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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导社“走出墙外”上海专场 重组后铿锵依旧

艺术中国 | 时间: 2013-07-31 08:23:37 | 文章来源: 东方早报

鼓手关铮

鼓手关铮

贝斯手邱威铭

贝斯手邱威铭

吉他手王彭

吉他手王彭

2002年5月,北京朋克乐队诱导社在上海ARK酒吧开了一场告别演出,尽管有上海土著“顶楼的马戏团”助阵,大多数人却是只为他们而去,不少人哭了。11年过去了,曾经的原创音乐重镇ARK已经不在,诱导社的灵魂人物雷霖和顶马的陆晨却依然在唱。上周日,他们在“粒子咖啡馆”举办了一场关于独立姿态的对谈。话题不甚精彩,原是为诱导社今夏的巡演造势而来。8月2日,诱导社“走出墙外”上海专场将在Mao Livehouse上演。对谈之前,早报记者专访了乐队主创兼主唱雷霖,听这个舞台上狂放的朋克青年讲他简单的故事。

重组后铿锵依旧

有人说过,诱导社大概是中国摇滚发展的一道分水岭。前有木推瓜、舌头、NO等极具反叛意识的乐队,后有“北京新声”及随后涌现的一批更符合时代审美、更具娱乐气质的摇滚乐队。他们则一脚站在分界线上,以浪荡不羁的朋克少年姿态出现,1998年录制的第一张专辑小样《214天和三个呕吐少年》由名字即可见态度。

2002年,诱导社发行专辑《我想你会在我的怀抱中说声你爱我》,歌词因为有太多难以过滤的字眼而没有收录在专辑内页。然而朋克青年们在自己的光辉时代四散,主唱雷霖卖过烤肉、为“小神龙俱乐部”写过歌、成立过不成功的公关公司,也在朋友的公司打过工。其间他组建的“五脊六兽”乐队成为诱导社重组的前哨。2010年,乐队重组,除了雷霖其他成员已全部换人。新专辑《美好时代》里竟然有了《阿姆斯特丹》这样轻盈干净的希望之作,音乐的元素亦更为多样,骨子里却依然是当年那支以性为枪炮粉碎幻觉、粉碎黑暗的铿锵乐队。

雷霖说,《美好时代》只是乐队启动的前奏,2012《逆行王国》才是游戏真正的开始。对听者来说亦是如此。尽管在同年的迷笛颁奖礼上一无所获,依然有不少音乐人认为“这是2012年年度最佳摇滚专辑”。相较《美好时代》的迟疑,《逆行王国》更为纯粹和利落,音乐坚硬迷人,主音雷霖像憋着一股劲,歌词依然是迷离隐晦的意向搭载高潮时候简单直白的呼喊,是内部结构精巧而具有向心力的音乐。

朋克青年的五星莫西干头

舞台上的雷霖经常梳五星莫西干头,台下的他倒是乖得很,反扣一顶帽子,把朋克青年的不羁暂时收敛。和他同辈的摇滚乐队都成了圈内的角儿,诱导社的名字却被遗忘许久,今年5月才登上北京草莓音乐节的主舞台。个中曲折,到雷霖嘴里却成了再简单不过的事:“2002年我们解散,因为贝斯手出国了,鼓手又特鸡贼。然后我就干各种活,跟音乐有关没关的都做。那段时间看不清方向,经常撞墙。”

为什么重组诱导社,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想说话”。他说:“我是因为想发专辑才重组的,不是为了登台表演或者别的什么。”

看雷霖写的歌词,十多年一以贯之的尖锐。没有在这个世界里被温水煮青蛙,是因为“在这个疯狂的现世里生活,我又比较敏感,而且还会把它整理成词汇谱上曲儿,这就可以继续了。我的资产还没上亿,也没有把自己以后的小孩变成香蕉人的能力,所以我还会在这里起哄”。雷霖喜欢朋克,最初倒并非因为朋克精神,而单纯源于音乐本身。他说自己写词很憋屈,因为中文配朋克的音乐很容易就“土鳖”,要反复推敲才行。“经常是旋律就在那儿,词出不来”。对中间中断的几年,雷霖并不后悔,只是希望加把劲能把时间补回来。他说“中国做朋克的人不多,崔健是翘楚,我拼命努力也能像他一样厉害”。

雷霖说,做摇滚从来不是一件赚钱的事,自己这样活着也饿不死,所以不如把想做的事赶紧做了。之前大国文化旗下的SP公司想买他的《阿姆斯特丹》的版权,被他拒绝,原因也很简单:“合同看不懂呗。看不懂的事儿我不做。”

乐队重组至今一直是在一群朋友的帮衬下独立行事:设计海报、拍宣传片、联系演出乃至不计棚时的好品质录音棚,都出自朋友之手。接下来他们还想把“诱导社”做成一个艺术团体的品牌,租场地做视觉和听觉兼有的艺术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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