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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墨天香领群芳——张双凤国画艺术展

彩墨天香领群芳——张双凤国画艺术展

时间:   2023-12-21 15:42:20    |   来源:    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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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名称:彩墨天香领群芳——张双凤国画艺术展

展览时间:2023.12.20-12.27

展览地址:宜兴市美术馆1号展厅

牡丹灵韵的心象架构

——张双凤花鸟画牡丹题材创作的嬗变

包贵韬(策展人艺术评论家)

       如何令一种历史久远、约定俗成的文化符号由物象而心象,是张双凤从传统牡丹题材绘画的一次突围。艺术家决定放弃牡丹题材的物象表征,转向放任不羁的、色彩冥想的、浑然天成的“无相之象”和“融相之象”。这种艺术探索并非创作的猎奇,而是艺术家以心观物的“升格”。致力于某一题材的艺术创作。所为不是熟能生巧,恰是本心的观物之变。以观物之变不断发现自我、抒发自我。亦如牡丹文化中的诗词部分,恰是历代文人雅士的托物言志、托物言心的“物”而已。“志”和“心”才是重点。

      正如赵无极所言“绘画不是画的问题,是观察方法的问题。”当艺术家改变了观察的方法,传统的约定俗成和顺理成章就可以完全绕开,转向老子所言的“大象无形”。赵无极认为这种所谓大象无形正是绘画的道理。其实,印象主义以来的艺术史,就是不断生成的艺术之反对史,既反对前人亦反对自己。从而推陈出新,变成一种艺术权利。显然,艺术家对创新权力的“贪念”,是艺术家创造力的体现。

一九八五年赵无极先生在浙江美院办讲习班,班上的画家因为主要讲写实绘画,感到困惑。赵无极说,“因为绘画创作是一种需要,一种自身的需要、内心的需要。你没有这种需要,硬要变,变不了。……内心提出了需要,那就会创出新路子。具象和抽象之间有共同的道理,重要的是获得一种新的观念。”显然,选择不再依从于传统花鸟画牡丹的“赋形”。也就是说,长期致力于牡丹题材绘画的艺术家,终于找到了不再“描绘牡丹”的路径,并卸载了这一题材创作的“技巧”,转而实践“内心的需要”,阐释新创作感受。

当艺术家的创作冲动放置在非具象的、非体验性的、非传承性的领域。从牡丹题材层面看,作品要表现“花非花”的前提下的“花可花”的意象性。使创作回到保持“直觉”的情况。保持直觉意味着创作进程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或者说从开始时反复开始,至结束时反复结束。于是生成牡丹主题之中却与作为物象的牡丹几乎无关联的“形态”。这一形态作为主观的、直觉的、甚至持续进行时的(也包括艺术欣赏者在面对这些作品时所“添加”的理解部分和诧异部分)画面,被分别以不同尺幅,装裱为“画作”。

显然,从绘画性角度看,艺术家仍然是进行花鸟画牡丹题材者的创作,但努力的方向却剔除所有具体为这一题材物象的传统辨识度。从欣赏者的角度会问询这些作品是怎么画出来的,而从创作者的角度则是一个不断“清空”自己的过程。只有清空自己,才可以挤牙膏般把内心的意图释放掉。在“文本意义”上确切的牡丹文化或所谓牡丹题材的前提,做到抛开各种约定俗成。以一种即兴的、自由的、任凭主观兴发的创作实践,生成新的视觉形态,且需要深入及完善,实际上艺术语言层面的规律性、独特性对艺术家才是更大的挑战。

艺术家的冒险是为了离开牡丹题材花鸟画的固有模式,追求一种“大象无形”的境界。解放艺术感受是艺术家性情的彻底释然,还是在画牡丹,因为不再拘泥于任何意义上的“形似”和“如画”,就可以真正在“命题”中天马行空,在“主题”里信马由缰。由此,冒险与解放构成了张双凤在牡丹题材创作的前置意愿。这一意愿要实现的、实践的是对某种绘画题材的程式化的突破,并完全精神自主且自由。而艺术史的诸多节点时刻,也正是建构于艺术家主动的冒险与解放。

著名学者朱青生认为,“反传统是大继承”,所以,“传统是一个开放的过程。不是说过去的传到现在是传统,今天传到后面的也是传统。如果我们的继承性过多重合了已有的东西,那么我们所在的这一段就略去不计。没有传统,传统在对自己的现状不停地批评过程中,让它展现出新的可能性,以后的人们就把这部分汇入传统中来,传统就是要创造”。他的这段论述,提出于一九八四年,非常确切的把冒险与解放带给艺术家的价值生成说清楚、讲明白。但是,即便当下在传统绘画范畴,更多的艺术家仍然认为,拿到“传统”并继续深化“传统”,如朱青生所言“继承过于重合了已有的东西”,从而确切“画好了画”这件事情,才是绘画的意义。也即未能在当代性范畴生成新的艺术史价值。

梵高认为“我不是试图重现我眼前的事物,而是更随意的使用色彩,以便更有力地表达自己。”显然,张双凤在牡丹题材绘画的探索上,契合了梵高的观点。在传统绘画领域尝试离开“约定俗成”,一方面要能够自圆其说。另一方面要兼顾规律性和丰富性。从而将物象牡丹幻化为色彩的纯粹和主观化形态。但不难确切,所指是中国花鸟画牡丹题材,能指是中国牡丹文化新生的意涵与形貌。对于艺术家而言,最重要的是由此创作上有了“自由的状态”,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状态,而不是手艺前提下的各种熟能生巧式的创作。

 甚至,这种自由的创作,会生成各种“失败”部分。各种艺术家意图的“未达成”,也都成为创作真正意义上自由的一部分价值和意义。因为这种情况说明了艺术始终处于“突围”之中,突出各种前人确定的艺术“规定动作”的重围。但是,创作上的放飞自我,实现了创作力的“轻盈”,可以激发不管不顾且因为直觉和灵感的助力而信马由缰。艺术家内心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部分,也由此获得实践,仿佛打通任督二脉般,上升了新的境界。

这种直觉前提下的色彩冲突的复杂性呈现。艺术家在驾驭色彩与放弃驾驭之间的冲突性中,生成最终的复杂性。这种复杂性既有对与错的对立,也有和谐与嘈杂的融汇,不断地在“失而复得”中处置画面,最后万变不离牡丹文化之“宗”。并由此确切艺术家的创造力及其可能性。

彩墨天香领群芳——张双凤国画艺术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