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海报
展览名称:“城墙下的晴空”
参展艺术家:张刚、匡雅明、王晟芦
出 品 人:王皇
策 展 人:刘文炯
展览时间:2016.06.05-06.30
主办单位:白野画廊子悦艺术空间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机场辅路草场地艺术区323号院
正因为北京曾经需要过长城,才会有今天城墙的遗存。河北之于北京,有谁想过她是北京“新的长城”?
河北的生成过程,饱有边疆、腹地、商道等层累式的身份特征,在上个世纪80年代出生的青年,也许对此还不敏感,也不会意识到自身与此的密切联系,在他们的心目中,河北与北京,更多体现在北京的前卫与经典,即使距离北京只有一两个小时的车程,但是河北仍然是中国的区域性社会之一,具有相对的滞后性。张刚(张怀之)、匡雅明、王晟芦,三位都是出身于北京“城墙”脚下的画家,将北京作为参照,在他们的孩提时就已存在,当他们真正走进北京后,反而去寻找各自的童年和故乡,然而,童年在何处?故乡在何方?共同的忧虑却笼罩了他们的天空,他们不约而同地以画发声,而这也正源自于他们共同的经历和现有的生活方式。
另外,作为画家,他们并没有在语言层面去追随时尚,而是挺起了双肩,去分担和担当,这体现在他们将技术直接与社会进行了勾联,在坚守写实手法的前提下,他们都凭借超现实的穿越,在画面符号的组合中,为观众构建了美妙的视觉盛宴。
艺术家张刚
张刚作品《····》-150cm×150cm-布面油彩--2016
在张刚的画面中,冷色的天与水,与暖色、高纯度人文部分的组合,形成了画面的视觉中心,传达了他的愿望,即现代都市的、绿色的、文化遗存符号的集中、组合,让人联想到人们对这个时代美好品质的追求。张刚的写实手法保有了写实的秩序,却展现出了现实的无序,尤其是对破坏后的关注,和对再次破坏的忧虑,背后则有着更大的破坏可能性,因为生成于各个时代序列中的文化遗存,正在被人抽离原境“孤芳自赏”。
艺术家匡雅明
逝.殇2#-匡雅明-布面油画-170X80cm-2015
匡雅明大学毕业后有过支边的经历,他也是籍此开始了解环境、认识社会的,他借用了古典主义技法,淬炼出单纯的意境,在造型方面也试图探询区域性与时代性特点,在“旧瓶”与“新酒”的背后,则更为关注人类自身欲望的不可控制,和来自环境异化的莫名恐惧。我们完全能感知到匡雅明艺术的缘起。在末法时代,物欲的无休止膨胀使得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断地向大自然索取。所以,矿藏挥霍,水、空气、森林严重毁坏。特别,四十年代核原子的毁灭性的试验成功意味着人类开始了更加严重的核竞赛。我们共同的家园面临灭亡。危机是我们自身欲望的不可控制所致。人类要走向哪里?也正是一个有良知的艺术家所思考的。
艺术家王晟芦
王晟芦是在辛集农民画包围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农民画敦厚、纯朴、稚拙的特点,用“干净”两个字为观者概括王晟芦的作品是恰当的,但所说的干净,并不局限于他的画面所带来的质朴清新的视觉感受,更多的是王晟芦对不染尘埃的童话般的内心世界的坚守。那一洼清水,一丘小树,几间瓦房,三五野鸭,都充满了宁静与安详...... 这便是王晟芦给我的的世界。
他的作品具有美丽澄澈、静谧安祥的装饰性,隐秘的童年、幽蓝的梦境,这使他坚持不求理性的成熟,但求静美与稳定的原因,他的画面并不完全是一首清新的田园诗,而是一种固守,这种固守的意义,形式远远大于内容,尤其是以这种形式重复的行为本身,去刺痛时下的高尚和前卫,言下之意,无论多么不清澈的前卫,都是虚妄,因为他追求的是与生命最为贴近的清纯和慰籍。
美丽家园-融雪-王晟芦--75-75--2015年---布面油彩
凭借着“80后”懵懵懂懂的历史意识,他们发现,今天的北京可以不需要城墙,但是必须要有晴空万里,更要有沁人心脾的纯净空气。
刘文炯
2016/0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