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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祥《大地书房》大陆巡演北京站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1-03-15 08:29:55 | 文章来源: 艺术中国

林生祥《大地书房》大陆巡演北京站
演出海报

“2010年年度榜:假如只能选一张,毫无疑问是《大地书房》。”台湾乐评人马世芳从来不曾吝惜他对林生祥及其音乐伙伴的赞美。

他还说:“若你问我,当今台湾最重要的创作歌手是谁,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林生祥。我只想说,能够亲眼目睹他一次次跨过自己设下的高标,能够和他共处在这个时代见证这一切,我着实以此为荣。他们的现场演出,或许仍可以是改变你的生命的‘启蒙时刻’,愿我也能在场。”

2008年以来,每年林生祥都有机会来中国大陆演出,每次都会带来最新的作品。令人惊讶的是,这位台湾最重要的民谣唱作人——或说台湾最重要的创作歌手,在10数年磨砺之后,完全没有枯竭和低潮的迹象,反而进入了成熟的丰收季节。

2011年4月,林生祥将透过巡演,为京沪穗三地乐迷带来最新专辑《大地书房》。

如果你对台湾的文学史稍有了解,一定会听过钟理和的名字,出生于台湾高雄县美浓镇的钟理和,是台湾战后第一代文学家,他以敏锐的观察及细腻的笔触,写出对社会不同观看视角与感情,是乡土文学的代表之一。许多人可能看过台湾著名导演李行的电影《原乡人》(1980年),由当年的红星秦汉与林凤娇主演,描写了钟理和历经坎坷但创作不辍的一生。

无论是1950年代的钟理和,1980年代的李行,都用国语来进行创作。而2010年的林生祥——钟理和的同乡,则用客语歌唱钟理和的诗歌、散文和小说,通过与这位文学前辈的对话,铿锵有致的客家话顺畅地转为乐音,讲客家话的钟理和走出了秦汉的代言,还原了这位扎根大地的文学家的精神原貌。

林生祥的音乐从来都有故事,无论故事的主人公是进城打工的失败青年(《菊花夜行军》2003),还是在家乡默默种树,恢复生态的快乐阿伯(《种树》2006),以及顽强不羁、生来韧命的客家女性(《野生》2008),或是描写乡土风物的钟理和(《大地书房》2010),这些鲜活而真实的人物,赋予林生祥音乐最大的生命力与感染力。

然而林生祥的音乐从来都不止于故事。他的音乐是用来听的,张开耳朵,动人的旋律就会传播入心。在《大地书房》中,林生祥拾起了月琴这种民间乐器。为了让古老的月琴适应当下的节奏,他亲自上阵对月琴进行改装,在调弦与节奏上都突破了月琴固有的印象,在传统音乐现代化的道路上又迈进了突破性的一步。

每一张专辑都是一次进步,此次与林生祥同来的,除了他长期的音乐伙伴——日本音乐家大竹研继续担纲吉他伴奏,还有日本爵士乐手早川彻进行贝司演奏。大竹研独特的吉他演奏方式与炉火纯青的演奏技巧成为林生祥音乐最好的翻译,而早川彻的加入,为这对已经合作多年,娴熟默契的乐人增添了新的火花。

其实,林生祥的音乐是用来看的。就像所有最优秀的乐人,他们的现场演出总能比专辑更棒。那种在特定时间特定空间与特定的你一起的共振,是宇宙间最神奇的能量,也是由耳至心的美妙洗礼。

主办单位:大大树音乐图像

策划制作:Folkact Asia & 大大树

诚挚鸣谢:优戏剧工作室(Studio U)、中国社科院文学所·亚洲文化论坛、上海维格文化、复旦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周朝、广州知游文化、瓦依那乐队、广州学而优书店、欢言沙龙

行程安排:

北京:

4月16日 周六

开唱·14:00—15:30

北京大学百年纪念讲堂多功能厅

票价40/50/80元 订票电话: 13552709242

Studio U协办/新文化演出季

4月17日 周日

开讲·14:00—16:00

“社会变革:音乐与文学”座谈会/林生祥+钟永丰

中国社科院文学所·亚洲文化论坛/免费入场

麻雀瓦舍/广渠路36号东院红点艺术工厂内

预约电话: 13552709242

4月17日 周日

开唱·20:00—22:00

麻雀瓦舍/广渠路36号东院红点艺术工厂内

票价80元 订票电话: 13552709242

Studio U协办/新文化演出季

音乐人简介:

林生祥 台湾 1994年,美浓子弟林生祥和他的乐团“观子音乐坑”投入声援家乡反水库运动的行列。1998年,林生祥与美浓爱乡协进会合办《过庄寻聊》、《游荡美丽岛》演唱会后,开始严肃地思考音乐的社会文化意义,而后决定回乡,这也是他往后音乐生命历程的重要起点。

走过反水库的交工时期,以及与各界乐手合作碰撞的时期,林生祥的创作广度不断跨越,浓度也持续增加。但他的关怀主题却始终围绕着土地与农民──既是他的起点,也是他的养分。

2006年创作专辑《种树》描述的是1990年后期出身美浓的农村青年自都市回乡后,寻找出路、连结其他农民,一方面肯认农民对人生价值的质朴态度,一方面重新定位农业在现代社会中的重要存在价值,并指出其未来发展的可能出路。

2009春,与钟永丰、大竹研发表的作品《野生》,试图以新视角提出旧议题──相较于因政策不公与结构失衡而导致的农业问题,《野生》所聚焦的“女性”命运,揭示“重男轻女”之文化现象,更为古老地存在传统农村宗族社会中。自上世纪以来,经受现代化与全球化剧烈冲击,原该一生缚于家务与农事劳动的女性,初次转型扮演“出外人”,在各场域迸发“在家是零星,出外像野生”的生命力。

《野生》之后,生祥继续在“南”的温度与湿度中创作,以钟理和的文学场景为轴,与多位南方诗人展开对话。器乐上,生祥自2005年始,在吉他上探索传统音乐,经历节奏及简单音乐线条的思考与实践后,重新回到传统乐器,以月琴及吉他交替音乐创作的思考。

音乐上,林生祥再次回到以月琴创作的思路;但不同于交工乐队的时代,月琴不再是拼贴的元素。林生祥认真地思考,传统乐器在现代演出场景的应用,从增弦、定弦到调弦,并实验各种音响性的可能。他将过去四年专注在吉他上的节奏排练,移植回月琴演奏上,而曾在吉他上思考的月琴应用,折返至月琴,综合出一种在现代演出条件改变下、仍能不背离传统的音色。这样来回建构的音乐思考之路,使他的音乐更为诚恳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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