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广慈:我是个非常写实的一个人

时间:2008-05-09 | 片长:瞿广慈:我是个非常写实的一个人 | 来源:艺术中国   采访/ 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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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中国:您认为什么样才是艺术的成功?是否是自己做每一件作品或者您的一个生活方式能够让自己满意,比如说您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瞿广慈:一个人的成功有一个阶段性的,我们读书的时候,学生最主要靠什么养活自己,就是给老师打工,可以说雕塑系,其实老师也不希望学生参与到“行活”的市场竞争中去。那时候我和我太太就想,我也看准了,未来肯定有好艺术家能生存的社会最基本面的基础,条件肯定会有。第二,就像你说的,如果你基本上不成功,但是你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可以说是不亏,不是大富大贵,已经做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当你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希望能够呈现某种东西的时候,希望能够影响这个东西的时候,那成功的标志又发生了一个变化,那就是说尽可能的表达出来,尽可能的占据这些东西。

 

 

  艺术中国:刚才您提到在上海主持的“无形画廊”,很多人想知道您做这个画廊受到很多压力,而且也非常困难,但是什么动力让你坚持做了很长时间?

  瞿广慈:因为那时候离开了中央美院了,我觉得中央美院对很多人来讲是走向成功的一个殿堂,去拜一下可能是为了成功,在殿堂里转一下更是为了成功。我们这些被殿堂赶出来的那些人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个人展现出来,表达自己的存在,无非就是重新建立一个东西。或许你刚开始就模仿着殿堂的样子去做,但是每个人肯定有每个人的理解和做事方式。那时候去上海的时候,从某种角度上,上海到目前为止在轮廓上面没有建立起自己太多有意思的地方,文化层面属于从草根里面长出来的条件都没有,大学更不能说了。我那时候就想,从一件很小的事情做起,看能不能做起来,当时就看到这么一个空间,的确非常困难,我那时候就想,我的作品也挺好的,东西也挺好了,到不了上海一个很好的地方展示,我就说我能不能做这么一个很好的空间,最初我还去拉赞助,包括请柬、信封,找人来赞助。你说多困难,这种困难在年轻的时候都是很幸福的,自己写请柬,真的写几千个,那时候还不像现在,那时候全是靠自己贴钱自己干,除了“无形画廊”之外,用了这个空间之后还请了很多国外的艺术家来办讲座什么的,那时候现在想起来其实挺充实的,感觉是一个非常有激情的时期。但是的确特别累,我自己开着自己的车到机场接人,那时候还要和学校协调,但那时候还是觉得做到了,后来还是觉得太累了。其实通过一个画廊,或者说我们有时候步行去买菜,这就是当今社会接触的一个痕迹面,你做的事越多痕迹面就越大,你的感应器就越大。所以我觉得对我的意义非常重要。

 

 

  艺术中国:这也是您成长经历当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瞿广慈:应该是吧,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体验和感受。

  艺术中国:隋建国老师曾经提到过您与向京老师不同的地方是您更注重思辨,我了解到您出身在上海的一个基督教的家庭,经历了这么一个过程,我想问您的是,您认为您的思辨能力是怎么样积累出来的?

  瞿广慈:我不是个很好的基督教徒,因为我们家属特别虔诚的,每个礼拜六、礼拜天,家里很多人在一起,我父亲、母亲退休之后基本上像牧师一样传播福音,但是我不是一个基督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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