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长时间的必要行政类工作不谈,我们可以试图选择不以女性主义话题为纲的杰出艺术家为例:以色列女艺术家Nira Pereg常年奔走于以色列与巴基斯坦的边境做调查与拍摄,作品《Passage》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应运而生。Lucy Orta与伴侣Jorge Orta在世界各地制作他们的项目,关注的是地球变暖海平面上升,流离失所的人群等等政治正确的话题,不过却显示出艺术家本身对于话题的应有独立思考,此刻她可以是女人,不过更是以一名世界公民的态度来继续自己的工作。一直关注后殖民问题的乌干达艺术家Zarina Bimlji,因为印度裔的关系,举家被驱逐出乌干达,2011年,她回访了乌干达的故乡——大部分土地已经被中国投资拿下;她还回到了印度故里,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可是Zarina则用她的感受与想象力恢复了喧嚣的无人场景,银行里只剩结蜘蛛网的柜台,却还有职员与顾客的交谈,银行各种计算设备的声响;街道上已荒无人烟,不过似乎还有小孩子在嬉戏打闹,小商贩推着小货车,四处推销,Zarina此刻的身份不是所谓女人,而是后殖民遗留问题的亲历者和需要去面对的人从艺术家层面来说,不刻意强调女性的艺术世界也许会有更多的好作品。
在小小的艺术界,和大大的世界,女性一直其组成和运转的必要部分,女性所需要的一切,不,兴许是所要的一直在随着世界的嬗变转移着目标。最真实的知情者是这些实实在在生活的女人们,迎接每天的生活,对于身在其中的人们,知道的最清楚的是就是这些自己。她们时常做的不是时时强调自己要“拥有一切”的宣言,不需要头头是道的口才,也不需要专门声明自己的选择,她们对待生活和工作还有作品的态度,毕恭毕敬。不用说,一篇简单的文章不能囊括太多范例,但是我们乐于看到富有创造力的女性策展人、艺术家等等身在其中的生产与创造力。我们凝神等待,希冀更多不以女性为名的学问和风气。
刘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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