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中国

引子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0-09-07 09:57:42 |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1930年,三十五岁的徐悲鸿继任国立中央大学艺术专修科美术教授。

4月,徐悲鸿发表《悲鸿自述》,详述了他的个人经历,“悲鸿生性拙劣,而爱画入骨髓,奔走四方,略窥门径……”徐悲鸿以为自此以后,人生不再有大的变化,因此在文章中,他极力把自己做一个阶段性的总结:“吾乐吾道,忧患奚恤,不惮词费,追记如左。”但人生的轨迹,恐怕并不能为他自己所左右。

这一年的秋天,一个叫孙多慈的少女闯入了他的眼帘。

“慈学画三月,智慧绝伦,敏妙之才,吾所罕见。”仅仅两个月后,徐悲鸿就对这位十八岁的安庆姑娘,发出了异乎寻常的赞赏。

当然不仅仅是赞赏,还有许多无尽的爱恋。这之后,徐悲鸿一直陷入不能自拔的感情纠葛之中。“燕子矶头叹水逝,秦淮艳迹已消沉。荒寒剩有台城路,水月双清万古情。”冬夜,寒风在南京街头肆虐,徐悲鸿独自坐在画室里,灯火幽暗,心绪浮沉,一首《苦恋孙多慈》,由他心灵深处汩汩流出。

一段师生奇恋,在中央大学,在南京,在美术界,在全国,传得沸沸扬扬。

“夜来芳讯与愁残,直守黄昏到夜阑;绝色俄疑成一梦,应当海市

蜃楼看。”八年之后,在香港,这段乱世之恋依然没有结果,寥寥二十八个字的《怀孙多慈》,将大师心中的愁苦,一倾而出。

“浙东紧急,当然慈甚可恶,但因缘既绝,从此萧郎是路人,只好不想到她算了。”徐悲鸿说。

“慈之问题,只好从此了结(彼实在困难,我了解之至)。早识浮生若梦而自难醒,彼则失眠,故能常醒。”徐悲鸿又说。

“弟尚幸留其作品不少,便用慰藉此后半生矣!”徐悲鸿还说。

多少相思,多少愁苦,多少无奈……

孙多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奇女子,居然能让一代美术大师如此揪心?

要介绍孙多慈,就必须从徐悲鸿所说“面貌似为吾前生身之冤仇”的孙多慈父亲孙传瑗说起。

上一页孙多慈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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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多慈与徐悲鸿爱情画传》 总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