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塞浦路斯北部艺术家的第一次拜访:厨房(2003)
今年威尼斯双年展的塞浦路斯馆,由Sophie Duplaix策划,展示了Socratis Socratous的作品。这位艺术家将把一系列的装置,表演和事件搬上塞浦路斯馆和其他城市展览的舞台。
艺术家对于他的工程写道:
“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表面上‘微不足道’的事件能导致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通常人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不能够预测事情的影响。但是,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或者说甚至是怪异的感觉可能环绕着这些事情。这就形成了谣言爆发的起点。
在前不久,一大批棕榈树被运到塞浦路斯的北部,是为了努力把当地的环境营造出更加奇特,东部的氛围。几乎就在沿北海岸开始种植棕榈树的时候,事情被传开了。传闻说,在这些树的树根中间,都藏有蛇卵;而且蛇卵开始孵化。因为蛇卵不被行政边界所限制,所以恐慌开始传播。
塞浦路斯的两个团体,希族塞人和土族塞人,今天仍然因为外部的武力而处于分裂状态,这违背了他们的意愿,这样表面上看起来不能找到一个办法使他们共存。他们的领导人不断地进行永久的循环谈判,但是都没有结果。
持久的分裂和两个团体的同时的存在,再加上关注和操控对方发生的事情的共同趋势,在几年之后,必然导致双方都大量的存在有对方的陈规和传统。一个典型的例子对于东部和西部的生活方式和自然景观方面是很好的理解(野蛮的,古怪的‘土族塞人北移’,而‘欧洲化’的‘希族人南迁’)。
棕榈树,就像眼镜蛇,它也随之带来了宗教,文化的象征,而这些宗教和文明的象征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的文明史,现代的文学不缺乏事例,希腊诺贝尔奖的获得者Giorgos Seferis,在1953年的塞浦路斯之旅之后,创作了一本诗集,其中的一首诗带有政治内涵,使用了蛇是邪恶的征服者这样的隐喻。
在09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一棵棕榈树在船上徜徉了整个城市,它十分突出,就像炮筒一样。这么高大的植物,被拔起并随意放在一个不熟悉的位置,这使旁观者感到迷惑,这也产生了把它重新重在合适的地方的渴望。
从印度旅行回来的耍蛇者游走了这个城市——印度是一个殖民历史与塞浦路斯非常相像的国家。据称,耍蛇者独自就可以引蛇出洞。
所以,谣传就开始了;这个城市有蛇。”
Socratis Socratous于1971年出生于塞浦路斯的帕福斯。他在雅典美术学院学习,自从1996年,他在塞浦路斯和希腊举行了一系列的个人展。他在贝纳基博物馆,雅典基克拉迪艺术博物馆,在雅典的Deste基金会,在塞萨洛尼基的古老的考古博物馆,尼科西亚市艺术中心,在利马索尔的Lanitis基金会,等等展览中参加了团体展。2001年,他代表希腊参加蒂朗岛双年展。2008年,他在巴黎,阿尔勒,塞萨洛尼基参加了团体展。Socratous是2004年雅典奥运会开幕式所选定的官方的摄影师。他还是剧院的编剧和和指导,在每年一度的雅典文化节框架阶段中提供很多协作。最近,他与巴黎的Hermès(Hermès-Paris)一同完成了一个委任的项目。他的作品在塞浦路斯和国外的私人收藏,以及马其顿当代艺术博物馆,塞浦路斯国家当代艺术收藏中都能看到。他生活,工作在希腊和塞浦路斯。
Sophie Duplaix出生在法国,是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和蓬皮杜中心的当代艺术收藏的首席策展人。她以这种才能策划了几场展览,包括which Sons &Lumières – Une Histoire du Son dans l’Art du 20e siècle(2004),Gina Pane(2005), Annette Messager (2007),和 最近的 Jacques Villeglé - la Comédie Urbaine(2008)。她现在在为印度现代艺术的大型展览而工作。2000年,她和Andri Michael, Images Mobiles联合策划了一场尼科西亚市艺术中心的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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