平台上崭露头角。剧中扮演艾森施坦的男高音研究生何浩源，在演出中将一个游手好闲贪图享乐的富二代公子哥的形象塑造的十分滑稽逼真，特别是他诠释艾森施坦面对不同人不同美女时的那种八面玲珑的表情变化时，加上他对变化多端唱段的自如诠释，令观众看到了这一角色独特的内心世界。由黄皓媛扮演的罗莎林德和唐欣遥饰演的女仆阿黛丽在演唱她们自己的咏叹调时，各自都发挥出自己的能量，很好地用声音展现角色独有的魅力。在第二幕中，来自中国音乐学院教育学院的同学扮演的参加轰趴的年轻人，不但合唱的声音和谐，还根据剧情跳起了一支支欢快的舞蹈，把剧中欢乐祥和的气氛点燃，他们自己也深陷其中，十分热闹。在第三幕开始，朱一笑饰演的狱卒弗洛什更是在在狱中值班时拿出手机直播带货，看他对着手机各种忽悠，仿佛这个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而朱一笑不但在歌剧《原野》中饰演了一言不发的仇虎爹爹，还在本次《蝙蝠》的创排过程中担任全剧的剧本改编，他用自己作为青年学生的生活和所思所想，巧妙地融入剧情，和导演陈蔚教授一起，把这部戏做成尽显中国化、年轻化、当代化的“国音版本”，他的成长也令人欣喜。
钢琴艺术指导：唐庆庆、杨晶
朱一笑（右）、马永志饰弗洛士
歌剧实践收获满满
今年正值中国音乐学院建院70周年，为展现“中外歌剧实践”课程带来的变化，在院庆的演出中，声乐歌剧系与管弦系、教育学院等共同推出了“中国歌剧经典荟萃”教学版和明星版、中国歌剧《原野》剧场版、合唱剧《聂耳的歌》和这一教学版的轻歌剧《蝙蝠》，学生们除了上好自己的专业课，更逐渐融入了歌剧排演的氛围中。声乐歌剧系主任、歌唱家吴碧霞认为：“中外歌剧实践课程能够提高学生全面的素质，作为学习声乐的学生，不是能唱几段咏叹调就可以了，参与歌剧的制作和排演，不仅可以检验他们的声乐学习成果，在对他们饰演的人物进行了解熟悉的过程中，从人物的角度去演唱去表达，他的演唱和表演会更清晰。通过中外歌剧实践课程上的排练和演出，同学们更热爱歌剧舞台了。赵静教授谈到，学生们经过完整的歌剧排演流程，每周一次在陈蔚教授和韩洛怡副教授执导下进行的排练，同学们逐渐投入到歌剧的氛围中，让学校的风气有了很好的变化，像《原野》和《蝙蝠》，现在可以在校园中听到同学们哼唱，歌剧成为他们喜爱的一门艺术。在《蝙蝠》的创作改编过程中，学生们潜在的创作能量得到发挥，特别是剧中那些当代元素的使用，很多都是同学们从身边的事儿获取的灵感。而陈蔚教授不仅对排练要求极为严格，而且充分挖掘学生们的潜在创造力，同学们在整个排演过程中十分投入，才有了现在这一版与当代社会相结合的《蝙蝠》。
第三幕
陈帅东 饰 弗兰科
钟翔 饰 艾森施坦,陈帅东 饰 弗兰科，戴顺 饰 布林德
三重唱《我惊慌不安》 黄皓媛 饰 罗莎琳德,钟翔 饰 艾森施坦，罗盛文 饰 阿尔弗雷德，陈帅东 饰 弗兰科，朱一笑 饰 弗洛士
作为教学版《蝙蝠》的指挥，歌剧指挥、李心草院长的在读博士生陈瑜深有体会，他为教学版《蝙蝠》打95分，他认为演唱和台词都很好，但毕竟是第一场，同学们还有些紧张，但由于我们有非常优秀的专业指导团队，同学们音乐作业完成的都很好，相信以后会更好。”在《蝙蝠》演出中，指挥有时也作为这个角色穿插其中，陈瑜说：“作为指挥，我不仅连接歌唱演员与舞台各个方面人员，连接合唱演员与音乐伴奏，我们还希望能够连接现场观众跟我们有互动，做现在流行的沉浸式体验。我觉得我们在这方面继续探索，让歌剧在我们的生活中更深入一些，而不是唱歌曲那么简单。”扮演艾森施坦的何浩源，从教学版和剧场版《原野》一路走来，他的表演和演唱已经被一些艺术团体关注，被李心草院长认为“已经具有成熟歌唱演员的水准”。他深有感触地说：“通过排练歌剧《蝙蝠》，我在声乐、表演、艺术感悟以及团队协作等方面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不仅提升了我的专业素养，更让我对歌剧这一伟大的艺术形式有了更深层次的热爱与敬畏。我相信这次的经历将成为我艺术道路上的一座重要的里程碑，激励我在歌剧的世界里继续探索前行，努力为观众带来更多精彩的艺术体验。”
指挥：陈瑜
终曲《蝙蝠的报复》
彩排结束，李心草院长上台与师生们合影
演出结束，院领导与导师团队上台与师生们合影
导演陈蔚教授以她多年培养歌剧人才的经验，在指导歌剧《原野》之后，又创作了这一版轻歌剧《蝙蝠》。作为对轻歌剧深入研究并不断实践的专家，制作新的《蝙蝠》，又融入了新的元素，简洁却靓丽的舞台，现代又欢乐的剧情，剧中将当代社会方方面面的现象融入剧中，让观众看着幽默风趣却很中国化很当代。她认为：“维也纳轻歌剧《蝙蝠》在150年前创作的时候，描写的就是以幽默讽刺的手法展现那个时代的贵族社会的现状，而今天再演《蝙蝠》，能让当代观众喜爱，就得符合当代的审美。而这一版的《蝙蝠》角色全部由学生担任，他们的演出一定要有年轻的活力和朝气，一定要让观众感到是身边发生的故事，这也是歌剧的传承。而我们的中外歌剧实践课程就是解决学生们毕业能成为真正的歌剧演员遇到的问题，因此一个课程打通了全方位地培养歌剧人才的通道，所排演的歌剧也应该成为国音版经典。”院长李心草对轻歌剧《蝙蝠》从筹备到演出都十分关注，并身体力行为学生指导，他认为通过近两年中外歌剧实践课程的教学，学生们有了变化，“他们更热爱歌剧这个舞台了，更愿意登上舞台展现自己的才华。”对于《蝙蝠》的首演，李心草认为，还是很不错的，尽管还有些瑕疵，还有上升的空间，但这么好的展现是过去想不到的。他表示：“我希望能把这个剧留下来，明年我们会让管弦乐系加入，制作带乐队版的演出，还希望到上海音乐学院、广州星海音乐学院等院校去演出交流，中外歌剧实践这条路走对了。”
文/伦兵
摄影/粟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