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应该这样说:不爱听歌的球迷不是一个好酒鬼。连苍井空老师都选择跟凤姐一起代言广告了,这说明世界越来越无聊。还好,这个夏天娱乐果然没有圈,八卦分子们对舞美师的爆料兴趣渐淡,对多梅内克的星相学兴趣渐浓。南非世界杯其实也是一个娱乐大事件,那里有夏奇拉姐姐和贾格尔爷爷,还有兰帕德越过门线的皮球。
比起看鄢颇被砍的杯具和马雅舒再婚的洗具,南非的音乐和足球显然是更高级的享受。(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前者更高级)
音乐和足球有多重要?已逝的萨马兰奇说,它们是人类的语言,“人类具有五种共通的语言,它们是政治、金钱、体育、艺术和性。”这话没错,但有点残酷。政治和金钱是黑洞,性是天然的束缚,难怪叔本华说人生即痛苦。但还好,还有体育和艺术,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的泛娱乐时代,这两种语言一直在串联全世界。比如,一段皇后乐队的旋律,一只马拉多纳的手。艺术和体育绝对比头两种语言优美得多,即使它们也有被过度消费的时候。而毫无疑问,在艺术和体育的范畴里,最有共通性的语言是音乐和足球。
有人说,给我音乐,给我足球,世界不再有尽头。这只是某个享乐主义者的话,但全世界都听得懂。这样一来,创作出《非洲时刻》(W akaW
aka)的夏奇拉才有了疯狂上镜的理由。把世界杯的主题曲唱得好听,就是在这个时候占据了人类生活一个G点,这个G点4年一次。
现在回想起史上最流行的世界杯主题曲,是12年前瑞奇·马丁演唱的《生命之杯》,旋律和节奏适合普罗大众姑且不说,这首歌的歌名已经阐释了足球运动最深邃的意境———
利物浦名帅香克利说过:足球无关生死,但足球高于生死。当然不是生命不重要,而是有追求的生命比苍白的生命更重要。《生命之杯》不是最流行的足球音乐,皇后乐队的《我们是冠军》才更动人。这不是主唱莫库里专为足球而写的,但欧冠联赛却用它来作为决赛颁奖礼的背景音乐。莫里恩特斯曾经说过:“在皇后乐队的歌声中捧起大耳朵杯,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球员追逐胜利,跟音乐人追求好歌没有区别,都是灵魂层面的艺术作业。
为什么音乐和足球会如此天生一对呢?因为节奏是它们共同的骨骼,而它们的气质都来自于创作者的性情。英格兰足球曾在上世纪90年代热血一时,恰逢绿洲和污点的Brit-pop走向世界;巴西球员一直都在跳舞,因为桑巴是他们的国粹;非洲球员的表演,跟他们的音乐一样属于即兴发挥———
你总能发现足球风格和音乐风格一脉相承。与此同时,足球一点也不顽固。足球的融合跟音乐一样,球员满世界跑,各种音乐元素在各种风格里穿插,两者都是全球化的缩影,而爱足球爱音乐的你,却能在这种全球化里找到饱满的自己。
贾格尔在自由州球场的看台上目睹英格兰队死于误判,摘下墨镜的他满脸惆怅。作为英格兰球迷和滚石歌迷,你是否觉得这个镜头,不仅有娱乐感,而且意味深长?
□南都特约娱乐评论员 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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