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毫无用处的东西才是真正美的。” 绘画亦是如此。当创作被形式、手法、理念等诸多纬度统统放逐,独自关注于其自身,也正是在极大自由中获得强劲生命力的开始。这是刘野的创作理念,也是其作品希望表达的精神实质。他的参展作品《竹子的构图》和《花》正是对其所述的“画面的结构比构图重要。结构是真实的,构图是虚伪的”最好诠释。当艺术家的创作由内核激发,题材的选择、构图的安排等都成为一种无指。这里,刘野对艺术的历史及现实遭遇的深刻领悟与精准定义,使得作品呈现出时空双度空间内的极大解放。于是,作品没有出生,艺术意义产生的过程不只局限于创作,更被延展到观看、解读、历史的层面,直至消失。这也是艺术获得独立性的标志。如果艺术家忘记一切才能创作,观众也只有忘却画面才能与刘野的艺术相遇。艺术家所传达的此种“似有似无”,却意外地击中当代的实质,不可定义,无法预期安排,唯有归于无有,方能获得独立思考的空间及其沉思中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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