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霍夫曼:300多个机构邀请大黄鸭
记者:有人说你在香港做了两只不同的大黄鸭,你在北京也会吗?
霍夫曼:不会,在维多利亚港,风会很不确定,在北京就不会有天气问题。在“泄气事件”发生后,我在网上又做了一个大黄鸭的设计,大黄鸭是闭上了眼睛的,好像是在休息,但这个设计只是用来向公众解释,并没有变成实物。
记者:北京的人更多,你会担心吗?
霍夫曼:你是担心大黄鸭,还是人们?假如你是为了个人的安全,那就不要来,待在家里好了!(笑)
记者:当初有没有想到大黄鸭会火成这样?
霍夫曼:2001年我有了设计大黄鸭的灵感时,我去买了一张世界地图,做了很多小黄鸭的粘贴,把它贴在了世界地图上的各个角落。我当时就有一种预想,希望大黄鸭能够到世界各地去做展出,现在这些地图上的粘贴正在变成现实。
记者:对展出有具体要求吗?
霍夫曼:并没有具体的路线设计图。如果是像北京设计周这样的机构提出申请,我会仔细考虑。在香港展出后,整个亚洲共有300多个机构向我发出了邀请,但是我会仔细挑选,有些机构的商业化目的很强,大黄鸭不仅仅是一个具体的物质,它还是一件艺术作品,一件公共作品。
想改变北京人的生活方式
记者:你想通过大黄鸭告诉人们什么?
霍夫曼:我在2001年开始创作的时候,就有一个梦想,现在梦想成真了,我觉得,只有你相信梦想,并且为之努力,就会慢慢成真。我自己就像是一个大孩子,去过很多的国家,如果有梦想,一定要说出来,否则,没有人会知道。
记者:有人说大黄鸭受欢迎,并不是作品本身的艺术性,而是因为这件事本身引发的事件性?
霍夫曼:这就是为什么它是一件很好的艺术品。它现在之所以有这么多的议论和美誉,证明它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的艺术品。
记者:有人把你的创作跟安迪·沃霍(美国波普文化鼻祖)后现代的复制式创作联系在一起?
霍夫曼:安迪·沃霍尔并没有做出这样的大黄鸭!几个世纪以来,艺术家们一直从公共空间、自然、日常生活中获取灵感,这一点,没有任何改变,也并不存在抄袭一说。对我来说,能够把自己的作品放大,远远超出人们的预期,则可以更好地传递我的创作理念。我比较关注生活中一些细小的东西,我希望人们能够在看到我被放大的作品后,能够重视这些平常的东西,我一直对玩具非常感兴趣,我希望人们能用另一个角度来观察事物,从而保持一种年轻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