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立——新绘画之转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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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国 | 时间:2014-09-15 12:20:12 | 文章来源:艺术中国

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2014年9月12日-2014年9月24日

展览地点:上海市浦东新区罗山路2255弄210号龙美术馆(浦东馆)

开幕时间:2014年9月14日15:00

策 展 人:了了

艺 术 家:余友涵、王劼音、张恩利、郑在东、何赛邦、邬一名、王顷、吴翦、赵洋、赵峥嵘、

陈彧君、倪有鱼、钱佳华

破立——置之死地而后生。破, 即为破坏,也可以理解为置之绝境;立, 即为创造或重生。“破”与“立”之结合意为破坏的同时应该创造新的有利事物。 “破立”不同于柏拉图所说的“艺术既模仿”,亚里士多德所说的“艺术既认识”和尼采所说的“艺术即救赎”,破立的方法就是一种解构,它就是在绝境中的思考,“解构思考的不可能性,解构不能去‘能去的地方’,去能去的地方那不是解构,不是真正对责任的承担。解构没有一个地形,解构身处绝境来思考,它只思考绝境。”

人类社会进入21世纪,由于科技和经济的飞速发展,国际互联网和电子媒体的出现,全球化时代已经到来。趋同趋势变得越来越明显,特殊性、地域性变得越来越难。破立是一种转换,一种发现,或是一种创造的诞生。往美术史发展的大方向看,或许破立就是一种新体系的建立,可能导致一种新风格出现。绘画中“破立”的方法就是把自己或绘画置之绝境,如回归传统,在“保守”中以退为进。如画面呈现脏、乱、差的效果,一般人认为的“坏画”,使绘画取得突破,或以“简化”绘画种种方面,挑战绘画的极限,甚至使用非常规的视觉、工具、手法和观念等一系列反常规的手法,绘画从而重新取得成功和重获新生。这次以《破立》为主题的展览,邀请到艺术家余友涵、王劼音、张恩利、郑在东、何赛邦、邬一名、王顷、吴翦、赵洋、赵峥嵘、陈彧君、倪有鱼、钱佳华参与。我认为,他们的绘画不符合某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或是打破了某种固定的欣赏习惯,甚至只因它是草草涂鸦。他们的绘画首先是建立在对绘画的探索之上,直面整个艺术的核心问题。他们似乎与时代格格不入,并且反对任何成立的、完整的观念的束缚,甚至与整个艺术的发展思路相背离。他们甚至是游离于艺术史之外的。这正是他们以破而立的原因,而这需要对艺术最真挚的求索精神。在后现代主义时期,由于没有统一的标准,没有共同的风格,因而也就不存在什么至尊的权威。这些艺术的形式并非公式化的千篇一律,呈现纷乱、多元、核心的不稳定性,黑格尔将其定义为精神的自我实现,它是一个否定的过程,由“破”到“立”是艺术创作探索的必经之路。这是一种起源于西方的、离经叛道的反经典、反传统艺术形式。中国当代绘画一直在西方流派和传统绘画的夹缝中求存,艺术家在双重挤压中寻求发展、创新,所走的道路可谓非比寻常。艺术家们需要 “摸着石头过河”的勇气。大家知道“不破不立”,它出自《异闻录.师溪旧事》,是指只有先破才能后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的、老的东西扔了,才会设法去弄来新的或是好的。

德里达也曾这样讲过:“我们必须研究典范并深入其历史,才能改变典范并创造多元文化,而不是纯为破坏而加以推翻。”解构是一种思考方法,而不是一套结论。我觉得“破立”不仅仅只是简单的追求形式语言,而更多的是对于当代文化的一种认知,甚至更是一种反思还有批判。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认为,“绝境”才是艺术的养料。它滋润着那些不愿意向苦难低头的艺术家的灵魂,从而淘出那些经过涅槃,具有鲜活灵魂的艺术作品。纵观艺术史发展,被我们定义为大师的艺术家,其皆通过突破、甚至是打破旧有绘画体系的方式,从而建立新的艺术体系和表现方式,以致推动艺术史进程。

展览作品

《2013,11,15》 余友涵 211x189cm 2014
《2014,8,8》 余友涵 250x200cm 2014
《此刻,希望的光充盈着我的生命》 赵峥嵘 180x250cm 2013
《大瀑布2》 倪有鱼 190×210cm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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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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