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卡-塔吉玛,《建筑师的花园》场景,2011
摄影: Sandy Carson
米卡-塔吉玛(Mika Tajima)是纽约的一位艺术家,他近期作品《建筑师的花园》(The Architect’s Garden)于12月17日之前在奥斯汀德州大学的视觉艺术中心展出。
塔吉玛的定点装置展出时,也将举办一系列相关活动,其中包括与电影Slacker(1991)的导演Richard Linklater的对话。她最近的作品挖掘了当代人工环境里的社会涵义,特殊类型的人类行为的表现者的发展,比如游手好闲者,逃避工作者,好工人。 我并不经常去家里的储物间,但最近去颜料区找两种具体的颜色,宝蓝色和锈棕色。在这里选择工业混合颜料,随之构思出《建筑师的花园》(The Architect’s Garden)是件易事。选颜料的过程和牌子的梦幻效果发生了联系,无论是拉夫-劳伦(Ralph Lauren)还是玛莎-斯图(Martha Stewart)品牌,这一过程也让我领略到了所有的那些引人产生联想先入为主的色彩名字。我最喜欢的品牌之一是‘灵魂姐妹’,这是一款深紫色,还有一个叫狮子心(Lion Heart),是淡黄。展览中包括一系列正在进行的喷绘的珀斯配有机玻璃画,它们将视觉抽象和地理位置连在一起,如《家具艺术》(马尔默)中的烟灰色和明黄色,《家具艺术》 (伯利兹)中的香蕉黄和金色,这些地方的投射,将带你去那里。
我一直会想起理查德-林克雷特(Richard Linklater)的《都市浪人》(Slacker),这部影片20年前拍摄于奥斯汀。我在那里长大,当时本地的抵抗者,正是那些不工作的懒人,也许他们现在也称得上是抵抗者。这些人跟那些被迫失业的人是有区别的,他们是自己选择什么也不做,就是拒绝或自动罢工。我认为,影片中的心理地理学其实是一个过度发展的社会的另一个极端反面,如赫曼-米勒(Herman Miller)的“动感办公室”(Action Office),这是第一家设计好的立体空间,在那里工作和社会互动被组织起来控制/制作生活中的抽象部分。逃避工作者是对那些用规章制度来限制个人和环境的体制的批评。它代表了这些地方和条例制度边缘处的可能性。这种行为是面对后福特主义社会的一种不作为。
在我们的讨论中,林克雷特谈论了影片中的懒惰如何成为一种具有挑衅性的回应,这也是逃避社会的一种方式,这个社会对他们而言是没多大意义的。也许我们现在比任何一个时代都需要懒惰者,因为当下我们正在大步迈进一个过度建设的反面乌托邦。影片中的人物1991年曾有过这场对话,当时的奥斯汀是极力回避商业发展的。电影中有个人这样说:“比起工作,我有更多重要的事要做,内心的声音告诉我,这些事情是什么。”还有一位免费搭便车的人说:“也许我过得不怎样,但至少我没必要为了工作去生活。”
今天看来,这些人物的对话是有先见之明的。大牌店铺,高速公路,承受重负的公寓,豪华酒店,即使它们以很快的速度被建造起来,却依然是人员不满甚至空荡荡。去年奥斯汀开放了一个豪华之地。但却出现很多败笔,比如窗户从阳台上砸下来—-这座建筑的口号是什么呢?叫“无论怎样/无论何时。”
为了设计出《建筑师的花园》中的不受管制的空间,我努力打造一个不作为之地。同样,在我之前的作品里,一幅画成为了双面的广告版,可以说它变成了另一个建筑元素,一件作品的正常作用发生了转变,其它的功能掺杂进来,或者有生产性或者没有。逃避工作就是一种拒绝。也许在绘画上,最好的例子就是单色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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